第一百七十章 地主家的傻兒子
作者:南木      更新:2022-02-18 12:14      字數:2064
  我知道自己心裏到底在隔應著什麽,剛剛我的衣袖被一個鬼拉著走了那麽久,而我竟現在才看清她的真麵目,因為剛剛那群惡鬼來搗亂,引發了周圍磁場的混亂,所以此刻的茶茶早已經恢複了真麵貌。

  她死後靈魂的容貌會隨著身體的腐爛而發生巨大的變化,因為她已經死了好幾天了,所以身上散發出來的惡臭味兒,怎麽擋也擋不住。

  再加上一張臉上到處都有點點屍斑,所以此刻看起來分外的嚇人,而身上的件白色衣服更別說了,堪堪擋住了最關鍵的部位。

  一條胳膊上到處都是被他爸媽打出來的鞭子痕跡,我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縱使心裏再怎麽嫌棄,表麵也沒有敢表現的太明顯。

  如果再敢表現出對茶茶的成見,我恐怕今晚也不用下山,當場就會被吉書桃給解決了。

  而我的麵前,茶茶還在哭著向我說:“求求你了,快救救我吧,這樣下去我真的快要受不了了,如果您再不幫我阻止他的話,我們的陰婚就要正式簽訂了,到時候我想脫身也脫不掉了,我知道你們二人都是能人,算我求你們了。”

  她說著竟然跪了下來,不停的磕在地上,我一時沒有忍住對他說道:“行了,別哭了,一個鬼魂,就算再磕頭也感受不到疼痛。”

  茶茶看了我一眼,擦幹眼淚站到了吉書桃的旁邊,我問她:“好了好了,要我怎麽樣才能幫你?直接說吧,不用總是這麽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茶茶臉上路過一絲窘迫,然後說道:“師傅,您需要找到我的屍體,因為此刻要辦陰婚的緣故,所以我的屍體應該會被他們擺放在正廳裏。

  並且將我們二人的生辰八字寫在一張紙上,要在一張桌子上供上七天,還有我的右手上應該被有一根紅繩,那根紅繩就是結緣來用的,你隻需要去我家裏把那張寫有生辰八字的紙從中間剪開,再將紅繩解了就可以了。”

  這麽聽起來的話,這件事情好像並不難,我對茶茶說道:“好,那你就和吉書桃呆在一起,讓他下山帶著你找一個地方去住著,我現在立馬去你家將這件事情辦妥,不要急。”

  說完之後,我便轉身就走,走出去200米之後,我狠狠的呼了一口氣,這個茶茶身上的味道實在太濃烈了,而且她的一張臉也實在太有衝擊力。

  天知道我剛剛忍了多久才忍住沒有吐出來,不過現在我必須要下山,看看那個要娶鬼新娘的到底是怎樣一個鬼迷心竅的男人。

  根據茶茶給的地址,我很輕鬆的就找到了他們的那個村莊,這村子看起來還是很發達的,尤其是村口進去的第一戶人家,從這個村莊後麵的山上俯視下去,這戶人家的院子足足有其他人家的院子四倍之大,看來這戶人家極有可能就是茶茶所說的那個二傻子的家了。

  “讓我來看看,到底是一個怎樣的男人?”我自言自語了一句之後就跟做賊一樣,從這二傻子的家後門溜了進去,裏麵來來往往的很多人。

  我打暈了一個仆人之後,就將他的衣服換上堂而皇之的走入了前廳,當我過去之後,就發現有一個體型壯大,穿的十分富貴的男人正笑嗬嗬的在玩投壺遊戲。

  我在心裏嘀咕著,現在還有這樣的地方,這樣的玩具嗎?難道不應該是古代人才玩的這一套嗎?我以撿東西為由走到了這男人的正麵,這才看清他的臉。

  他臉上十分白淨,就是五官像是沒有長開一般,縮成一團,兩隻眼睛的距離十分近,鼻子也十分的平,長得可以用磕磣兩個字來形容了,想必這就是二傻子。

  正當我準備轉身溜走之時,突然一個一臉嚴肅的老男人朝這邊走了過來,我心裏暗叫一聲不好,剛轉過頭去準備離開,那男人就朝著我說道:“站住。”

  我緩緩轉過頭去,那男人看著二傻子說道:“我寶,今天玩的什麽遊戲呀?”

  二傻子笑嗬嗬的說道:“打壞人打壞人。”我在心裏暗暗翻了個白眼,那哪裏是人啊?分明就是一根箭罷了。

  可偏偏嚴肅的老男人還誇他機靈,隨即轉過頭來對我說道:“你是什麽人?我好像在家裏從來沒有見過你。”

  我立馬狗腿的說道:“老爺,您好,是這樣的,家丁王小二今天有事情來不了了,讓我來代工,衝撞了您和二少爺,實在抱歉。”

  我感覺自己的這句話說的並沒有問題,但是那人突然生氣了,他吼道:“誰允許你叫我老爺的,真把我當成古代封建的地主了嗎?王小二讓你來代工,就沒有告訴過你我們家是禁止這樣說的嗎?”

  我心裏暗叫一聲不好,心想著自己這下可涼涼了,誰知下一秒那男人就說道:“算了,你走吧,這幾天都是我兒子的大婚之日,我便不再找你的麻煩,倘若再有下次的話,提頭來見。”

  說完之後,牽著旁邊的傻大個兒轉身離開了,我這才得以解脫,立馬脫下家丁的衣服就逃之夭夭了,緊接著,我就根據茶茶的指示來到了她的家裏。

  令我感到驚奇的是,他們家裏這擺設看起來並不像缺錢的樣子,為什麽這對父母會如此狠心到賣女兒換錢財呢,真是太想不通了。

  茶茶的家裏並不像那二傻子的家裏一樣有很多的人守著,我一路暢通無阻,來到了正廳,發現正廳放著一口棺材,而棺材上麵用大紅綢子蓋著整個房子裏裝扮的十分喜慶,看起來根本不像是死了人。

  我在正廳裏巡視了一圈並沒有發現其他的異常,而旁邊的一個屋子裏不時地傳來幾個婦女的笑聲。

  真是世態炎涼,自己的女兒已經命喪黃泉,作為母親,這女人竟然還能笑得如此大聲,看來良心是喂狗吃了,我替茶茶開始打抱不平,忍住了去隔壁找他們二人理論的衝動,因為我想起了再來之前茶茶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