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推薦
作者:
閻家老九 更新:2022-01-10 19:35 字數:2173
一番話,震懾全場,沒有一個人敢多廢話的。
我目光掃視眾人。
之前還耀武揚威的已經閉嘴了。
轉頭麵對何先生。
“何先生,不知道這推薦的名額我是否能拿下。”
何先生看著我手中的信封:“你不是已經早就拿在手裏了麽?”
我抬手晃動了下手中的信封。
裏麵晃動之間有重物來回搖擺。
我隨手打開信封,從信封中調出來一個小拇指大小的印章。
那印章看著十分的精巧,仔細看過去,這印章上雕刻的“馬”栩栩如生,如同馬踏飛燕,駿馬肆意的奔跑。
火紅色的馬身子在風中狂奔,大板牙在嘴角的縫隙中都露出來了。
刻畫的寫實而又豐滿。
我輕輕的捏著這印章。‘
反過來。
在下麵是清晰的寫著一個字。
“午!”
何先生說道:“憑借我們的推薦,你可以帶著印章參加地質部門組織的國家環境研討會,並且正式的競爭這最後的地質勘探改革的工作。”
我微笑答應。
什麽地質勘探,現在的名頭太多了,實際上就是風水的調整。
華夏的風水已經很多年沒有再次調理了,民國時期更被倭國人禍害的不像樣。
憑借著祖龍的龍脈,硬撐著百年,幾乎是竭澤而漁,將千年國運係於百年,這何等的荒唐。
可是我們做了,做的還很好。
隻是後遺症也非常的嚴重。
百年的時光,讓大地幹涸,空氣汙濁,汙水橫流,工業帶來了希望,也帶來了絕望。
我站在演講台上,回頭北望神州, 嘴角露出微笑。
身邊的何先生對我說道:“有什麽需要的一定要和我提出來,我們澳城全力支持。”
他小聲的說道:“你是我們澳城推薦出去的,一定要爭氣,不要怕花錢,其他的地方有曆史底蘊, 有萬年根基。”
何先生有些沮喪:“我們澳城沒有,我們澳城這地方能支持你的不多。”
他咬咬牙:“但是我們澳城人有錢, 特別有錢,特別特別有錢,所以別怕花錢。”
幾乎眼睛都紅了。
他說道:“你就按照一千億往裏砸,不夠我再籌措,我們澳城人支持你!”
我心中一團火在升騰。
這是什麽年代了,這是新時代了。
時代在變革,時代在進步。
以前的國人爭取的是大自然的力量,人要尊重大自然。
我笑了,真的笑了。
我看著蒼天,嗅著帶有鬱金香味道的古龍水味道。
對何先生說道:“放心吧,這既是澳城的榮光,也是我們江城的榮光 ,更是我們魏家的榮光。”
“我會使出全身力量的,用我們擅長的方式。”
何先生也笑了,這是博弈,錢是他們澳城人博弈的資本。
現在籌碼放上去了,是勝利,贏者通吃。
還是失敗,做個喪家之犬,那就看現在了。
魏見,是他壓的重注。
至於其他人。
何先生的目光放在安保身上,對身邊的安保招手。
那安保幾乎是小跑的過來,站在何先生的身邊。
何先生麵帶笑容,和下麵的人打招呼,卻小聲的和安保說道:“去看看監控室究竟還有沒有活人,檢查下巴黎紅樓的盧本齋。”
“如果他還活著,我希望看到的是個死的,如果已經死了,你給他補一刀,然後風光大葬。”
那安保點頭,將何先生的話放在了心中。
接著,我看著何先生打了個電話,低聲的吩咐。
“我不希望這個世界上還有巴黎紅樓這個組織。”
就這麽一句話,通話結束。
我總算是看見大人物的雷厲風行了,想要搞巴黎紅樓不用什麽借口,隻是想要搞他就行了。
等到所有的東西都安排完畢,何先生從兜裏單獨掏出來一張籌碼。
“這是我們娛樂城的招待籌碼,娛樂城將會在兩個小時後重新開業,到時候你可以隨便完,這個籌碼的每天限額一千萬。”
我對何先生說了句:“謝謝。”
其他的語言已經不知道怎麽去感謝了。
這一個籌碼,一天能輸一千萬,還是隨便他去玩的,簡直太誇張了。
贏錢算我的,輸錢是何家的,這簡直是最高級別的待遇了。
不管是表彰也好,獎勵也好,手中的推薦信也好,全都到手。
這時候再去看那些世家大族, 眼光隻是從他們身邊穿過。
走到了演講台的前麵,我拉起馬靈靈的左手,在人群中走出去。
劉胖子和陳墨老老實實的跟在後麵,像極了鬥勝的公雞。
……
在澳城的生活,那自然輕鬆自在,手裏那個籌碼不僅僅是能玩遊戲,上娛樂城中還能隨意消費。
吃什麽,喝什麽,用什麽。
完全限製,如果願意,每天揮霍一千萬都行。
我當然沒那麽無聊, 在澳城的時光,耗費了三天的時間。
這三天我一直在等消息,等那個消息。
終於在第三天的中午,我在酒店中休息的時候,忽然聽見了敲門聲。
“咚咚咚!”
聲音空曠, 下手沒輕沒重的,那大門都被敲的快要脫落了。
“來了,來了!”我穿著好一套睡衣,趕緊從臥室跑過去開門。
拿出來手機,對著盤子吐槽“胖子,你這大清早的叫醒我幹什麽啊!”
電話中,傳來胖子慵懶的聲音“我沒有啊,我還在房間裏睡午覺呢。”
我疑惑:“到底是誰啊?”
說著,打開大門。
頓時,一股潮濕的,腥臭的,惡心人的味道從門縫進來。
在門口站著換一個女人,一個看上去仿佛從大海中是走出來的女人,她微笑著看著我。
遞給我一個小盒子。
仿佛是海妖輕靈的聲音在我耳邊唱響:“這是我們歸墟送給您的禮物,預祝您此次京都之行, 可以順利。”
我努力的避開女人的眼睛,將她手中的東西接過來。
眼角的餘光在她濃密的頭發裏,看到了她的耳朵。
那不是一雙人的耳朵。
她們的耳朵非常的小,仿佛是海底的貝殼,一麵卻有三個。
小巧,精致,在頭發中一動,一動的。
她看著我的目光, 清冷的說道:“在我們歸墟之地,這樣的目光是很不尊重的,希望你下次可以直視。”
說著,她退後了幾步,人影漸漸的離開。
她走過的地麵上,都是一團團的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