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藥鋪初開

  “殿下，這店鋪是不是太偏遠了一些？”林月問道，此時周鶩天和趙家兩人已經來到了林月找到的店鋪之中。

  店鋪並不大，是比較常見的前店後房的樣式，店鋪本來就是一個藥鋪，其主人原本是一個老中醫，後來離開人世之後，便是交給後代打理，後來經營不善，逐漸蕭條了下來，最後被林月以五十兩的價格盤了下來。

  “這不過是一個臨時的落腳點，等日後發展起來，整個落神山便是一座全新的城池。”周鶩天一邊打量著店鋪內的事物一邊說道，“我現在相中的不過是山城十幾裏外的大令河而已，日後新建的城池自然會將大令河囊括其中，所以現在在哪裏落腳不過是暫時的而已。”

  “那，我們接下來要弄些什麽商品出售？”林月問道。

  “山城靠著落神山吃飯，前往其中的獵人、傭兵不計其數，在其中遇到的危險自然很多，所以我在這裏也是開一個藥店，出售些療傷藥、解毒藥，生意應當會不錯的。”周鶩天說道。

  “可是，這恐怕不行吧，山城畢竟經營了這麽多年了，雖然不算大，但是山城之中的藥店診所也是相當多，規模已經固定了下來，想要分一杯羹恐怕有些難。”林月皺了皺眉頭說道。

  “如果是以前的你的話，這麽考慮自然是對的，但是以你現在來說，卻不該這麽考慮。”周鶩天說道，“以後，你也應該換個身份去考慮問題，不要拘泥於一處。”說著，周鶩天抄寫了一份草藥清單出來，“二舅，你去城中的藥鋪大量的收購這些草藥，藥品要多多益善，沒有的出錢讓他們去山裏采，量一定要多。”

  “謹遵王令！”周鶩天的二舅趙赫立刻單膝跪下，接清單應道。

  “都是家人，繁文縟節免了便是。”周鶩天抬抬手，示意不必多禮。

  “遵命！”雖然周鶩天這麽說了，但是其二舅趙赫多少還是有些不自在。

  趙家也算是有資格參與到皇權爭鬥中的家族勢力，因此對於皇城之中發生的事情多少還是有所了解的，雖然兩人對於周鶩天的看法還是停留在之前庸才的見地之中，但是也是因為皇城的一些傳聞而有所改觀，同時也對周鶩天能夠逃出皇城，脫離顧家的視野感到有些驚訝。

  因此，雖然見地還停留在“是個庸才的”階段，但是眼中絕對沒有任何輕視的意思，這也是趙家百年來的一貫家風，忠心、謹慎、謙虛，也正是這樣，才能讓趙家一路伴隨大令國走到現在，即便皇帝來回變，趙家依然是趙家。

  不過，周鶩天既然打定了要收下兩人的心思，需要的就不會是單單的忠心而已，要的是歸屬。

  很多朝代的衰敗皆不是起於外禍，而是內亂先起，而內亂的根本很大一部分都是因為皇位的交替。畢竟，皇權交替了，但是忠心卻不能夠交替，亂事便是由此而生。

  而周鶩天想要創建的並不是一個朝代、一個帝國，而是一個門派、一個勢力，這個勢力之中，隻有得道先後，沒有地位上下，人人各司其職，高位能者兼之，不是一家一姓，而是家家姓姓。勢力中的人不是為了效忠而努力，而是因為自己屬於這裏而努力，打下的天下不是為別人而是為自己。

  這種改變對於他們來說或許很難，但是一旦他們踏上修仙之路，轉變起來便是會很快，畢竟千年的修仙門派常有，千年的修仙者卻不常見。

  “表弟。”周鶩天拍拍表弟趙開的肩膀說道，“大舅至今隻有你一個兒子，而二舅膝下至今沒有男丁，而且早年征戰受傷，已經沒有再誕子嗣的可能，就世俗而言，你是趙家唯一的繼承人，姥爺把你交到我這裏，我明白他老人家的用意，那麽你明白嗎？”

  “微臣明白！”表弟趙開聽了周鶩天這一番話之後，自然明白現在周鶩天並沒有跟他在說笑談心，而是在說一件關於趙家，關於他未來的大事，因此立刻單膝跪下，準備接受接下來的命令。

  “從今天開始，無名界、大令國分舵就此成立，林月任蘭花軒分軒軒主，主管情報和督查，趙開任千山頂山主，主管兵馬和城防。”周鶩天沒有接受趙開表忠心的舉動，而是直接徑直走開，並且宣布了自己的決定。

  “遵命！”聽到周鶩天宣布的決定之後，林月也是立刻上前單膝跪下，隻是她的單膝跪立是為了接受任命的禮節，而不是在這裏表忠心。

  因為一旦加入門派或者接受門派的任命，修仙者的心境便是會逐漸發生變化，並且逐漸的影響到自己的道心、道果，逐漸的認可自己是門派的一員，逐漸的認可自己所接受的任命，開始為門派出力，與門派共進退，為門派舍身、同生共死。哪怕有朝一日背叛、脫離或者被逐出了門派，心中也會對門派念念不忘，並逐漸影響道心，動搖修仙的根本，日後的修仙之路也會受到阻礙。

  當然，這種影響也不是完全的，比如修仙者對門派的做法行為寒心，或者因為某種原因決絕的時候，隻要自己的理由能夠說服自己，那麽這個理由便會代替對門派的看法，從而覆蓋掉離開門派的心境影響，不過這個理由必須足夠的能說服自己，而不是自己騙自己，不然等到心魔加身的時候，一切的謊言都沒有了意義，自己隻能直麵真正的自己，到時候道消身殞也不過常事。

  “遵命！”趙開聽聞，原本由單膝跪下，變成了雙膝跪下，在周鶩天的決定宣布之後，立刻行跪拜大禮，表明忠心，接受任命。

  “唉——”周鶩天搖搖頭，“你現在還不是修仙者，即便加入門派，心境上也不會有任何的變化，你的職位暫時由林月擔任，你還是先開始修煉吧。”

  “是！”趙開立刻點頭應下，對於剛剛的變化沒有絲毫的怨言，甚至有些激動，充滿了感激，畢竟比起能夠修仙而言，其他的事情根本算不上什麽。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周鶩天的藥鋪也是支棱了起來，不過，與普通藥鋪不同是，藥鋪裏麵除了招了幾個老中醫坐鎮以外，藥鋪之中既沒有成排的藥架，也沒有針灸用的床鋪，而是琳琅滿目的擺滿了一個一個的小瓷瓶，小瓷瓶的上麵貼著一個一個的標簽，療傷藥、止痛藥、活血散、解毒藥，等等各式各樣的藥物，小到感冒頭疼，竄稀拉肚子，大到傷筋動骨，缺胳膊斷腿，幾乎所有的病症都能夠在這裏找到相對應的藥物治療，這樣子看起來就像是江湖郎中賣的“靈丹妙藥”一樣讓人感覺到相當的玄乎。

  “開藥鋪？我當這廝還有多大能耐那，就開了個藥鋪？打算不當皇子，當老板了？真是丟人！啊呸！”藥鋪對麵不遠處的一處茶館之中，城主之子，徐鐸捂著身上的傷口惡狠狠的看著周鶩天的藥鋪。

  “少爺，那畢竟是三皇子，還請慎言，當心隔牆有耳。”之前與林月打鬥的那個統領在一旁勸道，之前他跟林月對打的時候受了傷，所以暫時從位置上退了下來養傷。

  “吳統領，這個妖女這麽難纏嗎？難道連你都打不過嗎？”徐鐸連忙點點頭，趕緊岔開話題問道，雖然徐鐸平日裏囂張跋扈，但是深諳欺軟怕硬的道理，因此對於山城之中僅有的兩個統領平日裏都是畢恭畢敬，更何況這是徐家在山城的立根之本。

  “那名女子實力雖然十分強勁，但是經驗上明顯不足，如果長期耗下去，我自然能夠勝下，隻是此人當時挑釁的實在太明顯了，我不敢下狠手，這次不小心受了傷。”吳統領說到這裏看了看自己的傷勢，不由得歎了口氣。

  “可惡，沒想到這妖女竟然是三皇子的人，要不然讓我逮到她，非得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徐鐸惡狠狠的說道。

  “老吳，這事你怎麽看？”兩人說話期間，山城城主徐地走進包間，直接了當的問道。

  “城主！”

  “父親！”

  吳統領和徐鐸趕忙起身行禮。

  “嗯。”徐地擺擺手示意吳統領說話，而他自己則是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了。

  “三皇子能夠來到這裏來多半是為了皇權之爭，恐怕用不了多久，山城就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吳統領說道，“若是卷入其中，恐怕是要粉身碎骨。”

  “一個庸才，恐怕還沒有那麽大的本事，頂多是場小風暴罷了。”山城城主徐地搖搖頭，顯然並不讚同吳統領的意見。

  “我們現在處在風暴的中心，所以感覺不到風暴的猛烈。”吳統領繼續說道，“根據現在得到的情報，皇城那邊的爭鬥還沒有開始便是偃旗息鼓了，恐怕用不了多久，顧家的人馬就會來到山城，到時候我們便會直麵風暴了。”

  “風暴已經刮來了。”徐地說著，直接將一封信丟在了桌子上，“顧家的人馬已經到了山城，現在要我們配合顧家，將三皇子永遠的留下，許諾是府台之位。”

  “火坑。”吳統領拿過信來略微的掃查了一下，信中的內容跟徐地所說的一樣，要求徐家配合顧家的人馬，將周鶩天永遠留在山城，事成之後，許以府台一位。

  不過，還有一點徐地沒有說，那就是整個過程之中顧家的人馬不能夠出麵，必須全部由徐地出手解決，不能流露出任何是顧家的意思的跡象。

  “現在就是火坑也得往裏跳了，不然還有什麽辦法？”徐地說道。

  “倒是有一個辦法。”吳統領向著藥鋪看去，“隻是不知道能不能行。”

  “不行，不行，這不可能。”徐地明白了吳統領的意思，連忙否決，“如果跟了三皇子，即便僥幸逃過顧家的毒手，恐怕日後的皇權爭鬥之中也會被清算，早晚死路一條。”

  “可是萬一那。”吳統領低聲小心的說道。

  “不可能！！”徐地態度非常堅決的說道，“雖然我說這話大不敬，但是但凡去過皇城的人都知道，根本不可能。”

  兩人之間的對話什麽都沒有包含，但是卻包含著相當複雜的內容，一般人自然是不知道在說什麽，隻會感覺沒頭沒尾的，但是如果稍微了解些內情的人，便是知道說的什麽，而且這話如果傳出去，很有可能殺頭。反正一旁的徐鐸聽了這些話之後，躲在一邊一言不發。

  “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畢竟皇室內部並不和諧，為了自保，很多事情說不定是表麵上裝出來的，實際上並不像看著的那樣。”吳統領語重心長的勸道，“山城之內有些門路的人都知道，山城的三大藥鋪全都是城主府的產業，而三皇子上來就開了藥鋪，很明顯是對於城主您有所不滿，下一步三皇子的藥鋪一旦開始，等於是斷了城主府的命根。”

  徐地搖搖頭，嘴裏的話並沒有說出來，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是寫滿了對於三皇子的不屑，他壓根就不相信三皇子能夠翻出來什麽浪來，“我的三大藥鋪在山城經營這麽多年，怎麽可能被一家新開的藥鋪給斷了命根，簡直扯淡。”

  徐地這麽說也是有著十分的底氣的，畢竟在大令國之中，鹽鐵由皇室專營，地方上隻能夠獲得一部分稅收維持工作而已，而且大令國皇室對於稅收的督察非常嚴苛，不允許任何地方縣衙在未經皇室批準的情況下增加稅收，否則予以嚴懲，甚至可能會被當做謀反居心進行處罰，畢竟想興兵，錢、糧、兵三項不可或缺，無故囤積那麽多錢財，自然讓人有所懷疑。

  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雖然不能夠在稅收上做什麽名目，但是各地的縣衙卻是在各自的轄區內做起了生意。包括山城在內的很多地方府衙，全都把持著當地除了鹽鐵以外最賺錢的生意，而且生意的規模全都把握在各自的度內，既能夠賺到一些，但是又不會引起皇室的不滿，而皇室對於一些不過分的行為，也是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在山城，因為大部分的居民都是靠山吃山，而且有很多外來的傭兵團和商人，都是衝著落神山而來，而落神山畢竟不是什麽安逸的去處，所以日常進出落神山維持生計也好，發財也好，都難免或多或少受一點傷，中一點毒，而這種情況下對於療傷、解毒的草藥需求量就會很大，而山城城主府正是掌控了草藥的市場，從而獲取了大量的利潤，也正因為草藥的利潤是城主府最大的收益來源，所以城主府對於這一項把握的十分的緊，直接經營了三大藥鋪參與到其中，而三大藥鋪則是組建了采集、采購、售賣等一整條流程的隊伍，更是跟山城內的諸多醫館有所交易，直接以體量上的優勢把握了山城的草藥市場，掌握了最大的話語權，而且長久以來價格還算比較公道，在山城之中也是有著比較好的口碑，所以想要在山城動搖徐家的產業顯然是有些困難的。

  “我希望城主三思，因為這三皇子絕非庸才之輩，如果我們把握好這個機會，那麽整個徐家必然是長長久久！！”吳統領仍然不放棄的說道，“就從這個叫林月的隨從來看，三皇子絕對不一般，還請城主三思！”說著，吳統領的感情，直接單膝跪下請求。

  “吳統領大可不必。”城主徐地連忙上前將吳統領扶起來，“吳統領，所言我必然會細細考慮，隻是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我也不能夠立刻作出決定來，還請吳統領給我點時間考慮。”

  “請城主快快下決心，若是讓人搶占了先機，恐怕會對徐家不利啊！”吳統領仍然毫不鬆懈的勸說道。

  “嗯。”徐地點點頭，“這件事情非同尋常，立刻召開城主府會議進行討論。”

  “是，我立刻去籌備！”吳統領連忙點頭，轉身立刻離開籌備去了。

  “父親，吳統領為什麽這麽積極的讓我們加入三皇子的派係？我感覺不太妥啊！”在吳統領走了之後，城主之子徐鐸連忙湊上前來問道。

  “這裏畢竟是三皇子的封地，而吳統領早在我在這裏擔任城主之前，便是已經在這裏了，自然對於山城有著自己的感情，因此對於三皇子的感情自然比我們更深一些。”徐地說道。

  “那，他會不會——？”徐鐸聽聞，有些擔心的問道。

  “不會，吳統領與你爺爺是舊識了，忠心絕對可靠，你的擔心是多餘的。”徐地搖搖頭說道，“吳統領久居山城，不太了解皇室的事情，所以現在做出的選擇多少有些感情用事，如果他知道了三皇子的那些事情的話，恐怕會改變自己的看法。”

  “但願吧，我總感覺有種說不上來的擔心，總覺得吳統領說的是對的。”徐鐸撓撓頭，心裏有種毛糙的感覺，但是又說不上來什麽。

  “走吧，一會大家一起討論一下，按照眾人的意見的話，應該是沒有什麽問題，吳統領也會信服的。”城主徐地說著，便是往外走去。

  “是，父親。”徐鐸點頭，連忙跟了上來。

  在徐地父子離開後沒多久，周鶩天在這裏開設的百草堂便是正式開業了，而與眾人所預想的不一樣地方卻是，周鶩天這裏既沒有賣普通的草藥，也沒有出售稀有的草藥，更沒有特殊的藥方，而是直接出售一些常見的藥方的草藥熬製而成的藥液，這些藥液用小紫瓶一個個的裝起來，標識著每一瓶藥所對應的病症，在店麵之中琳琅滿目的擺著，倒是讓人出乎意料。

  這些藥物的成分很簡單，甚至一些有經驗的老中醫稍稍的一聞，便是能夠輕易的分辨出這些藥物之中所含有的草藥的成分和種類，可以說這些藥物隻是將草藥按照藥方進行混合調配之後熬製出來的湯汁濃縮成了藥液和粉劑，就連藥物的味道都跟那些熬製成的藥方一個味道。

  有經驗的醫師都知道，很多藥方的藥劑必須現場熬製現場服用才能夠發揮藥物的最佳效果，而一些預製的藥劑雖然用起來很方便，但是其效果會隨著時間而慢慢的打折扣，藥力也會慢慢的揮發，有的藥物甚至隔了半個時辰，其效果都會有明顯的改變，因此周鶩天出售藥劑的這種事情，在外人看來或許沒什麽，但是在同行眼中，卻是匪夷所思的事情，如果不是因為三皇子的身份的話，恐怕現在就已經有人開口嘲諷了。

  但是，既然是周鶩天所出售的藥劑，那必然不是看上去那麽簡單，而事實也正是如此。雖然藥劑是按照普通的藥方的草藥進行配置的，但是周鶩天卻在藥劑之中混入了一些能夠幫助愈合激發活性的元氣，使得藥劑達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效果。

  就拿骨折來說吧，相同配方的藥物熬製出來的藥劑，在完成接骨正骨的基本步驟之後，普通的藥劑需要十天半個月才能夠緩解疼痛，三個月到一百天的時間才能夠開始愈合，再就是我們常說的傷筋動骨一百天的來源，想要完全恢複到之前的狀態，至少需要將近一年的時間。

  但是使用周鶩天所出售的這種藥劑的話，隻需要三天傷痛便開始減輕，十天的時間便已經愈合的差不多了，不出一個月的時間便可以健步如飛生龍活虎，這便是這種藥劑的神奇之處，這種效果足以讓人驚訝了。

  如此違背常理的效果肯定不是藥物所發揮的作用，畢竟所有的藥物隻是對於傷勢的愈合起輔助作用，真正好起來還是靠自己本身的恢複。而周鶩天所使用的這種藥物之中混合了些許的元氣在其中，能夠加強身體的素質，激活愈合部分的活性，加快愈合的速度。

  而且因為隻是激發了身體本身的潛能而已，所以實際使用起來並沒有什麽副作用，隻是單純的將愈合的速度加快了而已，既沒有透支身體的機能，也不會損耗自身的壽命。要說唯一存在的缺點的話，就是愈合的速度加快了需要消耗大量的能量，為傷者的胃口會大開，需要吃有營養的東西大補特補才能維持住身體的消耗，不然整個人就會蔫下去跟霜打的茄子一般。

  因為周鶩天三皇子的身份的緣故，所以藥鋪一開張便是迎來了很多好奇的人和大量的顧客，因此一開始出售的效果也是非常的好，賣的非常的火爆，隻是人們對於藥物的效果也是半信半疑，畢竟人們都是見識過了藥物和身體恢複的緩慢，所以對此來說並不是特別信服，直到有一個受傷的人將藥劑塗在傷口之上，而傷口幾乎是出現了肉眼可見的恢複，一些很小的傷口，幾乎在將近一個時辰左右的時間就完全的恢複了。

  這種實際效果的產生，立刻就引燃了人們購買藥物的激情，原本還隻是半信半疑，但是在見識到實際效果之後，人們就是徹底的相信了，畢竟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現在已經見識到了實際效果，自然就沒有人懷疑。

  在藥鋪一開張之後，藥鋪掌櫃便是坐在店裏開始算賬數錢了，尤其是在見識了療傷的效果之後，在下午更是引來了一大批傭兵客源過來，可以說在開張的第一天，藥鋪的火爆就一直沒有停下來。

  而對於周鶩天來說，甚至連製寶煉藥的手段都用不上，隻是單純的凝聚出來一些療傷、解毒、促生的元氣，便是足矣達到這種效果，畢竟隻是給凡人治療而已，根本不需要太複雜的操作，而同樣的手段，如果用在修仙者身上，幾乎是沒有什麽效果，畢竟修仙者的身軀並非凡人身軀一般那麽容易構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