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驚變
作者:
夢中撒票票 更新:2021-12-27 18:52 字數:2183
寸頭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新人怎麽可能不是他們兩個?除此之外還有其他人嗎?我說席兄弟,是不是開始發燒,腦袋燒糊塗了。
然而就在寸頭也想要回去的時候,卻忽然感覺海麵似乎有些不對勁。雖然感覺不對,線不合,他也沒想回去看,他想著應該是有鯊魚去吃舒夢了吧,畢竟她跳下去的時候渾身都是血,因為血腥味吸引鯊魚過來也是正常的。
她真可憐。
寸頭這麽想著覺得那個叫舒夢的姑娘,真是太慘了,就算是死了,連個全屍也保不住。
老天保佑鯊魚一定要嫌棄她的肉難吃,給人家留點體麵吧。
然而事實並非如此。
在寸頭看不見的背麵,在這艘巨大帆船的船體有一個漩渦,逐漸形成,剛開始隻是拳頭大小,然後是臉盆大小逐漸越來越大,像是龍卷風,一般開始席卷周圍的海水,遊過的魚群也逐漸陷入其中。
逐漸的漩渦開始,升時候的周圍也沒了生物,忽然一股水柱衝天而起。多餘的海水激射出來,灑落在帆船身上,寸頭一時不查竟然被叫了個狗血淋頭。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見有人在喊:“你們快看那是什麽!還上個龍卷風嗎?這個水柱是怎麽回事?”
這聲音極為響亮,一時間響徹了整艘巨船,所有人的目光不用他說,都被衝天的水柱給吸引了過去。就連剛進船艙的席內都又推著輪椅出來了。
他怔怔地麵對著這水柱眸底全是訝然,不知道現在究竟發生了什麽。
“老大你在哪兒?”
發生這件事情的第一時間,寸頭立馬去找厲灣了。
雖然不知道現在發生了什麽,不過看眼前這情況不是他一個菜雞能應付得了的。
然而寸頭還沒有找到他老大的身影,今天聽見了他的聲音。
“大夥兒都別動,我們出去了,哈哈哈哈哈!”這會兒的厲灣如同之前一般狼狽,甚至更甚,不過他氣色倒是比寸頭和席內好多了。
“怎麽可以出去了嗎?”寸頭雖然有些驚訝,不過更多的是驚喜浮現在心頭,心髒都開始撲通撲通的跳了,真的要擺脫這難以忍受的海上生活了嗎?
一想到這個可能寸頭就開始興奮起來了,想要大聲呼呼,不過看周圍人都一臉嚴肅的樣子,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出聲,打擾到了別人。
不過能夠回去了不應該是值得高興的事嗎?為什麽他們的麵色憂喜參半呢?
難道臨到此了還會發生意料之外的事嗎?千萬不要啊。
寸頭這麽祈禱著,剛才準備回船艙的席內又來到他的身邊。不用開口,現在是什麽情況他倆都心知肚明,再怎樣也不是他們這兩個小嘍囉能做主的,現在也隻能靜觀其變了。
害怕你傳言有危險,他倆找了個牢固的東西擋在麵前,看著這聲勢浩大的衝天水柱。
眼前的水柱越來越大,越來越粗,連這艘巨大的帆船都開始逐漸受到影響,晃動得越來越厲害了。
死死的抱著身邊的東西,寸頭祈禱著快點結束,他也不忘關注自己老大那邊,看他們要怎麽做才能在這場災難中生存下來。
老大就是老大,果然不一樣,臨危不懼,見著這突然產生了水柱,就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果斷的做出了判斷,利用自己身上的道具召喚出護盾——靜觀其變。
厲灣也沒有想到另外半把鑰匙出來的,怎麽突然不知道是偶然還是其他什麽原因。
不知怎的,他忽然聯想到剛才跳下去的舒夢,它們兩件事發生在一前一後,很難不聯想到它們有沒有什麽關聯。
他猜測最大的可能是那個女人跳下去後發生了鑰匙畢竟他們找鑰匙也從來沒有到帆船的周圍或是底部看看。
畢竟要是冒出個捕食者或者是其他怪物出來的話,那就死定了。
就在這時春天的水中仿佛到達了一個臨界點,終於不再繼續壯大這艘帆船也勉強保持了不沉的樣子。厲灣大膽猜測,要是水濤的強度再強力一點,這艘船肯定會側翻,然後沉入海底。
終究還是運氣好。
水柱的腳動停止後,居然沒有回落,而是保持了一個固定的形狀,呈螺旋上升的水柱,雖然看著沒有動,但隻要你離得近了一點,能夠看見裏麵流動的波紋。
這樣就知道因為某種力量,這條水柱被固定在了空中。
順著水柱攀上去他們看見了在水柱頂部有一個人影平躺著。那個人影妖怪角度問題看不清楚,不過在場的眾人都能夠依靠衣服認出那個人。
還居然真的是剛才跳海的舒夢!
然後就有人羨慕了。
“這娘們兒運氣還真特麽好,跳個海都能找到稀有的道具。怎麽我就遇不到這種事情呢?”
趁著這個間隙嬉笑他:“這運氣給你你要不要?要不下上遊戲你也自殺看看?”
聞言那人立馬擺手拒絕:“我錯了,我錯了,這運氣給我我也不要,誰也不是幸運兒,怎麽可能期望這種事情的發生。”
這種概率比在現實世界中彩票還要難啊!
“哈哈哈哈……”
在眾人的一片嬉笑聲中,舒夢醒了。不過她神色恍惚,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等緩過神來終於發覺了不對。
怎麽感覺風有點大呢,而且身上的感覺好奇怪,完全沒有著力點。
然後舒夢撐著乏力的身子向下一望,差點沒軟下去。
怎麽這麽高?他現在這是在哪?難道他已經死了嗎?現在這是在天堂?
不過下一秒她就知道自己猜錯了,因為厲灣開始叫她了。
“喂——舒小姐——聽得見嗎?”厲灣。你怎麽喊這邊仰天揮手,期盼舒夢能看到自己的動作。
然而在舒夢眼裏,不過是巴掌大的小人在跳動,看起來居然有些滑稽。
如果她並不明白自己此時的情況如何,還是認真聽他們在說什麽。
這麽想著她就向著下麵,微微的揮了揮手示意自己聽得見。
雖然她之前的遭遇沒有人同情他幫他,她卻知道那是自己自找的,怨不得別人。
所以她克製著自己的情緒,讓自己不要遷怒於其他人。
更多的是想要他們為自己解答,現在的疑惑,到現在這場景是怎麽回事?自己不過是個新人,那些所謂的老人懂得更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