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舒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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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撒票票 更新:2021-12-27 18:52 字數:2165
這怎麽可能在席內的印象中,舒夢是個嬌嬌弱弱,隻會依附於男人的菟絲花。
說來他也是非常同情那個女人的,自從那個姓齊的厭棄她之後,她過得真的是相當悲慘。
每日對她都是非打即罵,過得比他這個殘疾人還要悲慘,也不知道她是為什麽撐了下來。平日裏吃的東西都是別人剩下的爛魚骨頭,新鮮還不給她吃,非要放一兩日,爛得死臭了才給她,簡直不方她當人看。
這麽一想她會反擊也相當正常。不過接下來看看能不能活下來就說不定了,那個姓齊的他的手下應該不會饒過她的。
年輕的同情想要英雄救美是他這個殘疾人做不了的事。
很快事情就鬧到了甲板上所有人都被吸引了過去。席內想了想還是滑動著輪椅跟了過去。
真的進入人群堆看見的便是被五花大綁的舒夢,她渾身都是血淋淋的衣服上是血跡、髒汙,還有自己的糞便,簡直不成人樣。
舒夢想要掙紮,沒想到被其中一個中年男人給扇了一巴掌,頓時吐出一口血來,便沒有了動靜,不過看到胸膛的起伏應該是沒死。
“臭表子,你知道你殺了誰嗎?齊家的大少爺。除此之外,他還是遊戲裏一個不小的主持的老大,你讓我們兄弟們你們跟著誰混呐!”
雖然是這麽說的,不過男人的眸裏卻沒有一絲哀痛,仔細看還有一些快意在裏麵。看來姓齊的是做個人不做不成功。
然後舒夢又被踹了幾腳,像是被踹疼了,居然有蘇醒了的過來。我整個人已經沒有多少生氣了,喘氣的懨懨的,像是下一秒就會失去一樣。
“你……你們有本事就殺了我,不然下次死的就是你們幾個……”說著居然又吐出了一口凝結成塊的鮮血,一看就知道過去受到的傷害不輕。
舒夢是真的悔恨她自然不是個好女人,一時走錯了路,居然做出了依附於男人請求庇護的歧路,如果她還有機會,一定要做被依附的那個人!
這屈辱到再也不想要再經曆第二次,他想她短短的二十幾年也就勇敢了今天這一次。
這次是為了她的尊嚴!
“嗬!相死可沒那麽容易,今天我們幾個就要好好教訓你,為我們老大出出氣!”
像是知道多說無益,舒夢閉上了眼睛,不去看這些人醜惡的嘴臉,隻是咬緊了牙關,鼓起的下頜線暴露了她害怕的心情。
然後一邊圍觀的席內就看見那幾個男人向著舒夢圍了過去,他知道她的下場不會太好,自己有些無力幫助,隻能遠離這個地方不去看。
他想啊,原來這個遊戲真的太殘酷了,人性終究會泯滅,所有人都會被黑暗吞噬。
他不知道自己有一天會不會也變成這個樣子,或許他活不到那一天。
然而就在席內舒夢會就這樣死掉的時候,發生了讓他意料之外的是,也許是奇跡使然吧,舒夢一個弱女子居然掙脫了那幾個圍住她的男人。
在擺脫困境之後,她居然沒有想去的地方,他可是跑到床沿邊巴中欄杆一躍而下,層層的墜入了大海中。
“臥槽!”
離她最近的寸頭沒有攔住的她,就讓她直直直直的墜入了深不見底的大海中,讓寸頭驚呼出聲有些懊惱自己,沒有抓住她就這樣讓一條鮮活的生命在自己眼前消弭。
席內被她這一舉動給驚訝到了,連忙滑動輪椅向船沿方向過去,過去後已經沒有太大動靜的海麵了。
那這個男生的男人一時不查,竟被這小賤人給逃脫了,一個個的的機聲中嗎?看著外麵沒有太大的波瀾,心裏都有些不平。
“糙!真特麽晦氣,算這個娘們好運。”
向大海吐了一口唾沫後,帶上眾人離開了甲板。
席內看著舒夢掉落的方向心情複雜,這回的舒夢真的讓他改觀了,他以為她隻是一個懦弱的女人,隻會依在別人的身後請求別人的庇護,哪怕剛才殺掉了那個姓齊的也沒能改觀,他隻認識他被壓迫後的反撲。
他以為她能做出那樣的事,就不會輕易的放棄著自己的生命,然而現在。居然如此輕易的跳海,讓他一時間有些唏噓。
如果這個世界真的有下輩子,隻希望她下次不要再走錯路,能夠做一個獨立堅強的自己。
不過唏噓歸唏噓,可能下一個死掉的就是他了。
茫然的看著放著輕微波濤的大海,那行,離開的方向究竟在哪裏?那幾個離開的人,又是怎麽看待他們的?一群在犄角旮旯掙紮求生的螻蟻嗎?
在場對舒夢跳海深有感觸的,也隻有他和村頭兩個新人了,其他的老人都見怪不怪了,他想或許如果自己活下去了,真的會變成這樣讓他厭惡的樣子。
如果是真的這樣的話能讓他永遠留在。這個遊戲裏吧,他想他終究隻是自己不想成為別人眼底的殺人凶手,哪怕不是親自殺掉的人。
席內忽然感覺有幾分有趣,他現在做個狀態就是網上說的聖父吧,舍己為人的聖父。
那邊定定的望著深海的寸頭,忽然感覺到了深旁的異樣,就見著席內眸底一片晦暗,看不清楚剛見麵時的生機,似乎他沒有了活下去的動力,有可能是蘇夢的死,對他有幾分觸動。
寸頭察覺不妙,趕緊走過去拍他的肩膀安慰他:“你也別太傷心了,舒小姐這樣做也算是解脫吧,你也看到了她之前的日子過得有多慘,先回全倉吧,外麵風這麽大,你現在看起來狀態不太好,小心著涼,這裏可沒有藥。”
席內道謝:“謝謝你呀,不過我沒事,我隻是頭腦有些昏沉來吹吹海風。”
寸頭看著他不在意的揮手:“沒關係,說來這遊戲就是你和我兩個新人了,看來我們還是很厲害的,哈哈。”
在席內看來寸頭是在苦中作樂,他知道他已經不記得來幾個講宿昭、祁連宿和蘇鑰的三個人了。
他能記得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麽。
席內滑動著輪椅像式的走去,臨走時留下一句話:“我吹的有些頭疼,想去躺一會兒,還有新人不隻是我們兩個,還有另外三個人。”
最後幾句話似乎被風吹散了,滲透隻聽見了,模模糊糊的聽說,新人不隻是他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