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丫鬟偷笑著對身邊的丫鬟說道：“看少爺和少夫人多恩愛。”

  “是啊，是啊。”那個丫鬟附和著離去，她拉著旁邊的丫鬟走著。

  今日回的早，柳蕭然拉著香玲先去了餘氏那兒，去跟她請安，請安過後，倆人才回了臥房。

  “你今天怎麽回那麽早？”香玲疑惑地看著，這幾乎是他回來最早的時候，柳蕭然的眼睛透著疲憊，這幾日在外奔波，確實辛苦了他。

  “那邊沒事了，我就早點回來了。”柳蕭然輕呡著嘴唇，悠遠而又深邃的目光深深鎖住香玲，細碎的雨滴落在額頭，香玲伸出小手摸了摸額頭上濕潤的一片肌膚。

  涼涼的，格外的舒服，書房外看到的那一幕，香玲一直壓抑在心中的疑問終於開了口：“你是不是喜歡吳姐姐，那日……”

  “那日你看到我們抱在一起？”柳蕭然接住了香玲要說出的話，從那日看到她不對的舉動，失神地坐在梳妝台邊發呆的時候。

  柳蕭然幾乎就可以肯定，那日的事情她一定盡數看了去，那麽大的雨，淋了那麽許久。

  柳蕭然伸出了手輕摸著香玲光潔的額頭，冰涼的一片，沒有滾燙的熾熱感，沒有發燒。

  “我沒有發燒，你……”不知為何，香玲就是想聽柳蕭然親口說出來，哪怕是騙她，隻要他說出來，她就相信。

  “我如果告訴你，那次不是我自願的，你相信嗎？”柳蕭然緩緩開口，他撓了撓香玲的手心，語氣鬆快了不少，倒像是說一個最簡單不過的事。

  “我相信。”

  二人回了臥房之後。香玲還在回味自己所說的那三個字，到了現在，她終於可以肯定自己喜歡他。

  “明天是縣令夫人的生辰，一起去吧。”柳蕭然脫下外衣搭在衣桁上，簡單地理了理鬢發，便倒了一盞熱茶，顧自地坐在桌子邊上輕呡著喝了起來。

  新進來的廬山雲霧，茶色澤翠綠，香如幽蘭，昧濃醇鮮爽，芽葉肥嫩顯白亮。雨天的時候喝最是舒爽，淡淡的茶香圍繞在唇舌之間。

  “新進來的茶，很是高喝，要不要嚐一口。”柳蕭然舉起了茶杯，舉著杯腳往香玲那兒舉了舉。

  香玲對茶不感興趣，但看柳蕭然喝得津津有味，她也忍不住走過去。

  待茶水經過喉嚨緩緩留下，一股暖意和溫香在心裏滌蕩開來。

  “明日，要送給縣令夫人什麽禮物？”香玲歪著腦袋思索著。

  “不用，禮物我都已備好，娘子隻需跟著我走即可。”柳蕭然眉毛一挑，唇角彎了彎。

  禮物已經備下，香玲想起縣令夫人曾對她所說，要帶她去京城尚書夫人的府邸。

  “好”香玲答應著，到時候跟縣令夫人商議後，她再去跟柳蕭然說。

  京城路途遙遠，一去少則一個月，香玲按耐下心情。

  “娘子，咱們要一個孩子好不好？”柳蕭然環住香玲的腰身，他下巴抵在香玲的肩膀處，緩緩地摩挲著，香玲甚至能感受到他下巴上淺淺的胡茬，透過衣料在她的肌膚上移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