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元家兄妹先後死亡
作者:澤源      更新:2021-12-24 11:41      字數:2354
  兩母子在跳動的燭火下討論著這心心念念的婚事,兩人都是一臉笑意,尤其是宋沂,似乎眼前就是他和丫頭成婚的場景。

  “母親,不要急,兒子還有事情沒做完。”溫姨沒收拾,丫頭說了她的舅舅大婚不見血,他的大婚更是不能見,那就先收拾這些人後再大婚,毫無後宋之憂。

  話雖如此,但是秦婉還是在心裏想著兒子的二十裏紅妝該怎麽弄,確實那般好的姑娘是該用獨一無二的方式娶進門的。

  而宋沂心裏想的是,該死的人都死,這樣他和丫頭就能在一起,毫無懸念,幸福美滿,等嫁衣做好,他一定要她做這大曆最幸福的丫頭。

  宋沂痊愈,溫時暮也好的差不多,蒙廷已經大婚,在三日後的回門宴以後。

  朝堂上開始風起雲湧,明裏暗裏的開始廝殺,溫家沒落,溫家那點點的芝麻官也被從頭擼到尾。溫嬪因為不止一次買凶殺人,被楚帝打入冷宮,這一事件牽扯出最之前溫時暮捐嫁妝一事,溫氏已死,但是當時蒙婉嫁妝的受益者卻還在活得好好的,小五現在算是掌握了大部分的朝堂,成了唯一的能角逐那個位置的人。

  這事還牽扯出了可詔公主,本來溫嬪要給溫時暮下的藥是毒藥,但是可詔實在討厭溫時暮,之前京城的傳言是宋沂滿心滿眼的隻有安平將軍,她的人不止一次見過傳言,更是不止一次見過威遠侯那聲聲溫柔的稱謂。

  可詔恨,恨極了溫時暮,所以在她知道趙芸和溫時暮之間可能有嫌隙的時候,她把本來要下給溫時暮的毒藥換成了軟筋散,她要活捉溫時暮,然後折磨她,倒要看看這溫時暮是不是三頭六臂,這麽受宋沂的喜歡。

  但是她始終是溫時暮的手下敗將,她不知道溫時暮警惕性這麽高,也不知道溫時暮身邊常年跟著的不是一般暗衛,那是暗月閣一級的暗衛,更沒想到的是宋沂會匆匆趕來,她派去的那些黑衣人根本不是宋沂和他的人的對手。

  可詔作為大曆公主,沒有慈悲心腸,反而心思歹毒,楚帝本就不喜這個女兒,這下又犯了大錯,溫嬪直接賜了毒酒,而可詔,丟去了皇覺寺長伴古佛,終身不得踏出。

  楚帝就是想她能在佛祖的感化下能洗滌她的心靈。

  皇家的人不好做,更別說是皇家的女兒,你要是有個好的母親,從小細心教養,長大後配個合適的人家,一輩子都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在婆家也能受到尊貴的待遇,就像可詔之上的兩個姐姐一樣,一輩子無虞。

  但是要是像溫嬪一樣,身份不高,心口不小,那樣她教出來的女兒隻會是思想扭曲之人,種什麽樣的因得什麽樣的果,這或許就是可詔這輩子的果,小小年紀,常伴古佛。

  而溫家人全部落馬,三代人全部流放三千裏之外的極寒之地,巧了,極寒之地就是宋沂的管轄範圍,所以可想而知溫家人的後路簡直一片迷茫。

  溫湘湘在溫家雖然頂著一個主母的名義,但是生活得不如下人,她常年住在柴房,做著溫家最低下的活,她的侍女香草,這一年多受孕不下三次,但是每次都保不住孩子,溫林剛對她已經沒有興趣,所以活得跟溫湘湘差不多。

  這日溫時暮騎著馬準備去西郊,現在西郊大營是昊剛他們三人管著,溫時暮還算清閑,想去的時候就去看看,震懾一下底下那群小子就行。

  她和宋沂相約好在城門處會合一同去西郊,正好在城門和宋沂會合的時候,遇到正要發配極寒之地的溫家一家,溫家三代人隻著裏衣,手腳被鐵鏈綁著,衙役跟在兩邊,手裏拿著大刀,看著就不是好惹的。

  溫寧眼睛尖,看到騎在馬背上的溫時暮,拚了命的就要朝溫時暮過來,衙役看到溫時暮,俯身行禮,溫時暮抬手,溫寧被放開,她跪在溫時暮麵前求饒,讓溫時暮放她一馬,她沒有做對不起溫時暮的事,她是冤枉的。

  現在的溫時暮可以說輕狂至極又不讓人反感,她坐在馬背上俯視著地上跪著的溫寧,冷冷開口,“你說你是冤枉的?那本將軍來給你回憶回憶,八月十七,張府賞花宴,你和溫林剛做的那些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跟著溫家一家一起受難,你應該感到高興。”

  溫時暮的笑很是隨意,但是很傷人,她的話就像刀子一樣劃開溫寧早就忘記了的往事,是啊,他們合起夥來暗算過溫時暮的,雖然結局是失敗的,但是他們確實動了這樣的心思。

  溫湘湘也抱著奮力一試的態度,萬一溫時暮宋及溫家顏麵放她一馬昵,當溫湘湘跪在溫時暮麵前的時候,溫時暮不敢相信眼前那個滿臉皺紋,一臉老態的人會是前世那個位及貴妃的溫湘湘。

  說實話現在看到這樣的溫湘湘她還是不能釋懷,還是能輕易的就引起心裏的仇恨,宋沂感覺到溫時暮的異樣,冷聲道,“皇上下的旨,爾等要抗旨不成?”

  誰敢?沒有人敢抗旨,這大曆他們知道的敢抗旨的人就是坐在馬背上的溫時暮,溫湘湘最終是一句話都沒跟溫時暮說上,就見溫時暮和宋沂一起縱馬出了京城,而她因為腳步慢,被衙役抽了一鞭子,皮開肉綻。

  “丫頭,心情不好?”宋沂感覺到溫時暮的情緒不快。

  溫時暮巧笑,和著這清晨的陽光,熠熠生輝,但是她接下來的話讓宋沂心疼,“以前我做了個夢,上輩子的我是被人挖眼剖心的,而那個人就是溫湘湘。”

  “你信嗎?”

  宋沂朝她伸出手,溫時暮放緩速度,把手放在宋沂的大手中,宋沂輕輕一提,溫時暮借著力離開自己馬匹,坐到宋沂的麵前,被他的雙手環住腰,他頭靠在自己肩膀處,“我信,這事交給我了,不要被這種人擾了心緒了,我的丫頭每天都要快快樂樂的。”

  溫時暮一笑,沒回話。直到很久之後,無意間她才知道,宋沂讓人去挖了溫湘湘的眼睛,剖了她的心,而那時他和她已經兒女雙全。

  不過這是後話了。

  而至於趙芸,她被關在地牢餓了三天,現在還在地牢關著,奄奄一息,她趙家溫時暮本不想追究,但是她身邊那位恨不得屠了整個趙家,所以趙家沒落,一時京城有些人心惶惶,溫家和趙家都不是什麽大官,但是好歹也是入朝為官,一下子兩家都消失在了京城,不複存在。

  在這風起雲湧的京城裏,孟家可謂是上演著一出好戲,孟離兒反抗著母親的約

  束,她已經好幾日不能出門,天天就在房裏繡花,就連她的藥材都不能打理,她向父親哭訴,父親很無奈的告訴她,“好自為之吧,我已經睡了好幾天的書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