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不會欺負她的
作者:澤源      更新:2021-12-24 11:40      字數:2323
  蘭長老說的穴位很是習鑽,每次紮完針他都會像死裏逃生一樣,滿身是汗,整個人虛脫得不行。

  今日的他同樣的紮完針虛脫得隻想躺起來,什麽也不做,但是他想吃杏仁酥,淩風一拿食盒回來他就忍不住自己動手。

  杏仁酥還是原來的味道,但他覺得今日的杏仁酥有著特殊的魔力,他一連吃了三塊,在吃第四塊的時候。

  孟離兒看不下去了,她自認醫者是心軟眼硬,心裏緬懷天下,眼裏堅硬十足,就是要讓患者不會覺得自己沒救,就算是頑疾,也得給病患一個這病沒問題的錯覺。

  但是看到楚宥謙這樣,她不僅心裏疼,眼眶更是酸酸的,她側頭快速眨著眼睛,忍下想要奪眶而出的眼淚,“二皇子,別吃了,你這剛紮完針,不要暴飲暴食。”

  眼看著手已經快摸到杏仁酥,離兒一把搶過杏仁酥,“別吃了,你要是想死就吃,別說我沒告訴你,時暮可說了,天氣暖和了就接我們去草原縱馬,你要是想去,就得聽我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把杏仁酥丟在他麵前,側過身去,心裏道,時暮你可別怪我啊,我這也是為了救他一命,我這是給你積德,你不會怪我的吧。

  而楚宥謙果然沒有再碰那杏仁酥,讓淩風扶自己去休息,孟離兒在心裏感謝著溫時暮,還暗自承諾,以後一定對溫時暮好,要不是今天她無形中救了楚宥謙一命,楚宥謙要是死了她肯定是要給他陪葬。

  溫時暮快要到雍州時收到宋沂的信,他已經到了北柔,北柔一切安好,等大夏接到消息他就安排人護著宣政院的人去和大夏洽談。

  還問了溫時暮有沒有每天吃藥,叮囑她在京城不能每天喝酒,雖然他知道他管不住溫時暮,但是他還是囉嗦兩句,讓她少喝一些,主要是讓她不喝不現實。

  看到信的溫時暮忍不住笑出聲,宋沂百密一疏,他根本不知道他前腳一走,她後腳就沒吃藥,更是每天仙臨樓偷喝酒。

  為了不讓更多人知道,她都選擇一個人獨飲,她根本沒在京城養傷,反而飛奔一般離開京城,速度還比宋沂快上一些。

  這讓暗地裏跟著的幾人每天提心吊膽,二主子做事一絲不苟,心狠手辣。

  大主子做事是風風火火,雖然人隨和得一說就通,但是這大主子他們根本勸不住啊,那離開二主子的大主子就像脫韁的野馬,扯都扯不回來。

  溫時暮讓人在城外駐紮,她在夜裏去會了會孫太守,畢竟那老頭一直想跟她麵談,雖然她不知道跟自己有什麽好談的。

  但她還是帶了周煜一起前去,畢竟知道這事的就他一個,有些秘密一個人知道有些累,正好周煜那人是個木頭人,不擔心會被說出去,也不會讓自己覺得一個人知道秘密難受。

  孫太守這次可是早就派人沿路打探,從溫時暮進入雍州地界他就得到消息,早就送了消息請溫時暮入府小聚,而太守府,早就準備妥當。

  溫時暮帶著周煜到太守府時,確實被嚇到,這府裏布置得跟誰成親一樣,酒菜也是可以說是滿漢全席。

  上次他外孫來都沒這麽隆重,這次溫時暮都有些被嚇到,而孫太守一臉笑得開

  “時暮,快來快來,終於等到你了。”孫太守把溫時暮迎坐下來,“五兒和你姐弟相稱,我這麽稱呼你,你不介意吧!”

  溫時暮被他的熱情弄得都有些害羞,“孫大人說笑了,你怎麽叫順口就怎麽叫。”

  “五兒說的不錯,時暮性子隨和,坐坐坐,家常便飯,隨意吃些。”

  周煜看著桌子上好些在宮宴上才出現的菜色,心裏感歎,果然一城太守就是不一般,這是家常便飯,那他們簡直是吃糠咽菜,不對,吃土。

  桌上孫太守很是健談,他對溫時暮的熱情主要是小五跟他說了在晉州的事情,也知道這個女子不像其他人,甚至比一般男子還灑脫自信,做事有理有據,不偏不倚,對五兒宛如親弟,也給五兒找了好的先生教導。

  後來小五回京,得到張貴妃教導,他更是覺得溫時暮不一般,巴不得早點和溫時暮見上一見。

  “時暮還要多謝孫大人之前慷慨救濟,晉州才能度過寒冬,今後雍州有什麽用的上時暮的地方,大人盡管開口。”溫時暮和孫太守碰了酒杯。

  “時暮別說這些,什麽感謝,雍州和晉州本就不遠,今後有什麽事隻管來找我,我一定幫。”

  一頓飯,溫時暮耳朵都快聽紅了,孫太守這誇人的詞是一波接著一波,一點不重複。

  那張老嘴暇暇暇的說個不停,饒是周煜那樣不喜喜形於色人都不自覺的皺眉。

  孫太守和溫時暮商量了小五今後的打算,溫時暮也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孫太守。

  雖然現在她是有實力幫助小五,她也願意幫助小五,但前提是得他自己願意走這條路,他要是不願意,溫時暮也不在乎與他人為敵,也要護小五一生周全。

  溫時暮態度明確,她不是不做,她要做的是小五想要的。小五不要的,她絕不會違背小五的心意,人生本就短暫,何必為了不知所謂的人和事,讓自己難受一輩子。

  做自己喜歡的事,開開心心一輩子,不好嗎?

  吃完飯後,溫時暮婉拒了孫太守留她歇息一晚的想法,趕在城門關門之前出了雍州城,溫時暮和周煜騎馬在前,無憂無雙騎馬跟在身後。

  溫時暮看著周煜腰間道,“荷包不錯。”

  周煜低頭看了一眼,嘴角不可察覺的揚起,正要說話,溫時暮又道,“以前我也有,巧兒給我做的,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說說,準備好久成婚?”

  周煜直接愣神,成婚?會不會太快,“將軍,我還沒和巧兒說……”

  “什麽?”

  溫時暮咬牙,翻著溫眼,“合著你在和我侍女玩?玩暖昧?”

  “好得很,好得很,巧兒那傻丫頭天天做這做那,沒想到卻遇到你這麽個混蛋。”

  溫時暮心裏確實有點生氣,那巧兒是她侍女不假,但是也是她的親人,跟她十幾年了。

  周煜趕緊解釋,“將軍,屬下……屬下沒有玩弄巧兒,屬下喜歡巧兒,隻是還沒告訴她,屬下怕嚇到她。”

  “算了吧,你是瞎了還是聾了,沒看到她三天兩頭的給你做這做那,一口一個伯母的叫你母親?”溫時暮恨不得給馬背上的周煜一腳。

  周煜嘴角的笑意放大,“將軍,屬下知道了,多謝將軍教誨。”周煜朝溫時暮抱拳。

  溫時暮頓時端起身子,“想娶我安平將軍府的人不是那麽容易的,給我好好幹,至少也得給我做個將軍,否則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