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西門白雪:我那是跟爹爹學的
作者:沐雨農      更新:2021-11-07 16:19      字數:2776
  徐婆居然讓西門慶,把女兒嫁給比他,小不了多少歲的大叔。

  而且這個人還是自己的仇家。

  西門慶雖說不知道,那武植就是潘金蓮的前夫武大郎,但是兩個人仇深似海。

  本來西門慶是陽穀縣,最受歡迎的男神。

  但是武植開了一家大藥房之後,一切都變了。

  回春堂大藥房專門賣武氏神油,專門治女人的病。

  在那之後西門慶,再也沒有勾搭上一個小媳婦。

  對於有孟德之好的西門慶,這就好比奪妻之恨。

  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人居然厚顏無恥的來提親。

  他差一點就要動手了,但是他的三妻四妾都站出來了:“大官人息怒!”

  “奴家聽說大姐兒,心係武大叔多少天了,不如就隨他去吧。”

  “你要棒打鴛鴦,把小姐急出個好歹來,那可就雞飛蛋打了。”

  自從西門慶被武大郎打了,三個鞭變成兩個,他再也沒有像以前一樣威風凜凜。

  西門慶三妻四妾聽說了神油的妙用,都想讓大官人買一個試試,可不敢這時候得罪武大郎。

  自從武大郎開了回春堂之後,西門慶式微,所以幾個老婆多希望大姐兒嫁給武植。

  但是西門慶鐵了心的不願意,他把桌子一拍,指著徐媒婆罵道:

  “你個老咬蟲,不要看著武大郎這幾天混起來了。你們誰都巴結他,我卻看不上他!”

  徐媒婆雖說一個婦道人家,但是他會說媒,所以去誰家都是客客氣氣的。

  沒想到到了西門慶家就被破口大罵,但是她敢說什麽?

  嚇得西門慶說什麽,都說是。

  “你回去告訴那什麽武植武大官人,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女兒就是老在家裏,也沒有他的分!你把這些東西通通帶走,我不稀罕。”

  嚇得徐媒婆還敢說什麽?讓人抬著東西,屁滾尿流的就走了。

  西門吹雪聽說武大叔找他提親,高興的和什麽一樣。

  她又驚又喜,喜得是大叔終於肯兌換諾言了。

  驚的是這麽好的姻緣,爹爹死活不同意。

  想到別人姑娘十四歲(古時候就這樣)就出嫁了,她十八了還沒人要,就忍不住潸然淚下。

  徐媒婆回到武植家,把提親的事情和武大官人說了。

  武植聽了勃然大怒,他把桌子一拍:“他真這樣說的?”

  可憐的徐媒婆,兩邊不討好,也隻好硬著頭皮說:“是啊…他西門大官人是這樣說的。”

  “狗屁!”

  “是是!”徐媒婆拿出銀子說,試探說:“武大官人,老身無能,這銀子和彩禮您收回去。”

  武大郎又賞了徐媒婆十兩銀子:“哈哈哈,徐幹娘受驚了。”

  自此武植就斷了對西門大小姐的念想。

  他老子要把她往火坑裏推,那也怨不得別人。

  武植有大雙小雙兩個佳麗,當然很快就忘了西門大小姐。

  但是大小姐卻對武大叔念念不忘,隻是她還希望大叔能鍥而不舍。

  但是在那之後武植就杳無消息。

  陳經濟送彩禮這天,她就坐不住了。

  小姑娘偷偷跑出來找到賣梨的鄆哥,讓他給武植帶話:“老地方見。”

  鄆哥把話帶給武大郎,他還一頭霧水。

  老地方?哪裏!

  我和你有老地方嗎?

  每個地方都隻見了一麵好不好!

  但是武植還是在係統商店,買了一雙粉色滑輪鞋,去赴約了。

  …

  西門白雪拿著那雙粉紅的輪滑鞋,回到西門家的時候。

  她衣衫不整,也頭發淩亂,臉蛋卻相當紅潤,就是有些微微害羞。

  那表情好像是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五姨娘潘金蓮,甚至還非常誇張的,從她衣服上摘了一個枯草:

  “咱大姐這是去哪瘋了?和個野小子一樣!”

  西門慶的臉都青了,好你個潘子,就你能是吧?

  非要表現出來!他狠狠地瞪著潘金蓮。

  潘金蓮就把臉垂下來。

  西門慶是這方麵的老手,當然知道女兒為什麽會這樣狼狽不堪。

  自己偷了半輩子雞,居然被別人抄了後院,而且還當著女婿陳經濟的麵。

  西門慶都氣炸了,我這麽養了這麽一個丫頭。但是陳經濟在場,也不好點破:

  “你看見你瘋瘋癲癲,又去哪裏瘋了?家裏來了貴客,等了你半天也不見你人,成什麽樣子。”

  “嶽丈大人,不必動氣,小姐一時貪玩所以·····”

  陳經濟看丈人批評自己媳婦,及時來調停。

  他倒是想當舔狗,可是西門大姐卻不領情。

  “什麽貴客,不就是那陳經濟嗎?“

  陳經濟她見過幾回,小夥子長得還可以,人也精神。

  隻是她從小缺少父愛,自己又親眼所見武植出手救自己的父親。

  所以對武大叔暗生情愫,心裏不能再有別人。

  大小姐雖說不喜歡陳經濟,一開始也不討厭他。

  但是在小河邊武植和她完成成人之禮。

  從此認定自己就是武大郎的人,難得可貴西門慶如此放蕩,生了女兒卻是性情中人。

  “大小姐不要亂說,那是你夫婿。”潘金蓮哪壺不開提哪壺,也不知道心裏在想什麽。

  “我不嫁,誰愛嫁誰嫁,我已經是武大郎的女人了。”

  說著她怕別人不懂她的意思,擼起袖子露出雪白的胳膊。

  眾人一看,那一記守宮砂哪裏還有?

  西門大姐擼起袖子之就像投了一個TNT,整個屋子都爆炸了。

  反應最強烈的是西門慶和陳經濟。

  西門慶都要氣炸了,自己的女兒當著自己和選的夫婿的麵說出她和別的男人有了夫妻之實。

  而且她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還理直氣壯的說了出來。

  當著自己的未過門的女婿說了出來。

  他伸出一雙顫顫巍巍顫抖的手就要打大姐兒。

  沒想到大姐兒絲毫不懼,大眼珠子瞪著他,還把臉伸過去:“你打?”

  “寡廉鮮恥!你這種事也做得出來。”

  “我也是跟爸爸學的,這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西門慶抓過無數女人的手,還是抽在他自己臉上:

  “我西門慶做了什麽孽,生了這麽一個女兒。”

  “隻許爹爹放火,不行女兒點燈。”

  陳經濟像一頭惡獅子一樣撲過來,恨不得一口把大姐吃了:

  “你個小賤蹄子,我打死你。”

  古時候大戶人家對於新出閣的媳婦,當晚驗證如果不是姑娘可是要退婚的。

  對於婚後出軌那可就慘了,則是浸豬籠。而且說理也沒處說,這就是封建禮法。

  陳經濟本來是送聘禮的,大小姐卻回了一個綠帽子。

  他頓時覺得顏麵俱失,甚至恨不得活活打死西門吹雪。

  白雪被他氣勢都嚇傻了,本能的躲西門慶身後:

  “你不要亂來,武大叔知道你對我無禮不會放過你。”

  陳經濟的鐵拳砸在西門慶胸口上,拳怕少壯,差一點沒有把西門慶老血打出來。

  他的幾個小妾連忙出來製止,攔住陳經濟:“不要動手,那是你老丈人。”

  “狗屁老丈人,我打死他算了。”陳經濟在氣頭上,真恨不得打死他們。

  大姐不是他的媳婦,不能浸豬籠。

  也不是新婚之夜,不能當場退婚,讓西門慶家難看。

  丟人現眼的隻有他自己,媒說到一半居然被別人截胡了。

  弄得自己上不去下來,這簡直是對自己的侮辱。

  他想衝上去把西門慶和他女兒打的稀巴爛。

  這是在西門慶家呀,當著他大大小小五個老婆和他女兒的麵把西門打死?

  他以為自己是武鬆啊?

  他幾個老婆二話不說就十七八下圍住陳經濟,又是扭他大腿,又是用指甲撓他。

  上下其手,好好的一個帥小夥給弄成一個白毛雞了。

  可憐的陳經濟綸巾也掉下來了,臉也花了,腰帶也讓潘金蓮扯下來了。

  他勉強怒火沒處發指著西門慶:“好你個西門慶,你等著,我和你沒完。”

  吳月娘看到這裏心慌了:“大官人,不能讓他走啊?”

  “不然呢?留著他幹嘛?”

  “他是來我們家提親的,親沒有提成,我們還把人打了出去。日後誰還敢來我們家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