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李瓶兒:武師父妙手回春
作者:沐雨農      更新:2021-11-07 16:18      字數:2262
  武植又帶著花子虛轉了幾個藥店,都說沒有賣喜來芝的。

  隻有西門慶家的大藥房有,還是從濟寧府重金買的。

  西門慶要價死貴死貴,一兩要十兩銀子,都比上黃金了。

  又不能去濟南或者濟寧,開玩笑,等我回來武二郎早就被開刀問斬了。

  看樣子這有從西門慶家重金購買了,隻是武植沒有錢,隻有坑徒弟了。

  “乖徒兒。”

  “師父,你還有什麽要我幫忙?”花子虛對於師父充滿希望。

  他指望師父揚眉吐氣呢。

  “隻差一味喜來芝,我就可以讓你打敗李瓶兒,成為他的老板,而不是臨時工。”

  “那還等什麽?快去弄!”

  “喜來芝陽穀縣隻有西門慶的藥鋪有。為師卻不屑去他的店。所以...”

  “所以讓徒弟去?”

  “你真是為師好徒弟!”

  “拿錢來!”

  “你說什麽?我是你師父,你問我要錢!”

  “剛才我都替你還了二兩銀子。”

  “你特麽當我是聾子,你就沒有付錢。快去,兔崽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不一會,花子虛兩手空空,悻悻的出來了,

  “師父,喜來草太貴,他們不賒給徒兒。”

  “那沒辦法,沒有喜來芝為師也幫不了你。西門慶還是會勾搭李瓶兒,你還是會被她們連手黑了。”

  “師父那該怎麽辦?我不能便宜了西門慶這小子。”

  “我教你,你去李瓶兒那拿一兩件金銀首飾。”

  “啊,師父,你讓我去偷。”

  “放屁,夫妻之間怎麽能是偷?”

  “這...”花子虛麵漏難色,他平日裏在家裏沒有地位,怕極了李瓶兒。

  “你就等著李瓶兒把你掃地出門,你餓死街頭吧!”

  雖說武植說的很懸,但是聯想到李瓶兒的所作所為,花子虛還是選擇相信師父。

  他狠狠心,偷她的首飾把李瓶兒發現會被活活打死,不去偷也遲早被她拋棄。

  早死晚死都是死,不如聽師父他老人家的拚一把,或許還有生路。

  當花子虛把喜來芝交給師父的時候,武植可以感覺到他的手是冰涼冰涼的。

  很顯然,這破落戶嚇壞了。

  “師父,她知道了,非要殺了我。”

  “她不知道也不會饒了你啊。”

  “這,可怎麽辦啊師父?”

  “你不怕,你太緊張了。在師父這裏睡一覺,就好了。”

  “現在睡,我晚上睡不著。”

  “晚上你就不用睡了。”

  “為什麽呢師父?”

  第二天早上,武植還沒有起床,就聽到役卒滿大街吆喝:

  “知府老爺準了武鬆的死刑。明日午時菜市口斬武鬆。”

  “知府老爺準了武鬆死刑,明日午時菜市口斬武鬆!”

  “知府老爺準了武鬆死刑,明日午時菜市口斬武鬆!”

  獄卒喊了三遍,又騎著馬跑上前。

  武植聽說差一點沒背過去,到底是兄弟連心。

  他捂著胸口,強裝鎮定,趕緊去找花子虛。

  李瓶兒和花子虛還在酣睡,武植踹開門他們也不知道。

  滿屋狼藉,兩個人的衣服扔的到處都是。他們昨晚也不知道大戰多少回合。

  武植坐在堂屋太師椅上,把桌子上的一個茶杯摔地上。

  什麽時候了,兩個家夥還不起床。耽誤我救兄弟,你們以後別想再讓我給你們神油。

  啪的一聲,茶杯摔倒地上。花子虛翻了個身,接著睡,昨晚累壞了。

  沒有裏,武植氣壞了,我堂堂大宋第一高富帥,你們家等你們睡到自然醒。

  武植也沒客氣,舉起茶壺,直接撇地上。

  小兔崽子,別怪我,我沒有跑臥室把你光屁屁揪出來。

  就已經很客氣了,誰叫我是師父呢。

  這回聲音夠大,把花子虛下了個冷機靈,他還以為來賊了:“抓賊啊。”

  起來一看,原來是師父他老人家正端著茶杯喝茶呢!

  “師父,您老人家怎麽來了!”

  “我來看看你有沒有被李瓶兒嫌棄。”

  “那哪能呢師父,你這要真的好使,要不就說是印度神油呢。”

  “這是哪個天殺的,驚了老娘美夢。”李瓶兒睡的正酣,被人吵醒,還是在他家摔茶碗。

  怒氣衝衝就差殺人了,她看到是武植,氣一下子全消了:“怎麽是師父他老人家。”

  “能不著急嗎?花子虛欠我五百兩銀子,他馬上就被你掃地出門了,所謂老公欠債老婆還,我隻好來找你了。你要沒有,我就把你老公站起來送官。”

  “什麽師父,我什麽時候欠你的錢?”

  “我從大街上把你救了,給你請郎中,供你吃喝,還給你研究神油。哪一樣不花錢?”

  武植這些天供花子虛吃喝看病也就花了二三兩銀子,這時候獅子大張口是為了救弟弟。

  西門慶花了二百兩銀子要武鬆人頭,他要給狗縣令五百兩銀子。這筆錢隻能乖徒兒出了。

  “師父說笑了,花子虛是一家之主,奴家如何敢把他趕出家門?師父若要銀子花,奴家雖不富裕,還有點積蓄,師父拿去便可。”

  “你說,花子虛是一家之主,誰會信啊。整個陽穀縣都知道,花子虛怕你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當日你私通西門慶蔣竹心,他都不敢來捉奸。還是為師替他做主…說三日內要你跪下求我徒兒,可有這事?”

  武植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輕描淡寫的說。

  眼睛還不忘喵了李瓶兒一眼。雖說是五短身材,但是也真的是很標致,而且水靈。

  怪不得梁中書家有母老虎還有偷腥,花太監身為宦官還要和他偷偷來往,花子虛聽說李瓶兒跟西門慶勾搭上肝腸寸斷都本想活了。

  果然是人間極品,和潘金蓮不相上下。

  隻見李瓶兒竟然真的跪下來:“師父說笑了,奴家隻是身體有疾病,說了些混賬話,衝撞了師父。還望師父原諒奴家年幼無知。今天師父治好了花子虛的病,奴家哪裏敢造次。”

  李瓶兒說完重重的磕頭,此時此刻他真的相信師父是神人。

  居然可以讓一直身子虛弱的花子虛脫胎換骨。

  “我說的是你給老公扣頭請罪,給我磕頭做什麽?”武植沒有讓她起來,而是喝自己的茶。

  李瓶兒最會善解人意,二話不說給花子虛磕頭請罪:

  “奴家前幾日病中,言語衝撞了相公,望相公念夫妻一場,莫要乖奴家。”

  “怎麽會?娘子快快起來。”這賠錢貨,居然這麽快就把李瓶兒扶起來。

  我怎麽收了怎麽個東西做徒弟。

  “師父沒有吃飯吧,奴家讓下人去做!”

  “不用,快拿錢,為師要辦正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