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武鬆的選擇
作者:沐雨農      更新:2021-11-07 16:18      字數:2208
  不覺十幾天過去了,按照劇情,蔣竹心應該被掃地出門了。

  李瓶兒該把她的萬貫家財,往西門慶家搬了。

  武植決定今天晚上帶花子虛去試試水。

  李瓶兒和西門慶啪啪的時候,突然看到失蹤十幾天的花子虛,會是什麽表情?

  武植正想著,突然街頭人頭攢動,有人喊著殺人了,武家又殺人了。“武都頭在獅子樓殺人了!”

  “武都頭給他哥哥武大郎報仇,去殺人了。”

  “武家又殺人了,老武家就喜歡打打殺殺。”武植翹起二郎腿,沒事人一樣。

  很快他就想起來,武家要去殺人的不就是武鬆嗎?

  這些天忙的,武植居然把自己口口聲聲說的親兄弟給忘了。

  他一個鯉魚翻身挺坐床上,一拍腦門:“哎呀!這武二郎要壞我大事。”

  都怪自己不好去東京之前,武植母愛泛濫,對著武鬆一撥秀。

  把他敢動的鼻涕一把淚兩行,就是替自己去死也願意。

  他走之後,自己把這個缺少關愛的兄弟忘得一幹二淨。

  到底不是親兄弟,就一起生活了幾天,一忙起來就忘到九霄雲外。

  這些天自己就想著怎麽提升嘲諷值,然後變成高富帥娶李師師了。

  這小算盤打的,好像李師師非他不嫁,李師師馬上就要投懷入抱了。

  事實上,他連李師師長什麽樣都不知道。

  就為了一個不知道模樣的女人,把兄弟忘九霄雲外,重色輕友。

  忽略了武鬆這個不可操控的因素。

  他把西門慶給殺了,這些天就白忙活了。

  西門慶太不讓人放心,怪不得今天夢到他,要給自己添麻煩。

  武植把武鬆給忘得幹幹淨淨,武鬆可不能忘了他大哥武植。

  他從東京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哥哥。

  血濃於水,他於情於理都要先拜見哥哥。

  但是回到家看到,紫竹街的房子住了別人。

  武鬆還以為哥哥嫂嫂搬家了就問:“原先住的武大去哪了?”

  “武大死了,潘金蓮搬走了。”那人見是武都頭,不敢多說,也不敢不說,回答的含糊其辭。

  武鬆從小沒爹沒娘,是武植一口口喂他吃紅薯長大的。

  兄弟倆年齡相差不大,那時候武大也是個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由於收入有限,武植就把家裏唯一的一點紅薯給武鬆吃,自己吃樹皮,草根。

  由於長期營養不良,又是青春期,武植愣是錯過了發育最佳時期,身高就維持在哪裏。

  而且長時間吃樹皮,把周圍樹皮都吃光了,他又不長個,鄉親們就叫他三寸丁穀樹皮。

  那人回答的含糊其辭,武鬆能願意嗎?

  他一把抓住那人衣領:“說,武大怎麽死的?”不然的話就地把你打死。

  那人害怕了,就把在大街上看到潘金蓮親口承認,毒殺親夫的事情說了。

  還說武大顯靈暴打西門慶一頓,就回地府了。

  潘金蓮恬不知恥的,去給拋棄他兩回的男人做妾...

  武鬆已經沒有心情在聽了,如果不是哥哥為了樣自己,怎麽會那麽矮?

  哥哥所受的這種屈辱,其實都應該是自己的。

  現在哥哥被西門慶和潘金蓮給害了,他怎麽能忍?

  他二話不說,提著鋼刀就要去找西門慶拚命。

  武鬆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西門慶家。

  他是武都頭每日巡街大夥都司空見慣了,遠遠的就打招呼。

  但是武鬆卻沒有理,隻是怒氣衝衝往前走。

  到了西門慶家有小廝看見他回來了,情知道來者不善。

  但是來者是客,他們隻好硬著頭皮來迎:“哪陣風把武都頭給吹來了...”

  話沒說完,武鬆打斷他,惡狠狠的說:“西門慶在家嗎?讓他出來受死。”

  小廝本來就被武鬆的氣勢嚇著了,聞言更是吃了一驚。

  小廝知道他定然是為了武大郎的事情而來,就想敷衍一下:

  “我們大官人不在家,武都頭改日再來。”

  這分明是下逐客令。

  一個小小的門子怎麽敢對武鬆無禮?

  這時候武鬆隻是一個打虎英雄,還沒有血洗獅子樓。

  你在凶惡也是縣太爺治下的一個武官。

  你做什麽事情都要在大宋王法辦事。

  沒錯我們老爺是娶了潘金蓮,那武大郎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說不要潘金蓮了,送給我們老爺。

  縣太爺又收了我們老爺那麽多銀子,把潘金蓮的自供書一把火燒了。

  現在潘金蓮是西門慶明媒正娶的小妾,西門家的四姨太。

  你武鬆能打老虎又怎麽樣?你是衙門裏的人,什麽事都要按衙門的規矩來。

  話是這樣說,但是武鬆天殺的天煞星。

  他要按你們西門家的規矩來,怎麽會有後來的行者武鬆?

  好嘛!

  一個小小的門子居然敢對俺武鬆無理。

  他一腳把門子踹地上,又一腳踏上去,踩著門子心口窩。

  那門子就如同泰山壓頂,氣都喘不出來了。

  西門家其他的家丁見有人挑釁,他們平日裏跟著西門慶作威作福慣了。

  除了武大郎何時在別人身上受過氣?

  現在這武鬆也來找他們晦氣,他們正愁有氣沒處撒,打算一擁而上,打他個狗吃屎。

  沒想到武鬆比武植好厲害,裝逼裝的更有逼格。

  他一腳踏著門子,立在那三拳兩腳,就把西門慶家裏的家丁打的落花流水。

  有一個小子不講武德想偷襲,武鬆抬起踩在門子身上的腳,一腳把他踹飛。

  門子剛剛鬆了一口氣,緊接著又踏上來。

  一瞬間他們被打的七零八碎,這才明白,自己老爺為何要向武大郎跪地求饒。

  這老武家都是天賦異稟,動不動就要殺人的主。

  “說,西門慶在不在家?”武鬆加大腳上力度,門子呼吸都困難了。

  其他人都嚇傻了,哪有人敢上?

  門子在西門家混口飯吃,犯不著惹這個主,死到臨頭才知道求饒:

  “好...漢饒命,那...西門...慶真的不在家。”

  武鬆這個人還沒有徹底黑化,變成殺人工具。

  他一生隻打硬漢,看見門子可憐蟲一樣求饒,就鬆開腳:“西門慶在哪?”

  “小的不知。”門子撿了一條命,沒有先前的傲氣,但是還不肯說實話。

  “是啊!是啊!”家丁們附和著,他們還心存僥幸,盡量兩邊都不得罪。

  但是武鬆是他們能混弄得?

  見這些人死不悔改,也沒客氣,抬起腳就要解決了這個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