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人被氣得吹胡子瞪眼。

  “娘，你若是想生便再生一個，不用天天在我麵前提及，老蚌生珠也是常有的，聽說昨兒……我同窗家的高齡老母豬，昨兒又生了一堆豬仔兒。”

  張如玉又看向了旁邊的母親。

  張夫人微微一愣，然後拿起了旁邊的雞毛撣子。

  張老爺拿起了旁邊的戒尺。

  “在老子的麵前稱老子？我今天不打死你，就對不起我的列祖列宗！”

  “老蚌生珠？張如玉你這個狗雜種，你說我是老蚌！”

  於是乎……張如玉迎來了混合雙打。

  張如玉又一次鼻青臉腫，在持續一盞茶的混合雙打之中。

  張老爺揚言要斷掉張如玉的所有錢財。

  張夫人讚同的很。

  張如玉畏畏縮縮的舉起手，張如玉已經趴在地上了，舉起來的那隻手有點顫抖。

  “二位，我想到辦法了，明年我一定中舉！”張如玉說話的語速非常的快，生怕不給他說話的空隙。

  張老爺同張夫人對視一眼。

  “說。”

  張如玉神神秘秘的說完。

  張老爺同張夫人一臉欣喜卻又帶著幾分複雜。

  “人家也要參加考試，人家憑什麽幫你？”張夫人發出疑問。

  “我親愛的娘，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啊，有錢能使鬼推磨……”張如玉三根手指伸在一起搓了搓，看著旁邊的張老爺。

  “親愛的爹，最近手頭有點緊。”張如玉頂著五彩斑斕的臉，看著張老爺。

  張老爺猶豫一番，給了錢。

  張如玉傷口都沒來得及包紮，趁著中午跑去了風雅學院，就沒回來過。

  ……

  溫南猶如往常一樣夜晚去接陸晏清。

  可是學院門口的人都走光了，陸晏清遲遲沒出來。

  溫南有些狐疑，陸晏清平常出來的很早的。

  看著學院裏麵的人都空了。

  溫南走了進去。

  溫南之前進去教訓張如玉是去過一次的，但是卻沒仔細打量。

  但是這一回……溫南仔細打量了風雅學堂，裝飾豪華，古色古香，地域很廣闊，一眼望不到頭。

  涼亭，回廊，就連池塘……人造山一樣不缺。

  時刻都落滿了積雪，中間的小道鋪著青磚，又被人掃過，幹淨的很。

  溫南憑著自己的記憶，去到了陸晏清的教室裏頭。

  “陸晏清，你知道小爺是誰嗎？”一個身上穿著藏藍色錦袍的男子，長得一臉老鷹的相，長長的陰溝鼻。

  聲音尖銳。

  一看就是個刻薄的……

  陸晏清收拾好了東西，他手指收縮。

  “不知道。”聲音沒有任何的弧度，平淡的不像話。

  陸晏清回應冷漠，對麵的男子忽然冷笑一聲。

  男子堵在門口，身後跟了一群小廝。

  他衣著華麗看著陸晏清的目光帶上了幾分打量，看著陸晏清手邊拿著個拐杖。

  “溫南她必定厭惡極了你吧。”那男子笑道看著陸晏清的目光充滿嘲諷。

  陸晏清本來淡漠的表情，聽到對麵的男子提及溫南，才有了微微的鬆動。

  “你是誰？”陸晏清抬起了眼睛，眼睛旁邊的淚痣顯得他清雋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