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九章 宿醉的秋若
作者:
一朵菊花 更新:2021-10-30 07:10 字數:2076
陳軒在發完帖子之後,就打電話給了趙清雅,這影流是武殺的天字級殺手,肯定也是國際通緝犯,讓趙清雅來處理,最好不過了。
趙清雅很快就趕過來,她看到影流已經死了,倒也不覺得奇怪,她打電話給了警局,然後人來講屍體帶走之後,便對陳軒道:“晚上我請客吃夜宵?”
“可以啊。”陳軒馬上就答應了。
於是兩人就在附近找了一個地攤,吃起了麻辣燙。
“不是我說,大晚上的我陪你過來,還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影流殺死,你才請我吃一頓十塊錢的麻辣燙,太不地道了。”陳軒邊吃邊埋怨。
“那你還想怎麽樣?”趙清雅說道。
陳軒用著曖昧的眼看看著趙清雅,嘿嘿一笑道:“其實你長的也不錯,身材又好,不如……”
“流氓!”趙清雅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俏臉紅紅的,“況且這影流殺手是要對你小弟下手,算起來,我才是幫了你的忙。”
“切,搞得我沒看過一樣。”陳軒繼續吃麻辣燙。
趙清雅有點坐不住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確實都暴露在陳軒的視線中,那全是因為這個該死的流氓,將自己的衣服給撕破了。
惡狠狠的吃起了麻辣燙,就好像這麻辣燙是陳軒一樣,她是恨不得一口吞下。
吃完夜宵之後,趙清雅剛付完錢,結果就有三個混混色眯眯的將她給圍住了。
“喲嗬,美女,長的不錯啊,晚上陪哥玩玩?”一個混混猥瑣的說道。
趙清雅被三個混混圍著,陳軒倒是沒打算出手,因為他知道,這三個混混慘了。
隻是這一幕在旁人看來,大多數的人都是心疼不已,想上去幫忙,膽子又不夠肥。
有人知道趙清雅和陳軒一起的,此時看到陳軒無動於衷的樣子,也是暗罵這是個慫B,自己的同伴被欺負了,竟然也不上去幫忙。
砰!砰!
“呃……”
可就在此時,趙清雅動手了,她兩三下就將這三個混混給打趴在地上,隨即直接亮出了證件:“我是警察,準備去局裏呆著吧你們。”
這三個混混兩眼一黑,差點沒暈過去,這調戲竟然調戲到了警察頭上了,真是作死啊。
趙清雅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將這三個混混的手給銬了起來,不過手銬隻能銬兩個,還有一個被她五花大綁。
“走吧。”趙清雅對陳軒說道。
“不等你叫的人過來?”陳軒問道。
“這三人是跑不掉了,敢調戲我,我拘留他們個十多天。”趙清雅哼道。
陳軒輕輕一笑,就和趙清雅一起離開了。
周圍圍觀的人則都是同情的看著這三個混混,誰不調戲偏偏要調戲警察,這不是自己作死麽?
夜晚。
陳軒回到了自己的別墅,隻是剛到門口,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卻是秋若也在這個時候回來了,隻是她喝的有些爛醉。
出於關心,陳軒就走了過去,關切的問道:“秋若姐,你怎麽喝的這麽醉?”
“就是想喝酒。”秋若見是陳軒,就沒有什麽防備了,她剛走沒幾步,整個人就倒在了陳軒的懷裏了。
柔軟入懷,陳軒倒是沒有歪念頭,他將秋若橫抱了起來,然後找到了她包裏的鑰匙,打開了別墅大門。
別墅裏有些冷清,陳軒稍微掃了一眼,泡麵的味道還真的有些重,這就有點奇怪了。
他記得上次秋若應該走出來了啊,還準備賣別墅賣車,然後做點小生意,現在看來有些不如意。
“於承,你憑什麽,你到底憑什麽……”秋若在陳軒的懷裏掙紮了幾下,但很快就沒有了動靜。
聽到於承這個名字,陳軒微微蹙眉,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秋若的前夫就是於承,看來並非是生意做的不順利,而是這個於承又回來蹦躂了。
“秋若姐,發生這樣的事情,你隻要肯開口,我立馬就幫你解決了。”陳軒無奈的說道。
秋若似乎有聽到陳軒的話,抿了抿嘴唇,但又沒有了反應。
陳軒將她輕輕的放在了床上,幫她脫掉了外套和鞋子,看了一眼床上的秋若,陳軒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不得不說,秋若還是相當的有韻味,隻有於承這樣的傻逼,才會將自己的老婆送給別人。
給秋若蓋上被子之後,正打算離開的陳軒,手腕忽然被秋若給抓住了。
“別……別走……別丟下我一個人。”秋若害怕的聲音傳來。
陳軒隻能坐在了床邊,秋若則是在他的身邊卷縮了起來。
看著此時的秋若,陳軒有些心疼,好好的一個女人,卻因為沒有嫁對人,悔恨一生。
不多時,秋若漸漸的放鬆了下來,嘴角還微微揚起,看來睡的很香。
陳軒拿起了手機,撥通了黃雅秋的電話:“雅秋,幫我處理一個人。”
大概一個小時之後,陳軒這才掙脫了秋若的手,然後留下了一張紙條,便回到自己別墅去了。
第二天,太陽曬屁股了,秋若才醒來,她感到腦袋有些疼痛,這是昨晚宿醉的後遺症。
隻是她看到自己在床上,連外套和鞋子都脫了,就有些奇怪,但很快就想到了昨晚發生的事情。
不過她覺得應該是做夢,隨即就看到了桌上的紙條:於承我已經幫你處理了,以後別喝那麽醉了,會讓人趁虛而入的,陳軒留。
看著這紙條,秋若怔住了,她知道昨晚並非做夢,在這一刻,她的心仿佛被溫暖了一樣。
兩行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她不知道為何陳軒會知道於承的事情,但她是真的很感動。
“謝謝。”秋若呢喃了一聲,將紙條小心的放進了櫃子裏,想到昨晚的事情,她的臉蛋不由的泛起了一抹嫣紅。
不過她知道,有些人不能去逾越和亂想,她隻能將這份情感埋藏在心底,先不說陳軒已經結婚了,就算沒有,她也覺得自己配不上人家。
隨即擦了擦眼淚,去洗漱了。
於承的事情已經結束了,她也該有自己的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