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職業坑爹選手
作者:
莊家寶中寶 更新:2021-10-28 11:58 字數:2136
高豔華這邊敢要懟兩句,表情卻愕然了。
那畫沾上了茶水後,神奇般的被黎向晚剝開了!
在那江山盛景下,竟藏著一張詭異的符篆!
舊的有些發黑的黃表紙上,繪著紅色奇奇怪怪的紋路。
“這……這是什麽?”鳳柏榮上前,確定自己沒看錯。
偌大的一幅畫下,居然還藏著這麽怪異的東西?
“怎麽說呢?”她托著小巧的下巴,垂著眸。
海藻般的長發被她挽著,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
勾了勾唇角,她忽然拔掉那挽著發髻的玉簪子,長發傾斜而下,陽光下泛著光澤。
高豔華盯著那簪子揉了揉眼睛,她不相信一個村姑居然會用帝王綠做了根簪子!
她見多了這種貴物件兒,豪門太太比闊,不看表不看包,就看家裏多少綠。
黃金有價玉無價,難不成這丫頭也是用壓榨她的伎倆從別人那裏得來的?
正想著,就看到黎向晚那根簪子順著符篆的紋路描繪著。
“還真是。”片刻,她看了一眼高豔華,笑的……帶著些幸災樂禍。
“你看我幹什麽?這東西又不是我畫的。”她莫名的慌了神。
黎向晚沒理她,摸了摸空空的胃,鳳凱航馬上明白:“爺爺,昨天人家也累了一晚上,這麽早又把人家叫來,一定是餓了。”
鳳柏榮連忙讓管家準備了早飯,偌大的餐桌上,擺滿了各色美食。
鮑魚疙瘩湯,香酥蛋餅,香菇雞肉粥,西芹煎餃……
天大地大,幹飯最大,黎向晚足足喝了三碗粥,吃了一整盤的煎餃。
尤其是當她感覺到鳳瑾瑜對西芹很排斥的時候,她吃的更歡。
“那符篆還真就是你畫的。”吃飽喝足,她語出驚人。
眾人詫異的看著她,又看向高豔華。
經過這幾天發生的這些事,她說那是雙色球下期開獎號都有人信。
“怎麽可能,你別冤枉我!”高豔華‘啪’的一下子把筷子放在桌上,不悅嗬斥。
“仙女,我媽也不會捉鬼,怎麽可能畫那個?”鳳凱航問。
黎向晚拿過紙巾,優雅的擦了擦嘴,才緩緩開口:“是你上輩子畫的。”
“上一世,你宅子裏先是橫死了環環,又剝皮了如雪夫人,怕夜裏睡不安穩,就請了人做法,將如雪夫人的血混入黑狗血,親自畫了這道符篆用來鎮宅。”
“而你為了掩人耳目,就將這畫貼在了符篆上,當做了傳家寶。”
“隻是動蕩年代時,被弄丟了,機緣巧合下,又被鳳老爺子帶了回來。”
“所以,如雪夫人才能隔牆附著在這畫上,進了鳳宅。”
“狗血?”鳳凱航驚掉下巴,眨了眨眼:“是挺狗血的。”
他覺得這都可以拍一部《鳳宅風雨100年》了!
鳳凱航看著小姑娘的笑,清澈明媚,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再說著如此驚悚的故事。
高豔華震驚、憤怒、麵部肌肉都在抖著:“你是想把事情都賴在我身上?”
“鬼知道你從哪兒弄了兩個野鬼,串通起來搞一出戲謀害我家產!”
黎向晚笑意更深,兩頰梨渦乍現:“嗯,鬼知道。”
“豔華,別亂說話。”鳳柏榮沉沉的聲音嗬斥著小兒媳婦,又轉向黎向晚問著:“那現在該怎麽辦?”
“燒了吧,埋在東北角的梨花樹下。”她指了指後院的方向,又看著高豔華:“她親手燒。”
高豔華還想懟兩句,卻被老爺子一個冷眼掃的不敢說話。
飯後,她離開了鳳家,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兒。
好像自從她吃了一盤西芹煎餃以後,這男人就沒在跟她說話?
“現在知道她怎麽去的鳳家了?”
依然是沒有聲音,睡著了?
沒理他,黎向晚回家逗弄了一會兒小白,又補了個覺。
最後是被黎有為和張玉秋吵醒的,不知道摔碎了什麽。
“你就知道賭博玩兒女人,公司被你搞垮了,家也要垮嗎?”
要賬的追進了黎家,砸了一堆東西,臨走前放下狠話限期明天交錢。
黎向晚下樓就見到黎有為被要賬的打的像個豬頭。
他眉間色澤暗淡,田宅宮內凹,百分百的坑相。
張玉秋被氣的臉色青紅交加,看到黎向晚就要撒氣:“都是你這個喪門星方的!”
“我就不該好心接你回來!”
黎向晚還沒睡醒,那一巴掌落下來的時候,右手動作卻比她自己的意識更快,穩穩扣住了張玉秋的手腕!
她是個左撇子,右手擋住張玉秋,隻有一種可能性,是鳳瑾瑜。
那雙清冷的眸眯著:“他什麽德行,你自己心裏沒點兒B數嗎?”
“你真管得住他,也不用替他還債又給小三養兒子了!”
這話像是一把刀插進了張玉秋的心口窩,鑽心的疼。
冷哼一聲,黎向晚直接離開,不管張玉秋在背後罵的多難聽。
黎有為早些年在外麵養了個女人,爭氣的生了個兒子,才小她幾個月。
後來那女人把孩子直接丟在黎家,跟人跑了。
張玉秋隻能把那孩子送去老家養著,眼不見心不煩。
走出老遠,黎向晚終於聽見那男人的聲音:“挨打不會躲開?”
她一雙明眸笑的燦爛:“剛睡醒,反應慢了。”
沒一會兒,黎有為就氣喘籲籲的追了上來。
“向晚,你奶奶去世的時候,有沒有留下什麽東西?”
黎有為臉上堆著‘慈祥’的笑,可那一臉青紫有些出戲。
他知道這死丫頭跟自己母親在鄉下生活了十年,搞不好手裏有老太太壓箱底的寶貝!
黎向晚眼珠兒轉了轉,秀眉微微蹙著:“我記得奶奶說有什麽東西埋在了那個地方。”
她說的煞有介事的模樣,黎有為信了。
大晚上的帶著鐵鍬跟著她去了北郊,結果卻是一片荒山,刮著陰風,嚇得他一個激靈,想起黎向晚那些詭異的事,麵露恐慌:“東西在哪兒?”
“喏。”她指了指半山坡上一顆枯萎多年的歪脖子梨花樹:“在那下麵。”
“真的?”他一興奮,扯痛了臉上的傷,比起鬼,他更怕賭場的人把自己變成鬼。
扛著鐵鍬一口氣爬上山坡,埋頭苦挖,累的氣喘籲籲:“你就不能幫我一起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