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白雨芊的冷漠
作者:
暮靈三娘 更新:2021-11-05 09:41 字數:2074
可……聆聽著耳畔傳來的心跳平定著我心間的雜亂,又使我並不願意從他的懷中離去,甚至是抱著他腰間雙手都忍不住加大了幾分力道,臉色卻是一副憤憤不平,心間更是充滿了對他的腹議。
這個壞家夥,也不知道哄哄我!
就連冷戰這般的事宜,都得我先主動嗎?
哎呀!
煩死了!
他以後要是再這樣,我可就不理他了!
恩!
就這樣!
正當我心間百般的情緒駁雜之時,忽然,滴落在了我臉龐上的冰冷雨滴好似被什麽擋住了一般,頓然朝著四周彈開,散落在了額前濕漉漉的發絲同樣已然被撩到了腦後。
我微抬著眸,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已然放大了的俊臉,近在咫尺的對上他熠熠金光閃爍的真誠明眸,臉色唰一下的揚起了一抹緋紅,心間更是忍不住的一顫,莫名的湧現著難以遏製的躁動,緊張的雙手更是已然緊緊地糾著胸口處的衣擺,呈現著雨水的唇瓣微微抬起,吐露出了一串顫音,“你……你要幹什麽?”
“唔!”
誰知,話音剛落,一抹溫熱的感覺頓然迎在了我冰涼的唇瓣上,感受著口腔內濕滑的異樣,滾燙的臉頰頓然猶如熟透的紅蘋果般忍不住的湧現著緋紅,好似,已然能夠將殘掛在了我臉龐上的水珠蒸發一般,砰砰直跳的心髒,更是感覺要跳出了我的心口。
可……隨著曖昧的氛圍已然湧現,環繞在了我們之間,看著他滿臉深情的模樣,我也逐漸的漸入佳境,殘掛著水珠的纖長睫毛已然緩緩垂下,雙手環繞著他的腰間,熱情的回應著。
遮擋著滂沱大雨的緋紅色紙傘彈開了瘋狂墜落著的水珠,猶如為傘下擁吻著的二人,周身形成了一道朦朧的水簾般,美的如夢如幻。
看著朦朧的水麵內同樣朦朧的兩道身影,已然來到屋內駐足圍觀著的眾人,臉色都忍不住地閃過一抹羨慕,充斥著美好的目光崇敬的看著眼前的場景,心間同樣躁動難耐,腦海內更是已然湧現著他們未來的美好。
相比較屋外的深情切意的氛圍,屋裏卻是充滿了寧靜。
“雨芊,你沒事吧?”已然經由陣法的治愈而恢複如初的釋雲,毫不猶豫的翻身下床,頓然來於白雨芊的床旁,擔憂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她意味不明的臉色,心間忍不住的湧現著疑惑。
早在先前,他們剛蘇醒之時,他就已然詢問了她數次,卻依舊如同現在這般得不到任何的回應。
好似,她已然選擇徹底的無視他。
正因如此,他才會萬分疑惑,他們明明已然和好如初,又為何會變為這般?
“雨芊,無論我做錯了什麽,你總得讓我知道啊。”看著她已然冷冽的臉色,釋雲毫無任何的惱怒,臉色有的隻是濃烈的疑惑,不解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她,心間滿是焦急。
他有錯,他可以改!
但若是,連錯在哪裏都不知道,他又該如何改正?
“你走吧,我想靜一靜!”白雨芊說著,已然翻身下床,轉身朝著另一間房間走去,從始至終目光都並非在他的身上停留一眼,他心間的疑惑忍不住的愈演愈烈。
可……看著她略顯悲傷的背影,好似,正在承受著什麽?他也並未追趕而去,反而是愣在了原地,竟開始回想著自己從初入華北之時,到現在的一切所作所為,想要找到那令她感到不開心的因素,以此來改正。
“你沒事吧?”
剛打開房門的白雨芊,迎麵就撞見了打算推門而入我們,看著已然蘇醒了的她臉色卻略顯一抹蒼白,泛著白的薄唇更是毫無任何的血色,我急忙的擔憂道。
誰知,她僅僅隻是目光淡然的掃視了我們一眼,又輕搖了兩下頭,腳下的步伐繞過了我們朝著另一間房間走去。
“恩?”敏銳的覺察到了她目光隱忍著的百般情緒,正進行著激烈的碰撞,我臉色忍不住微微一怔,看著她已推門而入的身影略顯滄桑,我剛想上前去追問個情況,卻又被千塵給攔了下來。
“讓她一個人靜一靜吧,問一下釋雲就好!”他拉著我往屋內走去。
聞言,我並未拒絕,微微頷首,任由他拉著我來到了屋內,映入眼簾的便是愣在了原地,瞳孔瘋狂閃爍的釋雲,他的大腦好似正在進行著高負荷的運轉,額頭根根如蟒般的青筋已經暴起。
見狀,我的臉色忍不住的湧現著疑惑,目光同樣不解的看著他,又轉頭看了看遠處的房間,心間猜測著。
難不成,他們吵架了?
想法剛湧現,就頓然被我扼殺在了心間。
他們會吵架?怎麽可能!
縱然,我和千塵能夠吵架,都不會相信他們會吵架。
要知曉,就釋雲這般的老婆奴,能舍得惹他老婆生氣?
正當我滿心疑惑之時,身後的千塵身影一閃,頓然出現在了他的身旁,右掌化刀,對著他的後腦勺狠狠一擊手刀。
“彭!”
隨著一道沉悶之響,原本目光顫動,陷入了內心情緒的釋雲,雙眸頓然恢複了清明,大口猛然的喘促著,跌宕起伏的胸口,一時間,更是難以停下。
“你剛恢複,不好好養傷,在此作何?”
冷冽的嗓音攜帶著一股威脅的意味,猶如九幽地獄的索命魂音般響徹在了釋雲的耳畔,他卻並不如以往那般哭喊求饒,反而是無力的坐於床邊,滿臉的苦澀,目光無奈的看著迎麵而立的我們,撇了撇嘴,將先前發生之事全然告知了我們。
“恩?”聽著白雨芊怪異的表現,我臉色的疑惑已然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怪異,目光同樣狐疑的看著他,“你確定你沒惹她生氣?”
“沒有!”聞言,釋雲又再度狠狠的歎了口氣,輕搖了兩下頭。
先前,他已然將近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事宜,全然想了個遍,卻是無一例外,都毫無任何的異樣。
他也實在是無法想通,好端端的一個人,為啥說變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