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技壓群修,真正實力
作者:
三七市城管 更新:2021-10-23 20:53 字數:2025
八卦鎖靈陣一破,所有的靈線崩斷,丹爐,以及其中的怪物本應墜入滾滾岩漿之中。然而事情沒那麽簡單。
隻聽見“鐺!鐺!”兩聲碎金之聲,怪物的最後兩根觸手終於突破了陰陽造化八卦爐爐壁的束縛,帶著無數碎片衝了出來。
至此,八根觸手齊了,怪物的氣息再攀升一截。已經滿目瘡痍的五根觸手立刻生猛起來,不但一舉打退了修士的合擊,上麵的傷痕還急速恢複。
更重要的是,那個半身矮叟一搖覆雲鍾,那寶物就化作了一朵雲彩纏住丹爐,懸浮空中。
丹爐加上怪物不知有多重,但那朵雲彩卻是穩如泰山。這絕不是煉氣修士驅使飛行法寶能做到的。
事實上,能將烏沙旗、覆雲鍾這兩件極品法器完全化為流沙和雲朵,操縱自如,已經是非築基修士莫辦。
就連以前半築基境界的矮叟,也隻能勉強驅使覆雲鍾噴出一縷雲煙帶著自己飛罷了。
“這就是築基的力量嗎?”矮叟雙手拍著腰下的觸手,放聲大笑,雖然聲音和以前沒什麽區別,但是其場景之怪誕驚悚,直入人心。
他向著張開雙臂,瘋狂而貪婪地看著修士們:“諸位,趕緊和我融為一體,共享築基大道吧!”
鐵山怒斥道:“呔!怪物還敢偽裝成朱翁誘惑我等?你以為我們會上你的當嗎?讓你知道我《斬邪劍訣》的厲害!”
《斬邪劍訣》?羅穀一聽就明白了,鐵山必然是四大門派中唯一的劍修門派玄劍門的弟子。
聽聞這一派也是四大門派中最極端、最正派的一門,一向標榜除魔衛道,和所有邪修邪物勢不兩立。
難怪是一向沉默寡言的鐵山最先出頭。
隻見那鐵山一咬舌尖,一口精血就噴在了自己的火焰飛劍之上。
飛劍瞬間燃起一臂高的熊熊大火,徹底遮住了劍身。
“去!”在鐵山的大喝聲中,火劍向著怪物激射而去。速度照之前何止快了一倍?一路帶起長長的尾焰,而劍尖,卻由紅變白,光芒耀眼,想來溫度已經高到了一定程度。
麵對如此驚人的一劍,怪物卻是毫不在意。
一根觸手輕描淡寫地彈出,正中劍尖。
汙血四濺,旋即蒸發,碎肉亂飛,盡成焦渣。
火焰飛劍倒飛而回,觸手雖然也很淒慘,但周遭血肉蠕動,轉眼間就愈合如初。
“哈哈哈,雕蟲小技!”
鐵山毫不氣餒,手掐劍訣。被崩開的火焰飛劍一個盤旋,又斬了過去。
羅穀見狀,低聲喝道:“大夥有什麽壓箱底的功夫,趕緊用出來!”
文自然灑出一把枯黃種子,同時誦念咒語,讓那些種子在空中結成某種陣勢。然後一口精血噴上去。
種子迅速憑空發芽,抽出一根根粗大的藤蔓,糾纏成一隻巨型藤手,朝著怪物抓了過去。
這一手羅穀有點印象,好像是在吳漢清給的《咒術初解》中有記載,名叫藤臂咒,相當高明。
難道這位文自然曾經是金霞山的弟子?
相比鐵、文二位,孫、李兩位修士的手段就差得多了。他們隻能愈加強烈地催動自己的法器。
一個讓扇子中的風刃更多更大,一個讓碧光小錘漲大三圈。倒也是頗有聲勢。
然而這一切在怪物眼裏,都是花拳繡腿。
也不見他有什麽動作,那杆烏沙旗所化的流沙驀然卷起狂風,化作一股黑壓壓的沙暴,朝著眾人席卷而來。
不愧是由築基級怪物禦使的極品法器,其威力遠超煉氣修士的想象。在狂暴的沙暴衝擊下,火劍熄滅,藤臂消磨,至於風刃和小錘,更是不堪一擊。
“哈!”一道白光射出,卻是青著道人再次蓄力一擊。
可惜,正如巨型沙暴可以遮天蔽日一樣。白光照入沙暴沒多遠,就消失無蹤。
青著道人大駭,萬萬沒有想到僅僅這麽一小會這個怪物就變得如此厲害。他立即手掌一翻,一麵冰牆擋在眾人麵前。
事實證明青著道人爭鬥經驗豐富,有先見之明。
一舉摧垮了修士的進攻之後。沙暴毫不客氣地卷向眾修士。無奈之下,他們隻能躲在防禦法器之後,苦苦抵擋。
沙暴打在眾人聯手組成的防線上,發出了細碎但持續的砂蝕之聲。防線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無數狂沙磨掉。
眾人卻毫無辦法。一個苦澀的想法在他們心中油然而生:“這就是築基修士真正的實力嗎?”
眼見士氣低迷,羅穀大喝道:“不要害怕!怪物剛剛進階築基,法力不會太多。我們加大法力,一定要頂住!隻要頂住就有機會!”
青著道人也大喊:“白道友不要管那個家夥了,快來幫忙!”
身後傳來白蘭沉悶的聲音:“好!”
話音剛落,一把藍汪汪的飛刀就從青著道人的胸口透了出來。
他頓時就感到渾身一鬆,力氣和法力全都消失不見,整個人軟倒在地。隨即他招出的冰牆瞬間瓦解。沙暴直接打在了鏡竹盾等三件防禦法器上。
羅穀和文自然、鐵山三人壓力驟增,隻能全力激發法器威能,連話都說不出。
沒有防禦法器,相對輕鬆的孫、李兩修士還有餘力驚呼:
“青著道長!”
“姓白的你幹什麽!”
偷襲青著道人的那把飛刀,他們認識,正是白蘭的成名法器幽蘭瓣!竟然是一直在審訊公孫烈的白蘭出手,悍然襲擊了青著!而且還是用幽蘭瓣!
這東西別的不說,刀上染有劇毒“幽蘭香”,中毒者一時三刻沒有解藥必死無疑!
“白道友有眼力,識時務,自然是知道什麽選擇才是對的。”
回答他們的竟然是本應該被五花大綁,精血沸騰的公孫烈!此時的他卻嘲笑著站在眾人身後,羅穀的黑魂索就攥在他手裏。
而白蘭,恭恭敬敬地站在他身後,乖順地像一個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