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一)阮清是個笨蛋
作者:
卐卐發大財 更新:2021-10-21 20:49 字數:2572
“OK啦。”說著賀英傑就搖頭晃尾起來,高興的不行。
遊飛聽著倆人毫不顧忌的對話,黑了臉,等看著兩個人的名字被賀英傑寫在一起時,終於忍不住了。
遊飛把賀英傑的手臂從他肩膀上扯下來,及其嫌棄的撇了一眼,“哼。”
賀英傑滿臉黑線:我招他了???
阮清說完話就出去了,她對坐在哪沒多大的意見,反正這些人她都無所謂。
“你們幹啥呢?”陳宇猥瑣著打聽著八卦。
“找位置啊。”阮清一臉坦蕩。
“沒談戀愛?當著班主任的麵多少顧及點。”陳宇還是想告誡阮清不要這麽無所顧忌。
“???不是你們這些人都這麽想?”
“昂,看你倆那樣有點像,又說不出來。”
“漬,這就是我要是為了這個不被人說閑話,就得疏遠賀英傑,那這就隨了很多人的意,要是繼續這樣的話,肯定就有人回繼續說是吧。”阮清吧話全部攤開。
“恩……這麽一說也是。哪你倆到底是不是真的。”陳宇還是想知道。
“真個屁,啥也沒有,坦坦蕩蕩的就同桌關係,別人在你背後說的話你自己還能當真,笑話。”
“漬~行,我去叫別人了。拜拜。”
在後麵出來的遊飛從坦坦蕩蕩哪裏開始聽,自個把自個哄好了。
賀英傑從辦公室裏跑出來:“行了啊,兄弟給你問問。”
“顯得你。”遊飛推開這個不省心的賀英傑,看著座位上又打開書的阮清,不知道要這麽接近她。
賀英傑:OK,fine,你們的事我就不改管。
終於放學了,嗡嗡洋洋的人群擠來擠去。
阮清看著擠到插不進腳的人覺得很死亡:“啊,算了。”阮清揉著肚子,還能餓回。
“你還不走。”整理書包的賀英傑看阮清揉肚子,忍不住問了一嘴。
“人太多了,等會走。”
“行,我走了拜拜。”
“拜拜。”
阮清又把書攤開在桌子上。
人走的差不多了。
一直等待的遊飛作了一番的心裏建設。
遊飛:豁出去了,小聲的喊:“阮清。”
沒人理他很尷尬,遊飛……
“阮清。”聲音大了些。
“啊。”阮清被驚醒。
“咋了?”回頭四看,兩眼亮晶晶的看著遊飛。
“沒事,我……”
“怎麽了?”
“你要不要周末出去完。”
“啊,周末,我在宿舍睡覺。”
“啊……我……”遊飛滿臉髒話:她是不是拒絕我。
“這周就星期天下午有假,你不累啊。”
“還行吧。”
“那在宿舍睡一下午多好。”
“挺好的,你睡吧。走了。”遊飛:好好好,可勁睡。
“拜拜。”
“哎,你是不是寒假在美術補習班補習過。”也紛紛想起來一句。
“恩,是啊。”阮清不好意思的回想:也不能每次都這麽尷尬吧:“我聽那誰說,你也是在那?”
“恩,你是不是就沒想起來。”遊飛一臉看破就說破。
“嘶,這個,你也知道我的……就……”
“是不是你現在還沒記得我叫什麽名字。”
“知知道。”阮清的眼睛無處觀望,就想把自己買進土裏。
“你說叫啥?”遊飛一步不退的逼問。
“恩……”
“遊飛。”遊飛氣急敗壞的忍著沒有衝阮清吼出來。把背包往身後一扔,衝出校門。背影中都能看出來遊飛的氣憤。
“啊……又搞砸了。”
五分鍾能從班裏走到家和住校的學生差不多一樣。
插上鑰匙擰開門。
“我回來了。”
屋裏空空蕩蕩沒有人。
遊飛把書包往沙發上一扔,甩開寫,踢踢踏踏的走向臥室。
看著鏡子中的人“不髒啊,這麽就邋遢了,阮清你可真會想。”
上好鬧鍾,遊飛就躺在床上打算睡了。
“嗯嗯,她在不在群裏。”
“操,沒有人。”看著群裏聊的熱切的大家,遊飛扒便了群成員,翻來覆去的看,沒有阮清。
“睡覺。”
翻來覆去的睡不好著。
“咱們群裏人怎麽不齊。”打開賀英傑的聊天界麵。
“這我哪兒知道。”那邊飛速傳來消息。“阮清那貨不在吧。”
“……不在。”
“她肯定不在。你別看她整天還挺能跑火車的,其實根本就不愛理人。”
“就你了解她。”
“那可不,我同桌嘛。”
“就你同桌,你傲氣啥啊。”
“這怎麽說,挺愁人的,有人就是想當也當不了啊。”
“不跟你說了,我得趕緊勾搭妹子了。”
“狗逼。”
打開奇跡暖暖,來兩盤。
已經很晚了,走廊裏都有吃完飯回來的,阮清這才下去。
食堂裏都沒多少飯菜了。
“哎,,師傅,一份麵條。”
“好咧。”阮清隔著窗戶看著師傅打開大鍋,突然的蒸汽向四周擴散開來,像一個夢境,要把阮清帶走。
阮清:……把我帶走吧,啊啊啊啊啊
一個人的痛苦可能是很難被人爆發出來的,阮清就是那種淺淺漸漸的麻木的痛苦,這裏的人她不喜歡,別人也不怎麽喜歡她,沒有多少能談心的人,在這個狹小的校園裏絕望。
當然也有人來帶領阮清走出來,但都被阮清毅然決然的拒絕了。阮清是高傲,她不需要別人同情。學藝術的人都會筆普通人更感性,看見路邊的花草,來往的人群,阮清甚至在日複一日的訓練中,對於她看到的這一切進行分析,從色彩構圖方麵、從布局方麵、從人的外貌體態細節方麵。阮清從這些中看到人性、看到美景,也看到了她自己的缺陷,這是最讓她痛苦的。
而現在的阮清端著師傅盛出來的軟軟細膩的手感麵條,從痛苦中爬出來。
鹵和湯是麻又酸,拯救了阮清的靈魂。
阮清沒有回宿舍,直接越過上了天台。
風吹的被子滑落在地,太陽熱烈的想把人蒸發掉。憑欄遠望不進行,僵硬了許久的身體阮清打算給它們來一個大放鬆。
右腿放在高高的圍欄上,用力的往下壓。
“豁,舒服。”高壓緊繃的神經終於有了些放鬆。
跳起來扭扭腰,活動活動脖子。
左腿在上,上???
有一個熟悉撕裂的聲音。
“嗷嗚,疼疼疼。”左腿迅速的緩慢的移了下來。
阮清呲牙咧嘴的交換著。
“阮清~,你怎麽了?”女生通過飄揚的床單走過來。
“沒事。”阮清立馬站直,維持著自己的人設。
“是嗎。”
“真沒事,哈哈哈哈。”
“哎,你知道我是誰嘛?”
“鄭樂蓉啊,怎麽了。”
“我還以為你都不知道我叫啥。”
“記得,哪能不記得呢。”阮清給了一個讓人安心的眼神。
“我先下去了,你也趕緊下去吧,你會保安來查寢了。”
“嗯嗯,等下就下去。”
說完,等鄭樂蓉剛走,阮清就又開始呲牙咧嘴的捏著左腿。
對阮清來說,世界是平靜的,沒有太大的波瀾,看到的斷壁殘垣是不可多得的,綠樹泥牆也是很棒的,整個世界是寧靜的不行的。
在很多熱烈的場合她是個過客,而她更是一些場合的過客。
真的就是每個人看到的世界是不一樣的,在這個世界上你要相信自己的絕對的主角。看知乎上很多人問獨來獨往是不是錯,我沒有這個痛苦,從來不會覺得這樣是錯,我就是我,獨一無二,沒有人讓我改變,享受自己的生活吧,不要活在別人的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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