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不善交際
作者:圈紋      更新:2020-03-02 02:38      字數:4213
  阿三見此,不得不減緩度來應對突狀況。

  “讓我們一起去光明神吧……”阿加莎尖叫道,身體閃出一道又一道的光芒,好象要支離破碎。

  阿三終於知道對方想幹嘛,竟然想要自爆,以無限接近氣界的實力自爆,就算自己也不能安然無恙,更別說其他人了,特別是高高在上的那位決不能受一丁點傷,為了防止最壞的情況生,阿三拚盡全力地衝向阿加莎,想要在她自爆前擊破對方。

  “糟糕。”阿三心裏不禁一凜,利用他的護主心切,當阿三瘋狂地衝同阿加莎時,對方一記重拳直接轟向他的下巴。

  “砰。”阿三撞到支柱,經過強化的支柱被他從中撞斷。再次被對方擊退,阿三感覺**裸的恥辱。

  “臭三八,我要宰了你!”阿三憤怒地叫道,但是他叫完之後卻又驚出一身冷汗。因為阿加莎利用逼退阿三的時間,已衝向埃達大帝。

  眾衛士雖然捍不畏死地保護大帝,但無限接近氣界的阿加莎揮手間就將眾人擊得東倒西歪,眼見她離大帝不過三米距離,對於氣界高手來說,三米根本就不算距離,如果不是抱著想要活捉的念頭,她估計直接隔空將大帝擊殺。

  “混蛋!”阿三怒叫著又使盡全力地衝向對方。

  明知道這樣急衝過去也許又會被對方擊退,但是他寧願再承受一次這樣的恥辱,不,甚至十次也沒關係,隻要對方能停步。

  但是阿加莎又怎麽會讓阿三如願,她嬌喝著將手抓向埃達大帝的腦袋,估計這一擊抓實,埃達的腦袋就算不被抓破也要留下一把傷。

  “禁魂!”

  一聲低沉的喝聲從大帝身後傳來。

  讓人充滿了不可思議一幕生了,隻見阿加莎保持那誇張的動作一動不動地禁固在空中,右手爆張,手指頭離大帝腦袋不過一公分距離。從埃達身後又轉出一個中年人,看上去把阿三還要年輕點。不過阿三見到此人後,馬上恭敬地叫了聲“奧爾哥”。

  “真是沒用,連這點事都辦不好。”被稱為奧爾哥的中年人語氣嚴厲地罵道。

  阿三不服氣地低下頭,但是也不敢頂嘴。

  以阿加莎的實力在對方麵前竟然接不了一招,這讓眾人對剛出現的奧爾很是好奇與驚歎。

  “場內不是還有另外幾位嗎,阿三,他們就交給你了。”埃達看了眼傻站在大殿的其他光明教使者,說道。

  阿三應了聲“是”,接著身影一花,幹脆利落地將那些人放倒。

  阿加莎被捉,其餘光明教的人被捕,這一變化讓來賀的眾人一時沒了再呆下去的心情,況且,他們又擔心自己也會被埃達莫名其妙地逮捕,眾人驚恐地告退。埃達也不阻攔,靜靜地看著本來人滿為患的大殿一下子人走空空。

  隻是,嗅覺敏銳的政客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陰謀。也許,不久的將來會有一場大難要生。

  熱鬧的大街依然讓修斯感到它的朝氣與活力,行走於熙攘的人群,修斯的思潮再次飄散。

  雖然羅伯中一再強調現在的非常時期,一再建議修斯呆在小屋內不要亂跑。但是修斯對於四閉的小屋沒有好感,總覺得那種地方就像個監獄。

  於是他就扔下胖子一個人出來瞎逛了。

  修斯並不是一個不識大局的人,隻是長期的生存環境使他養成了喜歡站在廣闊的地方。像那個四壁的層層屋子,看上去好象更加安全,但同時又麻痹著眼睛,使得危險什麽時候來了也不知道。

  “也許這就是我一直感到不寧的原因吧。”

  “還是這種能仰望藍天的地方覺得舒服啊。”修斯抬頭看了眼天,卻又看見那散著光與熱的太陽,心裏麵不免又覺得不爽。

  “去吃點東西吧。”修斯走進一間較幹淨的酒樓,找了靠近窗戶的桌子。

  出於安全的考慮,一進入酒樓,修斯就有意無意地觀察起四周的情況,打量著酒樓的客人。同樣是靠窗的一張桌子,一主一仆隨意地吃著,修斯憑著敏銳的第六感,察覺那桌的客人很不一般。對於像修斯這種長期在野外生存的人,是很在乎那玄之又玄的感覺。

  一瞬間,修斯想要馬上離開這個地方,不過又想道,難道這輩子碰到有危險的人或事自己就逃跑不成?!抱著這種想法,修斯才壓下那衝動。

  一碟花生,一盤肉片,修斯淺嚐著。

  觀察的時間不長,但修斯還是現巴坦在嶺東的民眾裏擁有很高的威望,也就是說想要幹掉巴坦增添了不少阻力。

  再怎麽完美的善人也會存在敵人,再怎麽可惡的壞蛋也總會有幾個朋友。如果能找到批誌同道合的人就好了。

  “這位朋友,可以借光占個位嗎?”那桌讓修斯戒備的客人竟然自動過來打招呼。

  “難道是來者不善。”修斯的第一個動作就是將手伸向刀柄。修斯戒備地看向對方,細看之後,現對方相貌俊朗,風度翩翩,近乎於妖豔的美男子。

  俊朗的相貌讓修斯減少了許多敵意,那淺淺的笑容更是讓人感覺他的毫無惡意。

  “隨便。”修斯說道,但是那隻手仍然時刻準備握刀。

  安德烈聞言豪不客氣地就坐在修斯對麵,“要喝酒嗎?我請客。”

  “不用。”為了保持一顆清晰的頭腦,修斯很少喝酒。但是北方偏寒,大部分人都愛烈酒加身,以此來驅趕寒冷,所以想修斯這樣滴酒不沾,的確顯得另類。

  “酒可是個好東西,你不想嚐嚐嗎?”安德烈反問道。

  “不用。”依然是簡簡單單兩個字。

  “難道你就沒有一點年輕人般的好奇心,你看大家都在喝酒,難道就不想品嚐一點?”安德烈像個推銷員般殷勤地誘惑著修斯。

  “不用。”又是這簡單的兩字,同時也爆露了修斯對於人際交談的缺陷。

  雖然修斯沒喝過,但是每次看見父親喝完酒後,那雙眼睛所閃爍出瘋狂的神色,他從此就對酒產生抗拒。而且以修斯以前的身份,能吃個飽就已經不錯了,更別奢侈想酒喝。

  對於充滿幻想的年輕人來說,修斯也曾好幾次對酒產生好奇,不過他每次都自我克製住了。

  “好好,知能自主,行能自律,果然是一位好青年,前途無量啊。”安德烈毫不做作地誇獎道。從細節看人,雖然所談的隻是有關喝不喝酒的問題,但從這可以看出一個人的行事做風。

  對於安德烈的誇獎,修斯如果出聲讚同,則顯得有點自戀,如果出言反對,又顯得虛偽,所以修斯幹脆悶頭吃東西。

  由於修斯的不善交談,場麵一下子冷淡下來,兩人就這麽無聲地交流著。

  大街上突然傳來一聲喧嘩聲,將修斯跟安德烈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過去。

  隻見一個高大的壯漢一把提著一位老漢,粗魯的聲音遠遠傳出,“老頭,你竟敢擋老子的路。”

  老漢的脖子被大手緊緊地握著,連呼吸都有點困難,更別提開口說話了。隻見老漢脖子越漲越紅,努力地說了聲:“對……不……起。”

  高大壯漢看著老漢痛苦懦弱的樣子,出愉快的笑聲,“快給老子磕頭認罪。”

  “喂喂,殺人也不過是一個疤,何必苦苦為難老人呢。”一路人李某不平地說道。

  “我xx,哪個孬種出來亂嚼舌頭。”高大壯漢叫道。

  “你罵誰孬種,你有種?你有種給我殺個人看看。”路人李不屑道。

  “哈哈,聽說那傻大個隻是空長一幅身材,他連殺隻雞都會手軟的,哪裏比得上李哥,死在你手裏的人沒有上百也有數十。”又一個路人王出來嘲諷道。

  “殺個人算什麽了不起的事!”高大壯漢氣哇哇邊跳邊叫著。

  “你看你看,一聽說殺人,他的腿就軟了,哈哈哈……”路人王看到大漢上跳下竄的,直接諷刺道。

  一股氣憋在胸口好象要爆炸般,一雙眼睛在怒氣的刺激下變得微紅,一股酒氣更是刺激得人蠢蠢欲動,一看他的樣子就要拚命了。一些圍觀的路人開始後退,以免殃及池魚。

  壯漢的注意力被其他人吸引過去,手上的力道也隨之減輕,那老漢借機喘了幾口氣,不過眼見一場戰鬥要上演,老漢連忙出聲做和事佬:“各位壯士都不要說了,免得傷了和氣,大家就此散了吧。”

  “老東西給老子閉嘴!”大漢叫著,突然從腰上拔出刀子捅進老漢的胸口。

  時間仿佛瞬間凝固,眾人萬萬想到壯漢竟然如此衝動,竟然將刀紮進毫無還手之力的老漢。

  一見鬧出人命,大部分旁觀者紛紛離去,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修斯看得深深地皺起眉頭,這大漢也太不把人命當回事了。修斯很想出去打抱不平,很想給大漢足夠的苦頭吃吃,但考慮到他現在的處境,實在不適合出這種風頭,隻好將心中的想法狠狠地藏起來。

  安德烈同樣看著殺人的一幕,不過他依舊淺淺地笑著,甚至那刀子紮進老人的胸口刹那,依然笑著,眼尖的修斯甚至現他的表情從始至終竟然就沒有改變過。

  修斯突然覺得不對勁,安德烈那淡漠的表情好象跟世界脫軌,好象無視著世間一切的悲歡離合!或者說安德烈的心靈本來就極度陰暗,陰暗到生活中的悲哀早已習慣。

  種種猜測讓修斯對高德烈越來越戒備,如果有選擇,修斯甚至不想呆在他的對麵。

  “啊……”一聲驚呼傳來。就在修斯一邊對安德烈戒備一邊胡思亂想中,大街上又突了新的情況。

  本來站在安德烈身後斟酒的仆人已來到了大街,手中的短刃如變戲法般忽隱忽現,眾人隻見眼前一花,短刃已進插進壯漢的喉嚨。那聲驚呼聲眾人見此異變後出的。

  “不可小視。”雖然修斯沒有看到整個經過,但是就憑那仆人無聲地消失於修斯的感知之下,修斯就不得不重視對方了。

  身為仆人的實力就如此厲害,那麽安德烈又如何了得呢。

  嘴中的食物已變得無味,修斯機械地嚼著。

  “嶺東律法第一條:殺人者償命。如果誰敢將律法當兒戲,他一定會後悔的。”那仆人無視眾人吃驚的模樣,高聲地說道。

  修斯再此看向安德烈,敏銳的他捕捉到那仆人話中所流露的不同尋常的信息。

  開口將律法掛在口邊,那是不是說明他們是執法人員呢?不過,最起碼也是嶺東裏的官員或者官員親戚。而且他們做完一件事後還不忘教導下民眾,希望民眾能向有利於嶺東的局麵展,至少又說明他們的心是侵向於嶺東的。

  安德烈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讓修斯無法再捕捉任何有用的信息。

  “在下有事先行一步,希望有機會還能跟小兄弟一起喝酒。”就在修斯坐立不安時,安德烈先起身道。

  兩具屍體靜靜地疊倒在一起,那眼神中同樣流露著不可思議的神情。眾人遠遠地避開兩屍,以免又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看著兩道人影慢慢地消失在人群中,修斯也起身回去。

  修斯在麻嶼鎮逛了大半個圈,確定沒有人跟蹤後,進入無量酒館。

  昏暗的光線上下搖擺,眾人一杯接著一杯地狂飲買醉,眼神迷茫;尿液般的酒味充塞著整個空間,眾人有一搭沒一搭地大聲喧嘩吆喝,神情激蕩。

  修斯皺著眉頭看著這群沉浸於醉生夢死的家夥,直接走向酒館深處。

  “喂,小家夥,你搖什麽頭,快過來陪大爺喝一杯。”一個滿臉長著如鋼釓般短胡的大漢剛好看到修斯在搖頭,不快地叫道。

  修斯不想在這裏惹出什麽麻煩,於是快步地穿插於人群中,隻是眨下眼就消失於那大漢的視野。那大漢摸著腦袋打了個飽嗝,喃喃自語道:“奇怪了,那小子怎麽就消失了,難道我喝醉了。”

  “回來了?現在的年輕人啊,就是閑不住。”修斯剛走到門口想要敲門,屋內的胖子就出聲了,看來他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

  修斯沒有吱聲,直接開門進去。羅胖子懶散地癱坐在椅子上,左手拿著小點隨意地咬著,看見修斯進來,挪動著身體想要站起來打聲招呼,但是又想到對方的脾性肯定是不理自己這一套的,於是幹脆懶得動身了。

  “怎麽,跑哪裏去玩了?”羅伯中道。

  “隻是隨意逛逛。”

  修斯走了幾步,突然想到剛剛碰到的人,既然他們有可能是嶺東軍的人,那麽就完全有必要向羅伯中反應下情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