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各路名人來打卡(三)
作者:拉拉袖      更新:2021-10-04 15:30      字數:2643
  說完了吳梅村,順帶著也說說馬士英及阮大铖這2人,說起這2人,大家異口同聲會大罵,賣國賊,民族敗類,奸賊,閹黨老賊等等字眼,現說馬士英,政治手段高明,也有投機取巧之嫌,在黨爭中,左右逢源,把心思全放在了爭權奪利,避害趨利之上,可是想想整個崇禎朝,像劉宗周這樣的人能討到好麽?

  馬士英字瑤草,貴陽人,官至內閣首輔,馬士英與南京兵部尚書史可法、南京戶部尚書高弘度等擁立福王為帝,是為弘光帝。因“擁兵迎福王於江上”有功,升任東閣大學士兼兵部尚書,都察院右副都禦史,成為南明弘光政權首輔,人稱“馬閣老”。

  有認評說他是《桃花扇》裏殘害忠良,拖垮朝廷的權臣奸佞,卻在國破家碎、將臣盡降的時刻表現了獨有的堅強和勇毅;他在官宦生涯裏奸詐機巧,謀權謀利,卻在書畫世界裏道骨仙風,出塵出世。他其實一身忠骨,卻添列奸臣列傳。他,就是南明朝廷最有爭議的人物馬士英。

  其實馬士英跟《桃花扇》沒什麽關係,那是後人硬拉上去的,要說馬士英必定有阮大铖,焦不離孟,孟不離焦。

  阮大铖跟馬士英是同宗會試,可謂是同進同出,一根繩上的螞蚱,阮大铖,明萬曆四十四年(1616年)中進士。

  一天,村裏來了個收檳榔的小販。他是一個中年男子,古銅色的臉,寬眉毛,厚嘴唇,是個厚道的生意人。他以公道的價格收取了李家所有的檳榔,李爸爸用感恩的口吻謝了他,幾張小嘴巴可以勉強維持幾個月的口糧了。古銅色伯伯用憐愛的眼睛看著這一排參差不齊的黃豆芽,深深地歎了口氣。

  李爸爸小心翼翼地問道:“先生莫非有什麽難言之隱?”古銅色伯伯不無遺憾地說:“天道也是不公,你雖拮據,卻人丁興旺,將來定會兒孫滿堂。我雖賺得幾個銅板,卻是膝下無子,將來老去,縱然金玉滿堂,也是滿目荒涼啊。”說完,不覺黯然。李爸爸也黯然道:“我家人丁雖興旺,口多糧少,也是撐不起啊。”

  古銅色伯伯的眼睛閃了一下,又暗了下來。沉吟半晌,他終於鼓起勇氣,試探著問:“你們有沒有想過勻一個孩子出來?也可以減輕家裏的負擔。”李爸爸臉上的肌肉動了一下,遲疑了一會兒才說,“也想過,可是現在好人家也少啊,讓孩子受苦,我們也不安心啊。”古銅色伯伯的呼吸有些急促,他激動地說,“我能出個好價錢,並且保證能好好帶他。”… …

  李小郎一覺睡醒的時候,整個世界都變了。他從梧州輾轉到貴州,從山鄉僻野來到了市井小街,從李小郎變成了馬小郎,上學的時候,他又有了自己的大名——馬士英,還有一個蘊含了仙氣的字——瑤草。於是,他開始了用知識改變命運的道路。

  求名心切必作偽,求利心重必趨邪。

  崇禎三年(1630年),38歲的馬士英在人生小高峰尚未站穩之際,便栽了個大大的跟頭。因為求官心切的他在新任上擅自動用了公帑銀數千兩,用於賄賂朝中權貴。關節尚未打通。醜事卻被告發,新上任的崇禎帝馬上將他做了殺雞儆猴的榜樣,將他革盡官爵,充軍發配了。

  在馬士英沉浮跌宕的這幾年裏,阮大铖也因為爭奪吏部給事中職位失利,而一意孤行,走向了東林黨的對立麵。盡管左光鬥多方提攜,給他換了"工部給事中"的位置,但是自視甚高的阮大才子並不買賬,他開始暗地裏結交閹黨羽翼,設計陷害東林正義之士,將左光鬥、楊漣等逼死在獄中。

  其實阮大铖的內心深處是很鄙視閹黨的,所以,他對魏忠賢之流從來都是暗送秋波,從不明裏結交。崇禎繼位後,立誌鏟除閹黨,他卻因為首鼠兩端而免於殺戮,隻被貶為庶人。但此人之陰險毒辣,已經為朝野人士所不齒。縱然是被貶以後,也遭各路排擠追討,隻好輾轉市井街坊,以寫戲、唱戲為營生,不久即組建阮家班,在當地小有名氣,竟一度成為“金陵第一。”

  馬士英罪滿還歸,輾轉南京的時候。兩個和聲同氣的仕途倒黴蛋又一次團聚了。“同是天涯冷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又一次相聚,讓他們成為肝膽相照、沆瀣一氣的的好友。

  那一年,皇帝開始選人了,各派蠢蠢欲動了。無數次的明爭暗鬥之後,假東林黨衛道士周延儒和真東林黨死對頭溫體仁脫穎而出。兩人旗鼓相當,在首輔保衛戰中此起彼落,爭得不亦樂乎。第三輪角逐開始的時候,東林黨和複社發起了強大聲援,以招募的方式成立籌備小組,作為周延儒的堅強後盾,在全國範圍開始活動。沉靜多時的阮大铖敏銳地發現這一契機。他迅速獻金萬兩,籌資周延儒,並迅速取得周延儒的信任。不久,周延儒取得首輔地位,有錢的阮大铖成了募捐隊的實力股東。

  吃人的嘴短,周延儒打心眼裏是想提攜阮大铖的,可是,宿怨太深的東林和複社子弟們忘不了阮大铖曾經對他們的迫害,群起而攻之。根基未穩的周延儒犯難了。“大铖,你看?”

  阮大铖理解周延儒的難處,也知道這一刻自己的時機尚未成熟。他低頭沉思良久,終於說,“那我推薦一個人行嗎?”

  “哪位啊?”周延儒心裏是很想為阮大铖做點什麽的。畢竟,有恩必報曆來是讀書人嚴格遵循的君子風。

  “瑤草。”阮大铖舔了舔嘴唇,一個新的計劃在他心裏生成了。“好的。”周延儒爽快地答應了。雖然馬士英也是有汙點的人,但是,首先他的汙點純屬個人行為,與東林黨並無瓜葛。其次,告發他的人是閹黨王公公,閹黨完全有可能會捏造事實。因此,對於周延儒來說,平反昭雪馬士英,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於是,在兩人耳語般的對話中,馬士英東山再起了。這一切都仰仗於他的恩人——阮大铖。

  就這樣一地雞毛後,成為南明弘光政權首輔馬士英,怎麽不報答阮大铖呢,可阮大铖最後降清了,知道得罪人太多也不對家人說許多,外放路上發病而死,草草掩埋路邊。不罵你是奸賊,還能罵誰?而馬士英不同,沒有投清,而是堅決抗清,抗清到死,比起某個“水太涼、頭皮癢。”好太多。

  其實都是老狐狸。

  這個人就是上麵說過的錢謙益,清兵圍城後,錢謙益在柳如是的花船上想要以死殉國,兩人就坐著小船劃到湖心,柳如是道:“夫君就此死在一起吧,也值得了!”不想錢謙益用手拂著湖水道,此處水太涼了,回去吧!沒死成。

  開城投降後,清廷發布剃發令,留發不留頭,城中頓時出現了反抗,身體發膚受於父母,既可隨便剃發,不孝啊,寧死!

  錢謙益此時卻道:“某頭皮有點發癢,剃了也好!”

  從此後,錢謙益就多了2個著名外號,“水太涼,頭皮癢。”

  在明末文人官場全攪在一起,這個黨,那個黨,朝堂之上爭來搶去,直到亡國,國都亡了,仍舊在鬥,為了互鬥,把國家出賣給外敵,借用外敵來牽製黨爭上的對頭,戰場上見死不救還算好的,有的趁機下黑手,這一灘水太混了。這就是為什麽穿越眾要盡可能避開跟官府接觸,現在好了,各方全找上門來了,比如,李天經以病老還鄉,偷摸著另一位湯若望也在一起,還沒找上門的也在半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