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三天三夜大討論(下)已修改
作者:拉拉袖      更新:2021-10-04 15:29      字數:3272
  從中午開始,爭論又起,姓資,還是姓社的大討論,小孟和新娟輪流地說道:“鑒於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生產關係具有明確的“消滅剝削,消除兩極分化,最終實現共同富裕”的本質要求和終極目標。這是一個很好的切入口,可是社會存在決定社會意識,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

  當社會生產力相對發達時怎麽辦?資本主義就表現出存在的合理性,資本主義價值觀的核心:“人生來是自由的,在權利上是平等的,國家的主權在於人民,私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到時,你說這是剝削,要消滅,怎麽辦?”

  “這個資本主義的核心不就是我們要去追求的嗎?但社會主義反對剝削,但繼承人類一切美好的價值追求:自由、民主、人權、平等。要實現這些美好追求是有前提的,那就是要大力發展生產,推動社會進步。當以銷售為目的時,出現買賣勞動力市場時,當使用貨幣作為交換媒介時,當資本家占有資本時,當支配著生產過程和金融決策時,怎麽辦?沒有這些存在,自由、民主、人權、平等 不就是一句空話嗎?”

  “資本主義發展初期肯定是罪惡的,如果沒有剝削、沒有壓迫, 隻能是理想主義,現在資和社之間,有一點是共同的,解放生產力,發展生產力,那麽就是說,生產力才是推動社會進步和發展的前提,社與資的主要矛盾在於,社:“消滅剝削”,資:“ 私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強化財產所有權 ,”這就對立上了,別的自由啊,人權全是披著糖衣的外殼。”

  大學生們還真下了一翻功夫,以富國寶為代表,差點變成國寶斯發言道:“我們要把自己熟悉的那個社會找補回來就好,要不然真不知道怎麽生活了,總覺的目前這個社會怪怪的。

  以前所熟悉國家概念,軍隊有解放軍、還有國歌、路上有警察蜀黍等等就好,不然很不習慣,總感覺心裏空空的。

  張天樂道:“那就沒說的,既然是代表年輕人的思想,我們就不必去搞姓社還是姓資,今晚就好好捋捋這份穿越版獨立宣言。”

  張天樂道:“那就沒說的,既然是代表年輕人的思想,我們就不必去搞姓社還是姓資,今晚就好好捋捋這份穿越版獨立宣言。”

  就這樣,大會草草地收場,明天做出決定。氣氛一下就輕鬆了,有人跑去看王德發他們釣魚去了。

  大家都輕鬆了,5人領導小組可沒得輕鬆,最後決定采用富國寶他們這份四不像來修改完善。

  費見深提議,把小孟夫婦找來,他們對這方麵好像很熟的,也可以聽聽他們的建議。

  小孟,孟小雙,山西太原人,計算機本科,畢業後考了公務員,任法製辦科員。朱新娟,山西太原人,一樣,跟小孟是同學,任檔案局科員,明顯專業不對口。

  費見深說:“二位公務員,下午二人的發言很精采。”

  最後,小孟夫婦的建議是,不要采用階級鬥爭那一套,教訓很深刻,所以也不要去管誰是剝削階級,要消滅等等內容,簡單一點,富國寶他們的這份獨立宣言,看上去四不象,也是當前我們需要去麵對的,弄出一份來,總比什麽也沒有好。

  朱新娟道:“修改就算了,我看直接補充就行,比如加上,我們的奮鬥目標,建立一個獨立、自由、民主、平等的社會,也就是人民當家做主 ,團結一切可團結的力量,共同造福人類, 設立法院、司法機構、紀律檢查委員會、金融銀行,財稅、文化衛生等這些,要另外頒布,先不要寫進宣言中, 關於他們的第二條 製定私有財產的量度方麵,我覺得可以這樣做衡量,對罪大惡極,民憤極大的就打倒,對某些大族世家田畝過萬的,可以壓製、排擠、限製,采用稅收做為杠杆,慢慢消化。”

  最後褚老說:“不過以上這些全是後話,現在我們還不需要,目前就是搞一個讓大家能安定的東西,我看就稱“禦河宣言”吧!”

  正說著,又是一陣亂哄哄,王德發他們收獲很大,都拿不動了,聽王德發說,禦河裏魚很多,最後不釣了,直接用抓網撒,把一些小的,骨頭多的魚全扔掉,留下草魚,青魚,黑魚,大的鯽魚,好幾十斤,足夠晚上烤魚吃。

  清晨,禦河之淙,粼光迸現,浮蝦遊鱗,荻蘆菁菁。

  遠道來了一匹快馬,那是驛馬,沒有向河邊的營地多看一眼,快馬而過,經過前2天的折騰大家也累了,那是腦子累,其實是發泄,因為想家了,新鮮勁過了,吳一昨晚就聽到額頭床那邊的抽泣聲,程晨、章美鑰輪流地哭,雖然是壓抑著的,可晚上還是聽的很清晰。

  吳一對王德發說道:“還當大家怎麽一下子成了思想家、政治學家、哲學家,原來是在起哄。”

  王德發接口道:“主要是生存環境變了,社會結構變了,一下子就不知道做什麽好了,以前的追求,理想,價值觀什麽的全沒了,人也空下來了,那是一種全身心地空,需要找事去填補,還需要找點依靠,人人就變成了思想家,要製定出一個對自己有安全感書麵的東西,禦河宣言就急急出爐了。”

  今天大家起床的很遲,全懶洋洋的,五人組隻好決定,下午全體會議,公布最後決議。

  正此時,衛兵來報,“後方1公裏左右發現一隊打著明軍旗號正朝大同方向而來,半小時後到達此地。”

  張恒一馬上命令:“各車警戒,做好戰鬥準備。”

  程學啟拿著望遠鏡看了會說道:“這是明軍嗎?一群叫花子打著旗號,看起來很怪,5個騎兵,看起來到像是明軍,可後麵跟著的就不對了,2輛大棚馬車,3輛驢車拖拖拉拉跟著一幫男女全有,像是一群難民。”

  張恒一說道:“大家不要動,盯著他們,如果是路過,不必理會。”

  就這樣,等到了100米時那個車隊停住了,從馬上滾下一人,直奔而來,好玉林,朱康立馬前出,攔住那人,一看吃驚不小,原來是哪個小旗官,相距10米左右,衝著好玉林、朱康納頭便拜,口中喊道:“上差大人,我們要跟隨上差大人左右,今後,我們就是大人們的家奴,不對!是看家狗,我們的命就是大人們的,大人們隨便使,讓我們往東就往東,讓我們去死便去死,大人們請收留我們吧!”

  好玉林對朱康說道:“你看著,我去匯報。”

  五人組聽著好玉林的匯報後,都沉默了,好一會,褚老才開口,對好玉林說道:“你帶他來營地,聽聽他為什麽要這樣做,總有原因吧。”

  隨後,對大家說道:“一個邊軍小旗官,做了逃兵,帶了家眷投奔它處,這對一個明朝人來說,不可想象,如果普通佃戶被官府抓回的話,全家就死,別說是邊軍,不過現在是明末,衛所軍逃亡已很普遍,對此我們還兩眼一抹黑,聽聽這個小旗怎麽說吧。”

  營地中央,聽說有明軍要投奔,全沸騰了,大家全出來看熱鬧了,小旗官膽兒大,我說此人就像李衛,人越多越能表現,狗興哄哄地。

  這事還是由費見深來問:“你叫李衛?”

  小旗官跪著回道:“多謝大人賜名,你說叫李衛,今後就是李衛了。”

  嘶!費見深牙痛,話也問不下去了。隻能打哈哈道:“這個先不說,我先問你,為何要來投奔啊,我們要是不收,你打算怎麽辦?”

  隻見那小旗官納頭就拜說道:“多謝大人收留,今後我們的命就是大人們的。”

  費見深大喊道:“等等!我沒說要收留你們。”

  那小旗官嗬嗬一笑道:“大人要是不收留我等,就不會問今後我等怎麽辦了,多謝大人收留。”

  嘶!這是費見深第二次牙痛,跟古人說話要小心,他們的心機比我們現代人高出不知多少。

  費見深道:“我問你,為何要來投奔啊?”

  小旗官哭喪著臉回道:“我等回不去了,大人收留,等於是救了我等性命,前幾天,韃子攻邊,本小旗隻有10兵,哪裏能守住頭道牆土堡啊。隻得帶著家眷逃回二道牆,入二道灣堡,剛入堡內,韃子一個牛錄來攻,本小旗跟二道灣小旗抵命死守,死傷多人,眼看不保,一邊讓家眷退回豐鎮城中,一邊做最後的死拚,能多拖一時,家眷就多一份活命機會啊。

  正在大家做最後拚殺之時,突然韃子退了,後然打聽才知道,去了王林堡,等第二天,回到城中安排家眷時,城中鬧的沸沸揚揚,全在說,韃子被天雷炸死了,那個慘狀,大多數韃子成了肉泥,人形難辨,聽千戶所的兄弟說,是天軍的宋將軍用千裏傳音之術,招來了天廷天雷。”

  後然茅千戶又命我等回頭道牆駐防,這是回去送死啊,聽說韃子被滅,我等死傷多人,一點功勞也沒有,跟二道牆的小旗兄弟商量後,照這樣下去,萬難能活下去,決定投天軍.

  昨天,我等悄悄帶著家眷,連夜出城,不想中途走漏消息,在得勝堡被黃百戶一頓追殺合圍後,在我等苦苦哀求下,看在同事多年份上,把身上銀兩和全部值點錢的東西許與給他,黃百戶才網開一麵,我等死裏逃生,不想在此處遇上恩公大人們,天意啊!”

  說完,又是納頭便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