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老子招誰惹誰了?
作者:雪落一地      更新:2021-09-24 01:43      字數:2057
  黑臉漢子一個擒拿手便將劉仕緣牢牢按住,劉仕緣連反抗都省了,實力差距太大,院長又不站在自己這邊,反抗的後果不過是多吃些苦口。

  黑臉漢子又給劉仕緣加了些力道後才對蘇院長說:“院長大人,這人既然認下了東西,那我就帶走了!學院內還需要院長若是蘇小姐的行跡,馬上以飛箭告知。”

  蘇江雪客氣的回道:“老夫明白,還有什麽需要,我院一定鼎力配合!”

  蘇江雪也嚇的不輕,幸好之前護衛暗查學院沒有發現蘇小姐的蹤跡,但劉仕緣若真與蘇小姐的失蹤脫不了幹係,圍城學院就算不是共犯,也至少要負教子不嚴的責任。

  黑臉漢子點了下頭,押著劉仕緣就往外走。

  劉仕緣知道自己被壓到蘇家哪還有半分脫身的機會,自己還是個完璧之身,本來以為自己能被淩先生看重那是多少輩子修來的福,在這一輩子終於結了果,怎麽突然就從天堂到地獄了額,這他妹的也太不講理了,不過說到完璧之身,劉仕緣今天到是有些困惑了,在夢裏體驗真實的失了身還能不能算完璧?至少從身心感覺的角度來說,應該算了。

  快出房間的時候,劉仕緣還是喊了一句:“老蘇,你可想好了,我要有什麽三長兩短,你可跟淩先生交代不了。”

  蘇江雪冷哼一聲道:“淩先生最為公道,老夫問心無愧!”

  劉仕緣心中暗道:“怎麽就問心無愧了?我就認下一塊腰牌?怎麽就跟認罪了異樣?這是要栽贓嫁禍呀!”不會是蘇江雪這老混蛋和這黑臉漢子合夥坑自己吧,將蘇小姐失蹤栽贓給我,圍城學院可以擺脫我這個麻煩,黑臉漢子也能交差?

  可又一想,似乎也不對,蘇小姐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就是把自己千刀萬剮了這黑臉漢子也交不了差。

  劉仕緣像隻待宰的雞一般被黑臉漢子拎出了學院,十輛大號的役車整齊排列,估計每輛馬車上都能跳下來至少十個人,這至少是蘇府過半的衛隊,看來剛剛圍城學院已經經曆過這群人地毯式的搜查了,不得不佩服蘇府護衛的強大,這麽大規模的搜查居然沒有打擾到劉仕緣課上看小說。找人自然要暗中行事。驚擾到綁匪,就會威脅到小姐的安全。

  上了黑臉漢子的馬車,劉仕緣已經被困的跟粽子一般,他也終於有機會好好想自己的腰牌是什麽時候丟的。昨晚進老酒屋的時候,他有印象腰牌還在,與趙武大哥喝酒的時候,還跟他顯擺過。而自己的腰牌一直係在腰帶上,剛剛他看過那腰牌,掛繩沒斷,所以不可能是掉了,這樣想來,怎麽趙武大哥偷自己腰牌的可能性更大些呢?

  難不成這趙武是故意結實的自己,他就是看上自己的腰牌了,犯案之前先找替罪羊?

  這樣想來圍城學院的學生還真是替罪羊的首選,不僅每人一個象征身份的腰牌而且都是道門修士,修為雖然沒有太出類拔萃的,但也至少是體修巔峰,但那大哥沒想到的是,自己的體修都還在中階,估計連蘇小姐都打不過,怎麽可能綁架蘇小姐?

  不過剛想到這,劉仕緣就發現是自己天真了,就算劉仕緣是體修巔峰也不可能綁架的了蘇小姐,蘇家氣修的高手雖然不多而且大多都在當值,但體修巔峰的人卻是一抓一大把,圍城學院最優秀的學子都絕對不可能把蘇小姐從蘇府給綁架出來。

  趙武大哥呀!你說咱們相談甚歡一見如故的,你就因為我有塊腰牌就加害怕與我也太說不過去了嗎?蘇家那麽多護衛都有腰牌,修為遠高於圍城學院的學生,你本事那麽大,要害害他們不好嗎?把我玩死了,你喝酒的時候就不會想我嗎?

  劉仕緣越想越委屈,戲中暗自發誓,若是我劉仕緣今日有命活下來,以後一定一定不大晚上出去喝酒了。喝大酒代價太大了。

  蘇府是圍城鎮的衙門,行駛的類似於官府的權利,隸屬於道派總教。

  蘇府建構宏偉的宅第之前,左右兩座石壇中各豎一根兩丈來高的旗杆,杆頂飄揚青旗。右首旗上黃色絲線繡著一頭張牙舞爪、神態威猛的雄獅,旗子隨風招展,顯得雄獅更奕奕若生。雄獅頭頂有一對黑絲線繡的蝙蝠展翅飛翔。左首旗上繡著“蘇”字,銀鉤鐵劃,剛勁非凡。大宅朱漆大門,門上茶杯大小的銅釘閃閃發光,門頂匾額寫著“蘇府”兩個金漆大字。

  劉仕緣平時仗著淩先生的麵子,打架鬥毆時進蘇府還真不當回事,但今日卻有些膽怯了,誰不知道蘇小姐是蘇文謙的心尖,這要是真出事了,真有可能就因為這塊腰牌要了自己的命。

  蘇府現在基本上已經是空宅,上到管家下到老媽子,基本上都放出去找小姐,正堂上隻有老爺蘇文謙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來回踱步,夫人許寧坐在太師椅上哭的梨花帶雨卻又不敢出聲,生怕讓老爺心煩。

  劉仕緣被扔到堂上,骨頭都快散架了,看蘇文謙這個狀態,今天要是還找不到蘇小,十個劉仕緣也不夠抵命的。

  蘇文謙見護衛沒有把蘇小帶回來,先重重的跺了劉仕緣兩腳,著急的叫道:“你把我的蘇小給我弄哪去了,快說!”

  劉仕緣挨了兩腳,疼不疼的已經次要了,他的心思居然在想這蘇小姐為什麽要叫蘇小,有些納悶這蘇小姐到底是哪小,為什麽叫這麽個名字,不過還是挺可愛的。

  “蘇老爺,我也說我腰牌是昨晚上喝酒的時候丟的,你能信嗎?”

  劉仕緣弱弱的問了一句,小心翼翼的抬著眼皮看了眼蘇文謙的表情。

  蘇文謙冷哼了一聲道:“你覺得我信嗎?”

  說話間,佩劍已經插在了劉仕緣的肩胛骨上。

  劍尖卡在骨縫裏,劉仕緣感覺到一陣酸爽的疼痛感,以他現在的修為,還能保持清醒已經是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