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難道許總您不感動嗎
作者:二木      更新:2021-09-22 17:26      字數:2185
  韓子瑜最後還是決定幫忙,於是他就將自己的直播回放放上去了。

  結果毫無意外,相信的自然相信,不相信的就開始轉頭罵韓子瑜是被經紀公司收買的了。

  粉絲很內疚,和韓子瑜發了很多私信。

  本來韓子瑜都不當回事的,看見粉絲的那麽多私信,想著自己要是不回一條消息,怕是會被粉絲誤會自殺了吧?

  便回了一條。

  ——你放心,我沒事。

  粉絲立刻嘰嘰喳喳又回了不少,不過之後就再也沒有得到過韓子瑜的回複了。

  花籽有些難過,難道是因為自己太嘮叨了,所以對方不搭理她了嗎?

  可也隻有在網上,她才會,也才敢說這麽多話啊,做一個真實的自己。

  “唉,安安姐,沒有想到再見你,會是這副局麵。”花籽喃喃的說著。

  忽然想到了什麽,再次打開微博切換了自己的工作號。

  一分鍾後,微博——

  花籽今天教你穿搭:六年前,你將我從黑暗中拉出,讓我看見了光明。今天,我想告訴你。安安姐,我相信你,無論你做什麽都會成為最發光最溫暖的的存在。

  配圖是她珍藏至今的,六年前餘安安教她們幾個穿搭的圖片。

  當年的她們青澀年少,笑顏如花,每個人的眼中都是對美好的向往和純真。

  沒多久,石涵玉也發了微博。

  玉玉今天教你穿搭:好久不見,老朋友。

  之後,簡然也發了微博:

  她的一切,我都相信。所有造謠生事的人,我會一一告到底!附圖是一張律師函。

  現在的簡然,有著雙重身份,有名的佳人律師和花藝大師。她的圈子不小,這個微博一發,不少人都吃驚了。

  石涵玉和花籽還好一些,粉絲並不是很多。而且隻是喜歡她們穿搭的粉絲,粘性不大,也不會為了她們說話。

  簡然現在可不一樣了,不僅自己厲害,傳聞中她和某大佬在一起了,如何如何的。

  所以她一發微博支持餘安安,她的粉絲和朋友也都支持。

  這也就導致了,有幾個商業合作找上門來了。

  餘安安是接到許總電話才知道的。

  當時她正在和兒子玩遊戲,接到電話之後,立刻去書房和許總開了視頻會議。

  “第一件事就是今天白天說的那個綜藝,談好了,你和韓少弋一起去。我也為你爭取了雙份的酬勞,隻不過並不高。因為你們隻是那一期的嘉賓,所以你們兩個人的酬勞是一個人一萬。”

  餘安安沒有說話。

  這酬勞,是低的離譜了。

  哪怕是十八線的小明星,能上這個台的綜藝,出場費一期下來,也不會少於十萬塊的。

  這是把他們當成打雜的了啊。

  不過餘安安並沒有拒絕:“這個酬勞,是寫在合約上的嗎?”

  許總說:“合約上公司和那邊簽,並不需要你和韓少弋簽字。”

  意思就是,究竟給多少酬勞,實際上她們並不能知道。

  餘安安似乎是有些不相信,又問了一句:“這個電視台一向財大氣粗,而且這個《尖叫》綜藝也很火熱,韓少弋就算再不出名,一期下來,也不至於的就一萬塊吧?”

  她手,動了動。

  “如果不願意,那我就安排公司其他人去。”許文博很不耐煩。

  對於韓少弋來說,有機會就很不錯了,哪裏輪得到他挑挑揀揀的?

  “我們去。”餘安安眼皮都沒撩一下。

  畢竟是曝光,有流量的機會。

  “還有就是,你和簡然認識?”許文博打量著視頻中心不在焉的餘安安,心裏開始盤算了起來。

  能認識簡然這樣的人,想來餘安安本身也有不少的人脈。

  有些事情,還是不能做的太明顯了。

  餘安安抬眼看他:“許總問這種私人問題做什麽?”

  “你還沒看微博吧。”許文博一看她這個態度,便明白了。

  餘安安立刻切屏,去看微博了。

  兩分鍾後,餘安安將視頻切回了主屏幕中。

  她表情依舊平淡,隻是眼底深處有一些悸動,是逃不過許文博特意的觀察的。

  “所以,許總你的意思是?”

  “公司有個新晉的流量,叫葉子的,還沒有一個專門的律師。如果你能說服簡然給葉子做專門律師的話,那麽……”

  “不可能。”

  餘安安不等對方說完,就直接拒絕了,冷眼打量著許文博,嘴角微微掀起,似乎是有些嘲諷:“許總,朋友是朋友,工作是工作,我不會將這兩者,混為一談的。”

  無論她和簡然是怎樣的交情,她都不會去幹涉簡然的工作的。

  同理,她也不會允許別人來幹涉她的工作。

  “餘安安,做我們這一行的,任何可以利用的資源都是你的人脈,日後你也能回饋他們,這叫互利互惠。”

  “哦。”

  餘安安懶得反駁他,到底是自己的上司不是?

  隻不過別的話,她卻是懶得多說半個字了。

  道不同不相為謀。

  許文博威脅:“既然你如此執拗,那麽其他的工作恐怕也不適合韓少弋了。”

  真是……不識抬舉!

  “好的。”餘安安痛快的掛掉了電話。

  然後她將剛剛錄音的音頻文件,在微信上許文博發了過去。

  沒一會,許文博就打電話過來了。

  “喂?”餘安安吃著她兒子偷偷藏起來的棒棒糖,靠在躺椅上,雙腿搭在桌子上,悠閑自在的很。

  聽著她的語氣,許文博咬牙切齒:“餘安安,你到底想要幹什麽?你這麽做,越線了!”

  “我不想做什麽,隻是想做好自己‘原本的工作’,下屬這麽兢兢業業,難道許總您不感動嗎?”

  餘安安咬重了“原本的工作”這五個字。

  既然他先威脅人,那她為什麽不去做小人呢?

  “餘安安,你要知道,越線,是需要付出代價的。這樣換來的工作,你敢要嗎?就不怕我給你們使絆子嗎?”

  許文博咬牙切齒的問。

  餘安安滿不在乎的聳聳肩:“哦,我還在錄音呢,許總。萬一以後的工作有任何的被刁難,我都會把這個音頻發到網上去,實名舉報公司。”

  “你以為一個音頻,就能威脅到我?餘安安,這是個講究證據的年代。沒有實實在在的證據,你就是用你十八代祖宗的實名去舉報,也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許文博的聲音,冷冷的,很是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