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死亡!刺穿心髒的一擊
作者:
是貓不是狗 更新:2020-05-22 18:23 字數:2342
“那麽凜打算怎麽做?”
“當然是去阻止他了。”
凜沒有猶豫,向archer發出指令,“archer,一定要阻止ncer。”
archer沒有回答,隻是衝著凜點了點頭,向ncer追去。
“呼哧呼哧!”
衛宮士郎的趁著薄弱的月光,跑進教學樓。
寂靜的教學樓裏,隻聽得到他的腳步聲和沉重的呼吸聲。
呼吸完全紊亂,喉嚨像被什麽東西掐住一樣,呼吸不到空氣。
“哈——哈——嗬——”
大口呼吸著,依舊呼吸不到氧氣,如同溺水的魚一樣拚命掙紮著。
“逃,拚命的逃,被那家夥抓住,絕對會死……”
心髒使勁的跳動著,手腳冰涼,從雙腳開始的麻痹感一直蔓延到上半身。
求生的意誌一直驅使著他向前奔跑。
“我——為什麽會看到那種恐怖的東西啊!”
衛宮士郎懊惱著,如果早些回家就不會有這種無妄之災了。
時間調回到幾個小時前。
放學時間,衛宮士郎遇到了間桐慎二。
間桐慎二周圍圍攏著幾個女學生,似乎很受女學生歡迎的慎二對於衛宮士郎的態度卻很是惡劣。
“衛宮同學,今天早晨你說弓道社的調弦,上油之類的工作,你很有興趣,那今天的零碎工作就交給你了哦。畢竟啊,你是不會拒絕別人請求的家夥。”
雖然對慎二的這番問題發言很在意,但還是接受了這份原本是慎二做的工作。
清理完弓道社之後,已經是一片漆黑。
因為聽到校舍方向傳來打鬥聲,所以好奇的走了過去。
藍色野獸和披著鬥篷的棒球帽男人的激鬥,瞬間就讓衛宮士郎呆住了。
藍色手持長槍的家夥,瞬間踏步,數米距離呼吸之間趕到。長槍發出的一擊,如同山嶽崩塌一樣,威力和壓迫力擠壓的他眼睛睜不開。
戴著棒球帽的那個人,雖然身高不及對方,但手中的黃金劍閃灼耀眼,持劍與長槍互砍,不落下風。動作迅疾如同閃電,肉眼完全捕捉不到。
兩人的對戰如同神話中的神明對戰,每一擊都使得他心神震顫。
悄悄躲在樹後麵,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如果被發現,絕對會死的。
懷著這種的膽戰心情,衛宮士郎屏住呼吸,連頭顱都不敢大動作轉動。
然而,還是被發現了。
衛宮士郎一邊奔跑,一邊大口喘息。
這是什麽地方?教學樓三樓嗎?
衛宮停下腳步,雙手扶住膝蓋,大口的喘氣,順便利用餘光觀察周圍的環境。
藍色的男人沒有追上來。
“總算,總算得救了呢……”
衛宮發出劫後餘生的感慨。
“官兵抓賊的遊戲結束了,對吧?”
令他血液冰凍的聲音從眼前發出。
“唷,想不到你跑的還真遠哪!”
藍色槍兵發出貌似很熟稔的話語。
衛宮的思考完全停止,呼吸也停住了。
“你自己應該很清楚逃不掉吧。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被打倒的一方所收獲的隻有這些東西,這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藍色槍兵“呼”的一聲抬起了槍。
似乎帶有一絲惋惜,“運氣不好啊,小鬼。既然這樣,那就去死吧!”
自然地似乎隻是隨便揮過來的槍向衛宮襲來。
衛宮士郎自從老爹死後也曾經學習過魔術,更是每天堅持鍛煉身體,對於戰鬥已經有了很強的覺悟和心得。
可以閃開的吧?
衛宮士郎這樣想著,想要移動自己僵硬的身軀。
“噗嗤!”
槍貫穿了衛宮士郎的心髒。
完全沒有閃避的空間,自己引以為傲的訓練,在這一槍麵前,完全沒有用處。
“咳……咳……”
嘴角吐出血液。
衛宮士郎緩緩倒在地上。
原本應該是噴出血液的心髒,隻是稍稍被刺中,就停止了跳動。
那是詛咒的槍吧?
逐漸失去意識的衛宮這麽想著。
“死人是不會說話的。弱小的家夥死掉也是應該的,但是——”
藍色槍兵的話語頓了頓,“真是討厭的工作,如果說這也是英雄的話,還真是令人愧疚蒙羞呢!哈哈,太好笑了!”
隱含惱怒的聲音。
在那之後,是走廊上奔跑的聲音。
“啊啊,我知道,我沒有意見。一個家夥已經很難對付了,還有個虎視眈眈的archer,我會撤退的。”
跑步聲消失,然後是窗戶打開的聲音,那是對方從窗戶離開了吧。
頭腦中即將斷線的衛宮如此想著。
再然後是其妙的間隔,“咚咚咚”的奔跑聲。
一個人。兩個人,唔,瀕死的感覺湧上來,頭腦也出現幻覺了嗎?根本分不清幾個人。
……
大雄追上來的時候,走廊裏已經失去了ncer的蹤影。
隻有倒在血泊裏,眼睛圓睜的衛宮四郎。
一灘血液灑落在胸口附近,月光下,似乎蒙上了一層白霜。
大雄看著衛宮士郎,輕輕歎了口氣,“還沒完全死掉,真是出人意料的堅強呢!”
說話間,遠阪凜和archer已經趕過來了。
大雄略微搖了搖頭,奪取衛宮士郎身體內的“遺世獨立的理想鄉”聖劍劍鞘,召喚saber?雖然這麽做是最便捷的道路,可是自己不是那種為了勝利可以無情到殘忍的家夥。
況且,那麽做了,凜也一定不會放過自己吧。
衛宮士郎體內,有著他的養父——衛宮切嗣,那個參加過第四次聖杯戰爭的家夥,存放的誓約勝利之劍的劍鞘。
那是不讓外界的汙穢進入的理想鄉,隔絕此時間一切法則,世界上最強的守護之壁。
不出意外,衛宮士郎今晚就會利用劍鞘召喚saber。
當然,前提是他不會死在這裏。
“什麽,什麽啊,為什麽是這個家夥!”
凜的悲傷的聲音傳來。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停留在夜晚的校舍,被ncer貫穿心髒的竟然是這個家夥。
“誰都好,為什麽偏偏是你。”
凜像是無法接受似的,聲音顫抖著。
“archer!”
凜忽然咬牙喊道。
“去追ncer,他應該是回到主人身邊了,至少要知道他的rcher從窗戶裏跳躍而出,追趕ncer的足跡。
凜蹲下身體,口袋裏取出紅色的寶石,那是她花費十年時間魔力積蓄的寶石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