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斯內普的內心獨白
作者:金氏      更新:2021-09-18 19:13      字數:2468
  麥格教授和弗立維教授都在禮堂,忙著布置聖誕節的裝飾品

  “啊,海格,最後一棵樹也拿進來了,請放在那邊的角落裏”

  禮堂牆上掛滿了冬青和槲寄生組成的垂花彩帶。

  房間裏各處豎著整整十二棵高聳的聖誕樹,樹上掛著亮晶晶的小冰柱,或者閃爍著幾百支蠟燭。

  還有幾天才放聖誕節假啊?海格問。

  “隻有一天了。赫敏猛然想起來,哈利,羅恩。我們應該到圖書館去找找尼可.勒梅的資料。”

  海格驚恐的拉住他們,

  “梅林的胡子!你們能不瞎折騰了嗎?那條大狗看守的東西,與你們毫無關係。

  “我們隻想知道尼可勒梅是誰,或者你可以直接告訴我們,海格。”赫敏說。

  “我什麽也不會說的。”海格幹巴巴地說。

  “那麽我們隻好自己去找了。”三人組匆匆往圖書館趕去,留下海格站在那裏,滿臉煩惱。

  桃夭終於在夜裏神清氣爽的醒來,米裏森已經睡的很香。

  這可太糟糕了,或者先去洗個澡?昨天在三把掃帚斯內普肯定不會想起來給自己洗把臉。

  她輕手輕腳的爬下床,找出一件睡袍,悄悄打開門溜進了女生盥洗室。

  梳洗一新的桃夭披著潮濕的長發走出盥洗室,突然出現的人影把她嚇了一大跳!

  “我們高貴的殿下終於起床了。晝伏夜出的生活,難道芙洛拉小姐的家族有吸血鬼血統嗎?”

  尖酸刻薄的話語從扁扁的厚嘴唇裏鑽出來。

  是潘西,這家夥什麽時候發現自己的。也許一直守在門口?

  被嫉妒和愛情衝昏了頭腦的小女孩。

  桃夭搖搖頭,不客氣的撥開她擋在麵前的身體。

  “如果我是你,就會回寢室去睡覺,而不是在這裏像一隻地精一樣偷窺別人。”

  桃夭冷淡的說著,擦過潘西的肩膀準備回寢室去。

  “別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我知道你不可告人的秘密!”

  或許是桃夭冷淡的態度激怒了潘西,她一把拉住桃夭的睡袍,急速地噴吐著心裏的怨恨。

  “我問過了牆上的畫像們,都能證明你昨晚出去了而且徹夜未歸。

  你在跟誰約會?波特?韋斯萊?還是別的什麽人。”

  桃夭不得不佩服潘西的毅力和腦洞。

  潘西顯然覺得自己抓住了重點,她滿懷惡意的盯著桃夭皎潔的麵龐。

  “仗著自己的家世與臉蛋誘惑德拉科,又和哈利.波特糾纏不清,你是我見過的最惡心的女巫。

  難道弗裏亞公爵的名頭已經沒落了嗎?你需要給自己找個有力的男友做靠山。

  那麽,德拉科和哈利哪個更能夠給你帶來利益呢?或者,你還在物色高年級的獵物。”

  桃夭皺起眉看著潘西猙獰扭曲的臉,用力揪住自己睡袍而發白的手指,突然有點同情她。

  如果她不說那些汙蔑自己家族的話,也許自己還能原諒她。

  桃夭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一點。

  “我不明白你為什麽這麽想,我們隻是一年級的學生而已。

  帕金森小姐,如果你的時間隻是用來爭風吃醋。那我建議你不如多看看書,練練魔咒。

  也許你喜歡的人就會看到你的優秀。”

  她垂下眼簾,用不容置疑的口氣命令。“現在,放開我的衣服,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潘西凶狠的瞪著她,桃夭平靜的和她對視。

  “別以為斯內普教授偏袒你,就能在斯萊特林為所欲為,我會盯著你的!”

  也許是想起了斯內普第一堂魔藥課時的警告。潘西不甘心的放開了手,狠狠瞪了桃夭一眼,轉身離開。

  我還真就能為所欲為。

  桃夭重新鑽回被子裏躺下,心情有點兒小複雜。

  除了潘西說父親的話讓自己有點不愉快,其他倒是純粹徒增笑料。

  都是為了愛情想盡一切辦法的人啊,就像可憐的本寶。

  自己這個身體也太弱了……才兩杯黃油啤酒就醉的一塌糊塗。

  想想當初那一打伏特加深水炸彈。

  幸好沒有嘔吐什麽的,不然斯內普會更加頭疼吧。

  桃夭換了個姿勢讓頭發鋪散在枕頭上方,這樣更舒服一些。

  回想早上斯內普的態度,如果自己再大幾歲,他就準備承擔責任是吧。

  但是那樣的話,並不能抹去一切,他對莉莉的愛不是責任婚姻而能取代的。

  他是關心自己的,這點毋庸置疑。為了不驚醒自己睡覺,甚至願意冒險搭上名譽。

  換了其他任何一個學生都不可能。

  不信換了潘西.帕金森看看,斯內普大概會一把拎起她扔進壁爐裏再撒上一盆飛路粉。

  當然,如果是潘西,那也不會有三把掃帚的事發生。

  桃夭被自己的想法給逗笑了,早上輕描淡寫的略過這件事是最聰明的做法。

  其實我和他已經很曖昧了,幾乎到了不撕破表象的極限。

  如果壓的再緊一點,斯內普也許會像隻球遁鳥一樣徹底逃避消失。

  桃夭愜意的把臉蛋埋進枕頭裏,柔軟的觸感讓人睡意朦朧。

  我還小,他的感情還沒有積累到無法控製,磅礴爆發的地步。

  就這樣一點一滴,慢慢來吧,時間還很長,我的西弗勒斯……

  此時,一夜沒睡的斯內普教授連一丁點兒睡意也沒有。

  他披著鬥篷,在黑湖邊隨意漫步,寒冷的空氣有助於頭腦清醒。

  回想著昨天晚上芙洛拉在睡夢中的一聲呢喃“西弗勒斯。”

  自己很確定,雖然聲音低不可聞,但清晰的是呼喚自己的名字。

  斯式內心獨白:

  我整夜的坐在床邊凝視著這個孩子,她臉頰紅潤,鼻息沉沉。

  恬靜柔美如一朵月下百合,又如同夜色薔薇。

  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和一個女孩整夜相守。雖然隻是一個十一歲的孩子。

  以前我曾經夢想和莉莉像這樣在溫暖房間裏彼此相伴,至死不渝。

  但我始終沒有機會,即使是擁抱,也隻能在她變得僵硬冰冷的時候。

  而這個孩子,我擁抱過她溫熱嬌小的身軀,感受過她柔韌細微的心跳。

  我知道這樣的共處會給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但我不忍心叫醒她脆弱身體的一次安眠,於是我做好了麵對一切麻煩後果的準備。

  芙洛拉卻純淨得如同白紙。

  牢不可破的關聯……

  斯內普迎著凜冽的寒風竭力思索著,芙洛拉和我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關聯!

  如果鄧布利多的占卜不準的話,怎麽解釋一個那麽小的孩子用那樣溫柔的眼神看過自己,又不惜生命趕來救護危險中的自己。

  還有她在夢中的呼喚,人在任何時候都有可能偽裝,隻有睡眠是袒露內心最不設防的時刻。

  斯內普前思後想,終於做出了一個決定。

  我想我應該盡早向芙洛拉提出成為她教父的建議。

  經過了這麽多事情,我不可能把她隻當做一個普通的學生。

  如果我和她之間真有鄧布利多所說的牢不可破的關聯,那麽我認為教女是最有可能的一種。

  認為自己找到了最好相處方式的教授如釋重負,啪的幻影顯形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斯萊特林女寢的桃夭,在夢裏突然接連打起了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