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許大茂，你也就一破放電影的嘚瑟什麽啊你？”

  “你真以為人家請你來就是給你麵子，你就覺得自己特牛逼哄哄了是吧？告訴你，想多了吧你！是不是還沒吃藥呢？”

  “要不要再揍一頓？你才舒服啊？阿”

  何雨柱嘴裏說著手裏還順勢抓起了幾根黃瓜做出要立馬打人的架勢，許大茂一看這架勢也是立馬就跑，也不管自己是否找回了麵子，直接撒腿就跑，一轉眼就不見了人影。

  何雨柱一看許大茂立馬沒影了也是獨自感唅一口氣臉上也是立馬高興了不少。

  “這孫子，跑的太快了，這是小鑽風來了啊。”

  何雨柱感唅一聲拿起自己的茶杯喝了幾口水，可能是喝茶喝的有點多，膀胱有點撐不住了隨即去放水去了。

  “哎，馬華，你師父這樣捉弄許大茂就不怕事後許大茂報複？”

  “嗨，楊師傅，我師傅和許大茂那是從小鬥到現在，每次啊都是許大茂吃虧，我師傅從來沒輸過，這次你就瞧好吧，我師傅不把許大茂治得服服帖帖的那就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您就瞧好吧！”

  “嗬嗬，你師父真有本事，這許大茂也就你師父能治的了，其他人還真不敢去得罪他，就怕事後報複。”

  “您就看著，要是許大茂不被我師傅治得沒脾氣，這話你就當我沒說。”

  “嗯”

  這倆人都是食堂的工人，帶著白色帽子的是食堂後廚的楊師傅，也是炒菜的師傅，但是不是大師傅，算是小師傅，工資和何雨柱比不了要低很多。

  沒戴帽子的一個是馬華，何雨柱的徒弟，也不知道跟何雨柱學了多久了，每天做的事情就是打雜，什麽事情都做，說什麽鍛煉經驗。

  在六七十年代裏都是講拜師，跟師傅學手藝，你的本事都得靠是否教，有良心的師傅就會好好的教你，這也得看你自己是否會做人，隻要你把自己是師傅哄高興了，說不定你就可以提前學到一招半式也是夠吃。

  從馬華說這話的情況來看，應該是跟著何雨柱有段時間了，不然是不會這麽了解何雨柱的脾氣。

  何雨柱是軋鋼廠食堂的大廚，年紀不大，已經二十多歲了，光棍一個，也沒啥女的願意和他交朋友，為什麽呢？那是他住的那個大院裏的秦淮如弄的鬼，隻要何雨柱和那個女的有什麽來往，秦淮如絕對會上去湊熱鬧，借機把他們倆人的事情攪黃了。

  何雨柱還開心的事後去感謝她，每次回去都給她們倆帶吃的飯菜什麽的，她們一大家子人從來都是不缺嘴，吃的那是一個白白胖胖油光滿麵的樣子。

  那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呢？瘦不拉幾現在都在讀高中了，才一米五的身高體重也才八十多斤，麵相也是雞黃雞黃的，頭發已經發枯發黃的樣一看就是知道這是營養沒跟上的情況，何雨柱為什麽不帶點菜回去給她吃呢？我也不知道，問他去吧。

  何雨柱放完水回來，馬華見了立馬上前去，

  “師傅，剛剛主任來過了，說還有什麽菜沒做的，讓我們抓緊，廠長已經到了，叫我們趕緊做好了端上去。”

  馬華嘴上說著，手裏也順勢把何雨柱專用的陶瓷缸子給遞過來給何雨柱，何雨柱結過手喝了一口隨即回道：

  “嗯，知道了，就一個雞沒做好，我去看看，要是好了就給端上去吧，”

  說完也就跑去灶台哪裏看燉著的雞是否可以上桌了，打開蓋子一看，用筷子這麽一戳，筷子刺啦一聲直接穿過雞肉到雞肚子裏麵去了，何雨柱順勢抄起來，把雞砍掉一半放進自己的飯盒裏麵去了，剩下的半隻雞用手這麽一撕再放進砂鍋裏繼續燉著，一般人都看的出來這雞少了肉。

  但是，為什麽何雨柱就敢這麽做呢？為幾點因素。

  一，一般何雨柱知道有許大茂在的情況下不管吃飯的什麽人都會喝的醉醺醺的情況，吃菜都吃的少，最多喝幾口雞湯。

  二，許大茂從後廚跑出去，肯定是去包間找廠長他們喝酒去了，他過來就是嘚瑟一下而已，這個雞是許大茂走後沒多久就端上去的，就算是被發現了，許大茂這麽聰明小心又會巴結領導的人，怎麽可能會給自己在領導麵前留下不好的印象呢，絕對會為何雨柱開脫的。

  三，都知道廚師有個規矩，留一手，這個規矩對徒弟是留一手，拿手絕活兒絕對不教，這叫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菜留一手，廚師不管在哪裏隻要看見這個菜好吃或者沒吃過就會留一點出來，有些是拿來和有廚藝的人一起品嚐，看下味道是否合乎口味，是否好吃。

  也有些人是偷嘴留著自己吃，完全不和其他人分享，何雨柱這時就是這樣，留的菜自己獨享，後廚的人也都是見怪不怪也都習以為常了。

  何雨柱把裝著雞的飯盒用網兜裝好提了提隨即對馬華說道

  “馬華，看好鍋裏的雞，差不多了就給端上去，我先走了。”

  馬華聽自己的師傅叫他也是立馬跑過去侯著等何雨柱吩咐，見何雨柱吩咐完也是立馬回複

  “好嘞師傅，我一直盯著，差不多了我就端上去，您先走，後麵也沒啥事了交給我處理就行了。”

  何雨柱見自己的這個徒弟這麽上道也是一陣滿意，點了點頭也不說話隨即離開食堂回家去了。

  路過廠門口放一些雜物的地方，飄過來一陣烤雞的味道，隨即朝著味道一路聞過去，就見堆放下水道的後麵貓著倆女一男正在擱著醬油就著雞在哪裏吃的老香了，走過去一看原來是秦淮如的三個小孩。

  隨即走過去拍了下棒梗的肩膀對著棒梗說道

  “你小子，還知道吃東西叫著妹妹們一起，不吃獨食，不錯，你們慢慢吃吧，我走了。”

  何雨柱說完也就不管他們三人，自顧自的慢悠悠的回到四合院。

  剛剛被何雨柱一拍肩膀的棒梗也是被嚇了一跳，以為廠保衛科的人來了呢，轉頭一看原來是傻柱也就放心了，也不理他直接招呼倆妹妹繼續吃雞，見何雨柱走了槐花對著自己的哥哥棒梗嘴裏含糊不清的說道

  “哥，傻叔不會去和媽說吧？不然晚上我們回去肯定會被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