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 有困難找星辰子大人
作者:
有鳳棲梧 更新:2022-05-04 22:26 字數:4238
鴛鴦說著,拿出了一張紙,上麵仿照著白如意之前畫的樣子,有畫好幾種衣服的圖案。
這些圖案雖然不算是特別精致,但是構思大膽且前衛。
從這些服飾上,白如意就看出了鴛鴦很有服裝設計的天賦。
因此,她之前隻是沒有想到過怎麽去做,也沒有想過服裝可以這麽做,這麽穿。
現在,她看了白如意的設計,頓時就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她似乎比白如意更懂得女人想要什麽,女人穿什麽樣的衣服才會更顯得魅力四射,才會更加吸引男人的眼光。
當然,還要做到不暴露。
她的這幾張圖,都是在白如意的旗袍的基礎上進行改良的,但是改得恰到好處。
白如意說:“你設計的這幾張圖,都不錯,但是我給你小小地改動一下。”
說著,她就在那幾張圖上做了一些小小的改動。
鴛鴦看著,一臉佩服,“被您這一改,隻能是好看很多。”
白如意笑著說:“以後,你就負責服裝方麵的設計吧,我覺得你設計得挺好的。”
樂府尚宮喜上眉梢,“太子妃,您真是太抬舉她了,以後還要請太子妃多多指點,多多提攜。”
白如意點點頭,她對鴛鴦的看法又提高了一些,有才華的人,總是自帶光芒。
她就欣賞鴛鴦的才華。
阮府。
阮大學士憤憤地回到了府上,氣得頭上都要冒青煙了。
他今天為了鸞玉樹,真是受盡了委屈,並且還有可能被皇上記仇。
他不怕被鸞景深記仇,畢竟隻是一個太子,他可是鸞玉樹的嶽父。
鸞玉樹雖然不是太子,但目前正在朝著太子的目標前進。
他很看好鸞玉樹,畢竟鸞玉樹在軍營多年,早已經積攢了不少的人脈。
何況還有鸞臨風從旁相助。
阮大學士還有一點讓他倍有信心,他是太後的遠房親戚,不是娘家,是一個分支,多年前曾是一脈傳下來的。
因此,在這次阮榮事件中,並未受到影響。
皇上對阮榮事件的痛下殺手,最終也不過是讓阮榮自己死在了牢中。
其他的人,並未受到任何的影響。
這也就說明了一點,皇上對阮府還是手下留情的。
換做了別的人,怕是滿門抄斬了。
甚至要株連九族。
但是阮府平安無事。
甚至還答應了他這個阮府旁支跟鸞玉樹的親事。
這一點更讓阮大學士有信心,能戰勝鸞景深。
他覺得自己有太後撐腰,又是皇上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多少會有點情麵。
若是說鸞景深是皇上的親兒子,那鸞玉樹也是啊,他們是兄弟兩個,皇上總不能在失去了鸞景深之後,又把鸞玉樹給殺了吧?
他正是這樣的迷之自信,才讓他有了敢在冊封大典上動手腳。
“嶽丈,是在為今天的慶典的事情發怒嗎?”
鸞玉樹冰冷且帶著幾分傲慢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他緩緩從屏風後麵出來。
“殿下,”阮大學士連忙說:“正是,這件事太令人憤怒了!”
“不必生氣。”鸞玉樹一笑,“這件事不過是一個開胃小菜,能成則安,不成也無多怪。”
“唉,想咱們費了那麽大的勁,才布了這個局,怎麽會……”
“這一點的確很神奇,但是,本王覺得這件事裏一定有內幕。”
“想咱們用暗殺的方式,屢屢失敗,想在慶典上以天意不可違為由,取消他的太子之位,再想辦法扶你上位,卻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他們之前派出的那些人,個個都是高手,卻沒想到,全部铩羽而歸,於是就想著動武不成,就用計謀。
因此,他們便策劃出了慶典上的這個局。
而這個局也是非常精密,若非白如意出手,這個局就成了。
不管鸞玉樹能不能成為太子,至少鸞景深不能了。
但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鸞景深娶了一個賢妻,不僅力挽狂瀾,還長了鸞景深的威風,讓鸞景深順順利利地坐在了太子的位子上。
鸞玉樹說:“不過是太子之位,嗬嗬,本王又不是一定非要做太子!”
說著,他的目光陰沉得可怕,看得阮大學士的心,一陣抽搐。
這家夥在戰場上殺人如麻,下手狠毒,可不是好對付的。
但阮大學士卻是顧不得這些了,他現在就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嫁給鸞玉樹,以後能順利地成為皇後。
至於其他的,對他來說,並不重要。
女兒嫁過去好不好,能不能得夫婿的寵愛,這些都不是重點,他隻求自己的位子越來越高。
現在白相國已經嗚呼哀哉了,白相國的位子還空著,他好想要……
於是,他說:“原本是想著,能讓景王做不成太子,等過些時日,再來扶你上位,到時候,我也好借你的東風,坐上相國的位子。到時,你我翁婿二人掌管朝政,豈不美哉?”
鸞玉樹一下子就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與暗示,當下便說:“不過是小事,等本王回去後,跟父皇說說,理應不難。”
“那多謝殿下。”
阮大學士是一個懂得進退的人,他在鸞玉樹的麵前,亦是如此。
時而跟他很親近,但是該保持距離和身份的時候,他絕對不會越軌。
鸞玉樹說:“下一步該怎麽做,你這邊好好想想,過幾日便是我與娉婷的親事,先將這大事辦了,其他的再議。”
“是,殿下。”阮大學士很開心,歡送他離開。
原本,他因為布局失敗,已經是一肚子的火,現在,他的火氣全消,立刻安排人來準備阮娉婷的親事。
那邊,白如意跟著鸞景深一起離開了皇宮,回到了太子府。
現在的景王府已經改成了太子府,他們成親之前就已經重新修葺了一番。
白如意帶著鸞景深進入到了空間裏,在他們的麵前,堆著一堆的木炭和一卷聖旨,正是今日冊封時的東西。
沒錯,皇上點不著的火把的時候,是白如意悄悄將酒精噴在了火把上。
在皇上將火把扔進了三角鼎爐裏後,也是她提前在裏麵放了酒精,從而才將火點燃了,隻是沒有想到,居然下雨了。
好在她也不是省油的燈,在火熄滅後,她就第一時間將三角鼎爐裏的東西,全部轉移到了空間裏。
這樣就直接死無對證了。
這一番騷操作,也是令阮大學士和鸞玉樹始料不及。
事情雖然蒙混過去了,可白如意和鸞景深卻是不能裝作沒發生。
鸞景深說:“真是奇怪,好端端的怎麽會下雨呢?”
“很簡單,”白如意笑了笑,“別忘記了,鸞玉樹的身邊,是有異世的人。可能是那個異世的人有這種異能。”
異世有很多的能人,這一點白如意是知道的,也是非常清楚的。
這些異能人,他們的本事可能要勝過白如意。
但是,白如意到了異世,她的武功就會升級,一旦離開了異世,她的武功就會顯得平庸一些。
比如,在異世,她和鸞景深就仿佛有仙術附體了一般,不僅能禦劍前行,還能讓兩人的劍幻化出各種流光溢彩的幻境出來。
離開了異世,他們就恢複成常態了。
直到現在,白如意也沒搞清楚,異世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
她隻知道,就算是普通人,到了異世,都會變成異世該有的模樣。
否則,估計就活不下去。
鸞景深聽著白如意的話,點點頭,“也是,我倒是將這個茬給忘記了。”
白如意笑了笑,“你這是貴人多忘事,不過,異世的人也是人,咱們也沒必要太害怕。就算是多費點手腳,咱們也要撐下去。”
鸞景深一笑,“有你在身邊,我的心裏麵是踏實的。”
“我也不是萬能的。”白如意對他嫣然一笑,“今天,咱們雖然沒有吃虧,但是,有人給咱們挖坑,可是不能不報的。”
“還有那些人,明顯就是站在阮忠良一邊,這些人肯定是鸞玉樹的人。”
如今朝中的跡象,已經一再地表明了,有人想要跟他分庭抗禮。
今天這件事,真是一麵照妖鏡,什麽牛鬼神蛇都給現出了真身。
那些跪在地上求皇上取消冊封大典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他鸞景深看著是一隻溫馴的貓,但發起了威風來,那就是下山的猛虎。
白如意說:“阮忠良這個人,我查了,是之前阮榮家的一個分支,也就是皇祖母娘家的一個遠房的親戚,但皇上隻是給了一個大學士的名號,平日裏也是閑散得很,並未能得到絕對的重用,大概是皇上覺得他的能力有問題。”
“不是,父皇素來不愛啟用皇親國戚來當權。”
阮榮也不過隻是一個侍衛統領。
若是換了旁人,像阮榮這樣的人才,肯定要給個將軍之類的當當。
阮大學士倒是很能耐住寂寞,他能隱忍,皇上不重任他,他就主動跟官員們打成一片,收攏人心。
大學士這個官職,說高不高,說低又不低,若是得到了重任,那就是皇上的幕僚,能走進核心圈的人物。
但阮大學士就是不能得到重任,始終邁不進去核心圈子裏。
眾臣卻是很願意跟他結交,他畢竟是已經徘徊到了核心圈邊緣了,說不定哪天皇上一高興,他就升職了?
再說,他好歹也是太後的親戚,多少要給一點麵子的。
白如意說:“雲妃娘娘可真是有眼光,找了這麽個人來做親家,實在是高。”
“四哥為了自己的前途,不得不委身娶了阮娉婷,話說這阮娉婷,凶得像是一隻母老虎,很可怕。”
“比我還凶嗎?”
鸞景深一時無語,“你哪裏凶了?你這麽溫婉賢惠。”
這話聽得連白如意自己都不相信,“你那還真是情人眼中出西施了。”
不過,心裏麵還是美滋滋甜膩膩的。
隨後,她轉移了話題,“你看看這些。”
她指了指火把,聖旨,還有木炭,“這些東西怎麽可能都燒不著呢?”
“如果是燒不著,那一定是有緣故的。”
白如意知道,在現代是有一種技術,可以製成燒不壞的衣服。
但是在古代,也有這種技術嗎?
還是說,異世的那個異能人,可以操控這一切?
“會不會是那個異世的異能人所為?”
“有可能,這樣也就徹底地鎖定一切都是跟鸞玉樹有關。”
鸞景深說著,唇角的邊上透出了一絲冷笑,“既然他如此不仁不義,那我又何必手下留情?”
知道對方是誰,一切都好辦了。
就怕不知道對方是誰,那才叫可怕。
白如意說:“接下來,你準備怎麽做?”
“見機行事。”鸞景深淡淡一笑,“他的身邊有異能之人,咱們必須要想個周全的法子。”
白如意點點頭,拿起了那一道聖旨,用意念輕輕喊道:“星辰子大人。”
星辰子的聲音傳到了她的耳邊,“何事。”
“星辰子大人,你可知這是什麽東西製成的?”
“不知道。”
“那異世之人,到了天龍王朝,是不是可以無法無天呢?”
“不可以。”星辰子說:“雖然他們在這裏也是會有一點道術,但是,也是會受到很大的約束。”
“今天慶典之上,突然下了大雨,料想著定是異世之人所為。”
“這個倒是有可能,但是你這個……”
他自然是指白如意手裏的聖旨。
“我手裏的聖旨,還有這些木炭,以及這一個火把,都是無法燃燒的,我現在很困惑,不知該如何去處理。”
星辰子應該是在仔細地檢查她說著這幾樣東西。
過了一會,“這些東西不是異世的。倒像是被人塗抹了東西。”
“被人塗抹了東西?”
這句話,成功地引起了白如意的注意。
她之前是以為,這幾樣東西是從異世弄來的,因此,無法燃燒。
但是現在,星辰子說,它們都是這個世界的,隻是被人塗抹了東西而已。
這樣說來,似乎可以查一查?
“你可知是塗抹了什麽東西?”
“這個……”星辰子欲言又止,“本座不便相告。”
原來星辰子也不是萬能的。
“大人是不是有難言之隱?”
“沒錯,有些事,本座可以幫你們解決,但是有些事還是需要你自己去解決。”
他說著,頓了一下,“但是所有的問題,你都可以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