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女人的話,不能信!
作者:
有鳳棲梧 更新:2021-09-12 08:42 字數:2165
白如意抬頭看了他一眼,“藍伯,認識我?”
“不,我認識你父親。”藍伯淡淡地說:“我很討厭你父親,他是一個偽君子。”
“咳咳咳,”白如意輕輕地咳嗽了一聲,“其實,我也討厭他。”
當然,白清風也是十分討厭她。
看來討厭是相互的。
鸞景深笑了笑,“藍伯,你放心,如意跟白相國府的人,關係都不好。”
白如意:“……”
藍伯這才點點頭,“算你有點出息,若是跟白清風同流合汙,以後都不要來我這裏了。”
白如意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扯下來,便岔開了話題,“藍伯,看樣子,你不是摔傷那麽簡單,要不要我幫你檢查檢查?”
“我隻是摔傷了而已,你這個小丫頭,你會看病嗎?”
“別的不會,看病在行。”
“喲,”藍伯不屑地說:“就憑你,中藥名字可認全了?”
“等下你就知道了。”
白如意給老爺子仔細地檢查了一番,又細細地詢問了一番,基本上確定他是肝髒不好。
於是往肝病的方向上問了幾個點。
“藍伯,我需要給你檢查下,需要在你的胳膊上,抽你一點血,你可要忍著點。”
“抽我一點點血?”藍伯警惕地時候:“會不會很疼?”
“一點點疼,跟被螞蟻咬了一樣。”
“這樣啊?”藍伯還在做最後的掙紮,“必須要抽血嗎?”
“必須。”白如意很認真地說:“你這個情況已經很嚴重了,如果再不進行治療的話,可能會對你造成非常嚴重,且不可挽回的傷害。說人話就是,可能治不好死了。”
藍伯一聽,嚇得趕緊挽起了袖子,“確定隻要抽一點點血?”
“確定。”
“確定隻是像被螞蟻咬了一樣的疼?”
“確定。”
“來吧。”藍伯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雖然女人的話,不能信,但是我還是相信你一回。”
看來這個藍伯之前被女人坑怕了。
白如意看了鸞景深一眼,鸞景深立刻會意,伸手點了藍伯的穴道。
“喂喂喂,你這個臭小子,你想做什麽?”
藍伯有點急了,他感到有些不妙,但是也沒辦法,隻能是咬著牙,聽天由命。
隨後,白如意拿出了抽血的器具。
“天!那麽長的針!”
在藍伯近乎恐懼的喊聲中,白如意將他的胳膊用皮管子係住了,拍了拍他的肌肉,然後輕鬆地將針頭紮進了他的血管中。
“啊——”
藍伯慘叫了起來,但是因為被點了穴道,因此不能動彈。
“鸞景深!你這個叛徒!你居然幫助她欺負老子!”
藍伯忍不住破口大罵了起來。
藍景深充耳不聞,裝作沒聽見。
這時,藍伯罵了幾句,突然不罵了,眼睛裏充滿了驚恐,是的,他看見了白如意拿了好幾個接血液的管子,就這樣一管又一管地接著血液。
藍伯抽搐了幾下,“這叫一點點血……這叫螞蟻咬了一樣的疼……果然,女人的話不能信啊!”
他叫了幾聲,就暈過去了。
白如意抽完了血,放在包包裏麵去,然後悄悄送去了空間裏化驗。
“景深,好了,藍伯就交給你了,我去那邊查驗一下。”
“好。”鸞景深雖然對白如意治病救人的方式很狐疑,但也沒有提出過質疑,隻要能把人救好了就成。
白如意在外麵的石凳上坐了下來,很細心地將血液在實驗室裏做肝功能檢查。
結果,她發現藍伯的肝部確實是有問題,慢性肝炎,必須要馬上治療。
她就在外麵配了藥水,準備給藍伯輸液。
而屋內,在鸞景深的推拿下,藍伯終於慢悠悠地醒來了。
他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準備要痛罵鸞景深,結果他剛想罵,便又見著白如意拿著一堆東西走了過來。
“你……你……你……又想要幹嘛?”
方才,藍伯給坑慘了。
不僅被紮得哇哇叫,還被抽了好幾管子的血,現在又見她拿著兩個奇怪的瓶子,更是嚇瘋了。
“白如意,我們無冤無仇,你可不能害我啊!那麽大的瓶子,抽兩瓶子的血,我看我活不到明天了!還有你,這個孽障,居然幫著女人欺負老子!”
白如意卻是一點都不生氣,“藍伯,經過方才抽血檢查,你的肝確實是有點不大好,但是也不用太擔心,我這裏有藥,給你輸液幾天,就可以了。”
“女人的話,不能信,誰信誰倒黴。”
藍伯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堅決不同意紮針。
沒辦法,鸞景深隻好再次出手,將藍伯點了穴道,氣得藍伯又哇哇大叫。
但是叫也沒用,叫也要紮針。
等輸液搞好了之後,鸞景深才解開了他的穴道。
白如意說:“你千萬不能把這個針拔掉,否則,我還會再重新紮一次的,拔一次紮一次,你自己看著辦吧。”
“但是這樣的一根針紮在肉裏麵不是會很疼嗎?”
“不會,”白如意道:“隻要你不要亂動,就不會疼的。”
“女人的話,不能信!”
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是藍伯還是很老老實實地躺著,沒有再敢亂動了。
就這樣,藍伯躺著輸液,白如意和鸞景深則是在一邊等著。
“藍伯,你先躺一下,等一會我會幫你將這個針頭拔掉。”
“哼!”藍伯直接閉上了眼睛。
“藍伯,你的肝生病了,所以必須要輸液,過幾天你的症狀就會好轉。”
“哼!女人的話,不能信!說不定過幾天人就被你治死了。”
白如意笑了笑,“那就等幾天看看,不用等幾天了,你明天就會好很多。”
藍伯撇撇嘴,不予理會。
鸞景深牽著白如意的手,走了出去,藍伯看著他們的背影,方才還怒氣衝衝的臉上,居然一瞬間露出了笑容。
兩人走到了院子裏,鸞景深伸手掐了一枝花,別在了她的鬢邊。
“人比花更好。”鸞景深無比憐愛地在她的臉上輕輕地撫摸了一下。
“不怕流鼻血了嗎?”
白如意笑了笑,眼睛裏是亮閃閃的。
“流也沒事,我年輕,血氣方剛,這點鼻血算什麽?”
正說著,就聽見邊上的山林中,有衣袂破空的聲音傳來。
守在一邊的黑琴和白簫立刻做出反應,電射入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