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張讓的罪證.
作者:大領主      更新:2021-09-13 07:22      字數:2413
  戲誌才一陣慘呼:“哎喲!疼!疼疼疼死了……哎喲喂……噢!別打了,主公,我錯了……哎喲!”

  吳池才不放過他,對著他來了個‘拳皇大賽’,單方麵吊打那種。

  “奧義·無式”

  “雷光拳”

  “地獄極樂落”

  “禁·千二百十一式·八稚女”

  “掏魂”

  ……

  李通本來在旁邊看得心有餘悸,還想勸勸吳池。

  但是那廁所飄過來的氣味,讓他想起了仇恨。

  於是……

  李通:“姓戲的,咱們來好好算算帳!”

  他擼起袖子,

  “軍道殺拳”

  “穿林北腿”

  “天魔掌”

  ……

  劈裏啪啦!

  轟!

  嗶哢!

  ……

  李通與吳池一起,對戲誌才來了個混合雙打。

  戲誌才隻覺得自己魂都快從身體裏冒出來了,頭一次離死亡如此接近!

  他後悔啊!

  之前他在後院看見吳池二人,倒是沒有識破他們身份,隻是覺得這兩個人十分可疑,並不像是正經來做工的。

  於是他就玩心大起,想要戲耍二人一番。

  結果……

  他要是早知道對方是吳池,借他八個膽子也不敢啊!

  現在就是後悔,非常後悔!

  戲誌才哭了:“嗚嗚……不要啊!求求你們高抬貴手哇!”

  兩人這才暫時饒過他。

  吳池:“哼,仇且記下,等回去後再把剩下的補上!”

  李通:“對,這事沒完!”

  戲誌才賣慘:“別啊!我這條命都沒了,以後怎麽輔佐主公啊!”

  吳池陰陰一笑:“這就要沒命了?嗬,那看來還是體質不行啊!文達,你說,體質不行的人應該怎麽辦呢?”

  李通會意一笑:“當然是吃‘強身豆’了!我看戲先生這麽虛弱,怎麽也得吃它十顆八顆的才夠!戲先生,你看主公這麽關心你,還不快謝謝他?”

  戲誌才隻覺得眼前一黑,險些暈過去!

  隨即,伏地大哭:“不要啊!我不要吃那個!啊啊啊!”

  吳池:“哦?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這樣令我很為難啊!”

  戲誌才當即賭咒發誓,立下了無數不平等條約,這才讓吳池稍稍滿意。

  而後,在吳池的問詢下,戲誌才告知了二人這裏是什麽地方,他是來做什麽的。

  原來……

  還真跟吳池一開始猜的,後來卻否定的想法一樣!

  戲誌才這廝,是來買春的!

  李通哈哈大笑:“戲先生你真是……男人嘛,可以理解,何必藏著掖著呢?”

  戲誌才長歎一聲,說回去後再說。

  因為此時,這裏已經驚動了不少人過來圍觀。

  也難怪,動靜這麽大,戲誌才又叫得那麽鬼哭狼嚎的,不驚動人才怪呢!

  ‘春館’裏的幾乎所有人都被驚動了,紛紛過來觀瞧。

  其中也包括了之前那個壯婦。

  那壯婦本來看見倆‘短工’竟然敢毆打客人,還要過來製止的。

  然後就被李通攔下了,已經不需要偽裝了的李通,見了壯婦後,怒從心中起,分外眼紅,當場就給她表演了一套江湖中傳聞中的‘殺豬拳法’,成功讓壯婦一個人類發出了‘豬叫’。

  她老實了。

  李通也解氣了。

  而後,三人回到自己的宅院。

  又一番問詢,得知戲誌才這廝,見最近這段時間主公都沒什麽事,他也難得清閑,也去雒陽四處逛。

  這雒陽城作為整個大漢的首都,最為繁華之地。

  經過現代娛樂洗禮的吳池還沒覺得什麽,戲誌才一個古人,就徹底沉迷在這‘花花世界’裏了。

  不過,同樣是尋春,戲誌才就高雅得多,找的也算是比較高檔的:這從之前那間春館的布置就可以看出來,專門接待有文化、有品位的高端客人的。

  進去後也不是說非得做什麽皮肉交易,裏麵各種戲曲歌舞表演也是不少的。

  畢竟在古代,女子賣藝她也算ji女,不是說非得賣身才是ji

  戲誌才:“那小桃紅的嗓子……絕了!能把人的耳朵聽酥了!還有那小喜鵲的舞蹈,美輪美奐,宛若仙子下凡呐!嘖嘖嘖……有空你們真應該去見識下,到時就知道為什麽我老往那跑了!”

  一提起這個,戲誌才迅速進入狀態,搖頭晃腦,回憶著,陶醉著。

  李通卻覺得這些文人就是矯情!

  “買春嘛,脫褲子就幹,完了!聽什麽曲,看什麽舞?酸不拉幾的,看那個還不如看鬥雞,那個才刺激!啄得毛飛血濺的,完事還能把輸的雞買下來吃一頓!既飽眼福又飽口福!”

  戲誌才氣得胡子都飄起來:“你懂什麽!風雅,風雅懂不?侮辱斯文!”

  吳池哭笑不得!

  也就吳用聽得津津有味,表示兩個都想去體驗體驗。

  之後,一切又進入了平靜。

  每日閑逛,聽聽奇聞,比如雒陽城裏某家女子生娃,兩頭共身。比如某地生異草,備龍蛇鳥獸之形。比如……豫州刺史王允擊破一夥黃巾餘黨,卻從贓物中搜到一封書信。

  而後,王允直接將書信與自己的奏章一起,上交給皇帝了。

  劉宏接到王允的上書時,吳池當時也在,正在打著哈欠給劉宏講‘白雪公主與七個小矮人’的故事。

  劉宏一邊聽一邊看奏章,忽然對吳池打斷道:“停!”

  而後,劉宏看向旁邊的張讓,臉色很不好看!

  劉宏:“阿父!”

  張讓是看著劉宏長大的,哪能不知道對方是生氣了,而且還是生自己的氣,心中咒罵又是哪個臣子活得不耐煩了,在上書裏告自己狀。

  王允的上書是直接遞交劉宏手裏的,張讓沒機會看,因為這個年代,雖然宦官權力很大,但卻因為製度原因,臣子的上書是由那些非閹人的黃門郎呈遞上來的,比如荀攸那種。

  劉宏:“解釋解釋!”

  張讓心裏發苦,心說什麽事啊我就解釋?

  但是他對此有經驗,凡事先認錯,總是妥帖的!

  於是,他撲通一下子跪下了,對著劉宏不住磕頭:“臣該死!臣罪該萬死!臣有罪!”

  劉宏冷哼一聲,才把書信丟到張讓麵前。

  張讓打開一看,第一眼就讓他臉色發白!

  汗從臉頰上流下,明顯被嚇得失了魂!

  吳池納悶,問旁邊荀攸:“公達,你知道裏麵寫的什麽嗎?”

  荀攸瞟了一眼周圍,說了聲“不知!”

  吳池有些失望:“哦。”

  而後,荀攸以一個外人看起來不經意的舉動,離吳池近了些。

  再而後,荀攸的聲音極低:“信是王子師從黃巾賊寇那繳獲的,裏麵是賊寇與張讓勾結的罪證。”

  吳池大驚,剛要看向荀攸,荀攸低聲提醒:“我什麽也沒說,別看我!”

  吳池這才生生止住了脖子扭動,沒有看他。

  王允作為標準的世家大族,向來就跟張讓這種閹黨頭子不對付,拿到信後,直接就把書信上交皇帝劉宏了。

  他也不怕信被扣下,因為一向雞賊的他,早就把信謄抄一份,發給其餘交好的官員了。

  他想著,這次就算不能徹底扳倒張讓,也要讓他掉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