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賠你一碗就是了
作者:劍刃舞者      更新:2021-08-19 17:05      字數:2128
  魯迅有句話說得好,自古表白多白表。

  陳飛揚聽從魯迅的忠告,避免了白表的尷尬,而是讓徐添月忍不住搶先表白。

  徐阿姨,想跟我玩套路,你還嫩了點。

  徐添月把心裏的話說出口之後,反而放鬆了不少。

  她重新把長腿架到陳飛揚腿上:“來幫你女朋友按摩一下。”

  “你倒是會順著杆子往上爬,我什麽時候答應你做我女朋友了。”陳飛揚嘴上說著不要,下手卻是一點不慢。

  這雙天生就應該蹬三輪車的長腿,手感實在是太好了。

  接著,他又順手把徐添月腳上那雙加攻速的高跟鞋脫了下來,輕輕用手隔著黑色絲襪,撓了撓她的腳心。

  “嘶,手別亂動,癢。”徐添月趕緊製止。

  “人的穴位很多都在腳心,要真正的消除疲勞,按摩腳心才是正道。”

  “呃,那好吧,稍微輕一點。”

  陳飛揚手上加力,按得徐添月嗯嗯啊啊直叫喚。

  但按完之後,卻感覺很舒服。

  “以後你每天都幫我按一下。”徐添月開始發布任務了。

  陳飛揚要是把這事答應下來,以後每天都要免費當苦力,那還得了?

  “要不咱們按次收費吧?”

  “你搞錯沒有,給女朋友按摩還要收費?”

  “第一,我還沒有正式答應你做我的女朋友,第二,就算是女朋友,該算的帳還是要算的。付出總要有回報,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說對不對?”

  徐添月有點不樂意了,男女朋友之間,居然談起生意那一套來了。

  實在太不像話了,難道不知道真愛是無價的嗎?

  於是她開始討價還價。

  “你要什麽回報啊?”

  陳飛揚嘿嘿一笑:“我們可以玩一些開心的,刺激的內容。”

  徐添月的臉色發紅:“混蛋,不許想那些不健康的東西。”

  “你這個人怎麽這樣,滿腦子亂七八糟的思想,唱歌哪裏不健康了,又不是唱十八摸。”

  麵對陳飛揚的指責,徐添月愣住了。

  “你說的是唱歌?”

  “不然呢,你以為是什麽,親親抱抱舉高高?”

  親親抱抱就罷了,這個舉高高是什麽意思?這樣的破路你也能開車。

  “唱歌有什麽刺激的?”徐添月百思不得其解。

  “聽別人唱歌,確實不刺激,但是聽你唱歌,容易突發心髒病,你說刺激不刺激?”

  “切,不知道誰才是出了名的唱歌如豬叫。”

  “那一會我們就去錄歌,順便慶祝下我們飛月組合首次合體。”

  怎麽就合體了?這家夥的腦子裏到底都在想些啥。

  徐添月又不好開口問,免得又被曲解,倒打一耙。

  陳飛揚看著有點窘迫的徐添月,淡淡一笑:“喝完這杯咖啡,我們就出發。”

  他一手拿起徐添月的咖啡杯,一手拿著小勺子,喂了一勺到徐添月的嘴裏。

  “來,張嘴,吞下去。”

  徐添月半眯著雙眼,感覺這口沒加糖的苦咖啡好甜。

  這就是戀愛的酸臭味嗎?

  接下來該幹什麽呢,是不是應該給他一點小小的獎勵?

  徐添月下意識地就湊上前去。

  陳飛揚正準備喂第二口呢,結果被徐添月這麽一撞,手裏的咖啡杯沒端穩,一下子就翻了。

  徐添月本能地喊了一聲:“哎。”

  陳飛揚沒好氣地回道:“哎什麽哎,我賠你一碗就是了。”

  “陪我一晚?”

  “賠你一碗咖啡,你在想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

  徐添月很無語,一不小心又被曲解了。

  “你剛才為什麽要往前麵湊,是不是想趁我不備,強吻我?”

  “你在白日做夢。”

  “但是我現在想嚐嚐你口中咖啡的味道。”

  “滾,等老娘心情好了再說……哎呀,你這個人怎麽這樣不講理……唔唔唔……別咬舌頭啊。”

  “咖啡喝了上火,我幫你下下火。憋說話,專心吻我。”

  ……

  音霸公司已經成立了,但是目前隻有三個人。

  除了陳飛揚和徐添月這對飛月組合的歌手兼老板,還雇了一個所謂的“音樂製作人”。

  說是音樂製作人,其實就是一個負責錄歌的混子。

  這個人是通過梧桐酒吧的老板介紹來的,屬於是愛玩音樂,但經濟條件有限的人,要多兼點職賺錢,才養得起自己的這點愛好。

  他平時也在梧桐酒吧串場,水平一般般,打扮倒是挺搖滾。

  他燙了一頭蓬鬆的方便麵發型,還特意把前麵一撮毛挑染成黃色,耳朵上掛著閃閃亮亮的耳環,脖子上掛著粗粗的鏈子。

  長期穿一身皮衣皮褲,他覺得自己這樣很酷。

  他的工作也很輕鬆,平時基本上沒什麽事,白天守在那間小小的音樂室裏,想怎麽玩樂器,就怎麽玩樂器。

  當兩個老板想錄歌的時候,他就稍微忙碌一點。

  其實也說不上忙碌,主要是心累。

  他敢發誓,從來沒有聽到過這樣的鬼哭狼嚎。

  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他早就撂挑子走人了。

  今天很不幸,兩個老板又來了。

  黃毛作為一個音樂人,感官是很敏銳的,他覺得徐添月今天眉目含情,分外妖嬈,像是遇到了什麽大喜事。

  “經過我縝密的分析和推斷,這兩個人之間肯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關係。”黃毛在心裏琢磨著,自己似乎破案了。

  這不廢話嗎,陳飛揚的嘴唇上還有口紅,另外還依稀有淺淺的牙印,還需要分析和推斷?

  隻是這運動有點激烈啊,牙印都給咬上了。

  當然,這些話他隻是在心裏嘀咕一下,表麵上對老板還是很尊敬的。

  “今天準備錄什麽歌啊?”

  陳飛揚點了點頭,遞過去一個歌單:“今天就是熱熱身,簡簡單單錄十首歌就差不多了。”

  黃毛接過單子一看:“你最珍貴”,“廣島之戀”,“屋頂”……全特麽是沒聽過的。

  “又是陳總自己寫的歌嗎,陳總真是……有才華。”

  黃毛的心裏是很崩潰的,他就搞不懂了,陳飛揚這麽有錢,玩點什麽不好,非要來糟蹋音樂。

  陳飛揚寫的那些歌,他粗略看了一下歌詞,分明都是很好的。

  但是被陳飛揚和徐添月唱出來,那就人神共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