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請讓法律製裁我
作者:
劍刃舞者 更新:2021-08-19 17:05 字數:2098
果然有錢就是硬氣啊,說話的語氣都不一樣。
動不動就要買電影院,膨脹了啊。
不過話說回來,等到以後票房即將起飛的時代,倒是可以考慮入手電影院玩玩。
現在還遠遠不是時候,未來十年,都是電影院的黑暗時代。
看完電影之後,已經快十點鍾了,鍾一鳴明天一大早還要回富城,今天的活動就到此結束。
陳飛揚剛回到宿舍,手機就響了。
陳躍聽到鈴聲,下意識地一個激靈:還好來得晚了一些,要不然我又要倒黴了。
陳飛揚接了電話,傳來徐添月的聲音:“我馬上就到容城了,陪你過生日,怎麽樣,是不是很驚喜啊?”
你們這些年輕人啊,不要一天到晚就是驚喜,太幼稚了。
陳飛揚問道:“你不是要參加談判嗎?”
“今天已經談完了啊,你姑父帶著他們去喝酒了,我沒去,趕回來陪你過生日。是不是很感動啊?”
陳飛揚很無語:“不敢動。”
“我們一會在哪裏見麵?”
陳飛揚想了想,為了方便一會徐添月回宿舍,采取就近原則。
“就在容城大學附近找個地方吧。”
“有家梧桐酒吧不錯。”
“好,就在那裏見麵。”
容城大學校外的梧桐酒吧,每天晚上都坐滿了人。
這個年代的大學生,還是很喜歡玩音樂的,幾乎每個大學都有那麽一兩個樂隊。
更別提那些捧著吉他在女生宿舍樓下唱情歌泡妞的所謂吟遊詩人了。
現在大學校園裏最流行的是民謠,梧桐酒吧經常都請歌手來唱民謠。
目前傳唱最多的,是通過今年的春晚火遍大江南北的“同桌的你”。
“誰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誰安慰愛哭的你,誰把你的長發盤起,誰給你做了嫁衣……”
台上長發飄揚的男歌手唱得聲情並茂,一臉便秘的表情。
陳飛揚喝了一口紮啤,低聲說道:“這首歌,我的耳朵都快聽出繭了。”
徐添月回道:“因為這首歌寫得確實好,引發人們的共鳴。”
“你是不是想起以前的同桌了?”
“不好意思,從小到大,我都坐在教室最後一排的固定位置,沒有同桌。”
這個時代的女生長到175,確實是不太合群。
長得高的煩惱,陳飛揚也深有體會,從小學開始,就一直是坐在最後一排,開始還不覺得,後來就越來越煩。
因為前排的女生們總是在上課的時候給自己遞紙條,路途遙遠,要傳遞好幾手,大大增加了被老師逮住的幾率。
而且一旦有點體力活,老師就要使喚高大強壯的學生。
有什麽體育運動,陳飛揚也是第一個被挑選的。
每每在球場上縱橫馳騁,聽著場下妹子們的助威聲,陳飛揚就感覺心很累。
“哎,長得高真是煩。”陳飛揚回憶往昔,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徐添月深以為然:“說得對。”
“同是天涯淪落人,讓我們為共同的煩惱幹一杯。”
兩人碰了一下杯,不顧隔壁桌的人看他們的眼神。
一杯冰啤酒下肚後,兩人的興致很高,又重新交流起了音樂的話題。
徐添月問道:“你知不知道同桌的你是誰寫的啊,挺有才華的。”
陳飛揚回道:“是一個愛裝逼的死胖子寫的,他寫了很多首歌,都還不錯。”
這個死胖子雖然愛吹牛逼,但是寫歌還是挺厲害的。這首同桌的你,是他在給初戀女友做頭發的時候靈感爆發寫出來的。注:是正兒八經的做頭發,不要想歪。雖然他經常跟別的女人不那麽正兒八經地做頭發。
還有一次,他同寢室上鋪的兄弟給他打了個電話,接完電話他就跑進廁所,寫出了一首“睡在我上鋪的兄弟”。
至於他為什麽要跑進廁所裏想念上鋪的兄弟,又在廁所裏做了些什麽,那就不得而知了。
這個胖子出身在真正意義上的書香門第,家裏全是大學問家,祖父是清華校長,外公是兩院院士,父親是清華教授,母親是梁思成的弟子。
他從小就生活在這樣的環境裏,可謂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
如果把現實代入武俠世界,他就相當於家庭沒有發生變故的張無忌。
但是張無忌的一身本事他沒有學到,他就學到了張無忌的多情,還沒有張無忌那麽有擔當。
總而言之,這是一個很有故事的人,如果有機會的話,陳飛揚會跟他見一麵。
然後當麵打打他的臉,不用隔著鍵盤。
徐添月驚訝地說道:“這個胖子挺有才華的啊。”
陳飛揚表示胖子在自己麵前不夠看:“一般般吧,比我寫的歌還是有差距。”
徐添月作勢欲嘔:“你要是不談你的那些破歌,我們還是朋友。”
陳飛揚解釋道:“其實我寫的歌首首都是經典,隻是我唱得不行。”
徐添月與陳飛揚碰了一下杯,說道:“今天是你的生日,就讓你再占個便宜。
我跟你說過,我唱歌有專業水準,隻是平時都不唱。今天你算是有運氣,可以大飽耳福了。”
她跟老板說了一句,就坐在了台上。
伴奏聲響起,她輕啟朱唇。
“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握著我的手,跟我一起唱,這首生日快樂歌……”
陳飛揚呆住了。
他不得不承認,徐添月真特麽的是一個天才。
但凡她認為自己很擅長的,她都能做到非常下飯的程度。
菜還不算什麽,最難得的是,她菜而不自知,人菜癮還大。
比如籃球,遊戲,以及現在正在表演的唱歌。
當初在科大食堂,徐添月笑話陳飛揚唱歌難聽,說她自己有專業水準,可以代勞,陳飛揚生怕她把歌唱火,所以拒絕了。
現在陳飛揚有點後悔,早知道就讓她上了。
一曲唱罷,全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一副恍惚的神情,想不通自己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徐添月自我感覺良好,坐回陳飛揚身邊:“怎麽樣,是不是很專業?”
“如果我有罪,請讓法律來製裁我,而不是聽你唱歌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