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房子都在哪？”她隻是單純的好奇。

  ??“隻在學校附近有一套。”

  ??“欸？不是兩套嗎？”

  ??“送人了。”

  ??“送……”曉月眨巴著大眼睛，好半天說不出來話，送人了？房子就這麽隨便送人了？

  ??“準確地說是交換。”

  ??“誒？”

  ??“和別人換了其他東西。”

  ??“……”

  ??“怎麽不問我換什麽了？”挑眉看向她，眼神在她身上某處稍停留片刻。

  ??“我怕我承受不了你的暴擊。”敢隨便用房子交換東西的也就他們這些有錢人了。

  ??“的確。”石羽拓喃喃道，“還是不知道得好。”似是說給自己聽的。

  ??晚上的火鍋店格外熱鬧，倆人選了一個較偏僻的角落坐下。

  ??“為什麽會選學校附近的地方？”接過他涮好的肉，繼續之前的話題，“你不住校嗎？”

  ??“很少住。”

  ??“也是，你那麽孤僻的一個人。”曉月咕噥一嘴。

  ??“你說什麽？”眼睛微眯。

  ??“沒，沒。”曉月慌忙搖搖頭，將肉塞進嘴裏，“這肉不錯。”

  ??接下來的幾天，她深刻地體會到為什麽石羽拓的一個小助理工資都會這麽高。

  ??他出去見客戶，她負責跟在後麵跑，他去開會，她負責在公司裏跑，他在處理文件，她還是負責在各個辦公室間跑。時不時加個班，幫老板降降溫，以免他的手下們被他一股火烤熟了。

  ??這種工作工資低於一萬誰給他幹！

  ??……

  ??明天他生日！

  ??曉月在床上翻來覆去地就是睡不著，索性坐起來替他守夜吧，看她多善良！

  ??零點整，“生日快樂！”

  ??“還沒睡？”

  ??咦？秒回啊！“睡不著，你也沒睡嗎？”

  ??“出來陪我聊聊？”

  ??“……好。”

  ??撇下手機，開門，探頭。

  ??燈是關著的，隻有陽台有些許微弱的光，曉月悄悄走了過去像他一樣趴在圍欄上四處望了望，真是個會享受的主，連辦公室都是最佳看夜景的地方。

  ??“怎麽不開燈？”

  ??“費電。”

  ??嘴角狠狠抽了兩下，這家夥還會在乎費電？不過……瞟了他一眼，臉上沒有絲毫過生日的喜悅，不知道的還以為今天是他追債的日子呢，臉臭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其實這個時候最適合談事情……比如參加個校慶之類的，可他太忙了，回學校被學姐臭罵一頓是想都不用想的結果。

  ??“在想什麽？”

  ??咦？曉月再瞟他一眼，根本沒在看她，怎麽知道她在想事情。

  ??“在想……你是不是不喜歡過生日？”

  ??“為什麽這麽想？”

  ??“感覺你好像不怎麽開心。”

  ??“……可能吧。”

  ??這算什麽回答？曉月白了他一眼。

  ??“學校有人欺負你嗎？”

  ??曉月愣了一下，結結巴巴道，“沒、沒有啊！”

  ??“是嗎？”石羽拓慢慢轉眼看向她。

  ??被盯得有些發毛，曉月搖了搖頭不吭聲了。

  ??目光忽而抽離，“那天打電話你心情似乎不太好。”

  ??那天？哪天？

  ??啊！第一次來公司的時候，她記得那天好像差點和學姐吵起來。

  ??原來是猜的，還以為他知道什麽了呢！

  ??“嗯……不算被欺負啦，就是新人嘛，剛進去肯定會有各種做不好的地方。”

  ??“……哦。”

  ??這聲哦還真聽不出幾個意思。“明天……額，今天，天亮了要回家嗎？”還是趕緊轉移話題吧。

  ??“嗯。”

  ??“啊……那能先送我回一趟學校嗎？”

  ??“做什麽？”石羽拓挑眉。

  ??“禮物啊！禮物都放宿舍了。”

  ??“哦。”

  ??其實開學時她就有帶來了，當時也不明白，明明覺得不會再有聯係了，禮物拿上車又拿下車，糾結了半天，最後還是選擇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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