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意外發現
作者:祁晴寶寶      更新:2021-08-12 05:40      字數:7234
  “隻要是男人就恨不得一親芳澤?”看著櫻櫻眼中危險的光芒,蕭天熠豈會不知道她說的是誰?微微挑起眉目,皺眉道:“這是什麽話?為夫也是男人,可就隻想親你的芳澤,別的女人,為夫一個也不喜歡。”說完,他惡作劇地在櫻櫻如凝脂般的臉頰上狠狠親了一口,鳳眸中蕩起邪惡的笑意。

  ??寒菲櫻一怔,想起妖孽曾經對阮思思醉酒媚態的描繪,那般入骨三分,那般惟妙惟肖,就覺得心中堵著一團火,上不去也下不來,就算是公子鳳,骨子裏也是個女人,不會沒心沒肺地忍受自己的男人迷戀那樣一個花容玉貌的名妓。

  ??京城第一名妓阮思思的妖魅風情,千嬌百媚,冰肌玉骨,婀娜多姿,男人一看,半個身子都酥麻了,連自己姓什麽都忘光了,女人對阮思思恨得牙癢癢,可男人卻魂裏夢裏都是她柔若無骨的倩影。

  ??可女人再生氣又有什麽用?世間男人就是喜歡這個調調,看那宮裏的眉妃,三十好幾的人了,兒子都快成年了,龍騰王朝的皇子是弱冠之時行冊封王爵之禮,所以八皇子蕭鶴修還沒有封王,不過也快了,很快,皇子之中就要多一位新的王爺了。

  ??眉妃兒子十九歲了,可看上去還如同二十出頭的姑娘一般年輕俏麗,嫣然百媚。

  ??皇後雍容,丹妃嫻靜,容妃雅致,都敵不過那眉妃的嬌媚無雙,男人都喜歡這種嬌豔欲滴的天生尤物,阮思思也一樣。

  ??當然阮思思和眉妃畢竟不一樣,阮思思十三出道,今年才滿十八,但已經是風靡京中萬千男人的頭牌了,不說別人,就說那不成器的姐夫金有財想阮思思,想得口水都流下來了,一擲千金以期能求得阮思思*溫柔,卻始終求而不得。

  ??“阮思思是倚香居的招牌,但倚香居並不同於普通的花樓,一般的花樓是不歡迎女客的,可倚香居不同,男客女客都可以去,它的生意拓展範圍得更寬,說它是花樓,也不完全是,它隻是涵蓋花樓的作用而已,京城很多達官貴人都喜歡去那裏,包括我們商人談生意也喜歡去,倚香居客人眾多,三教九流的什麽人都有,這種地方消息傳得最快,也最靈通,往往是收集情報的最佳聯絡點!”

  ??蕭天熠微微頷首,在黃梨藤花椅上優雅坐下,“你的意思是說倚香居不單純是家酒樓?”

  ??寒菲櫻目含讚賞,“孺子可教,聰明,像金有財這樣的人,就算是散盡千金也難得見到阮思思一麵,向來隻有阮思思挑客人,沒有客人挑阮思思的道理,而金有財又隻富不貴,粗俗不堪,阮思思看不上他也沒情有可原,可萬一阮思思遇上了不想接待卻又得罪不起的客人,你說她會怎麽辦?”

  ??蕭天熠眼眸一凝,適時給櫻櫻倒了一杯茶,“你指的是誰?”

  ??寒菲櫻微微一笑,神秘兮兮道:“去年,阮思思就得罪了一位權貴公子,說來也巧,這位公子就是剛被罷了官的王德義的兒子,當時,王德義還是京中炙手可熱的權貴,他的兒子仗著老爹權勢,說起話來聲音都比別人高幾分,聽說了阮思思的名氣,興致勃勃地去找阮思思,結果卻被拒絕了,王公子什麽時候吃過這種丟人的閉門羹?一怒之下,揚言要拆了倚香居,捉阮思思回府,納為小妾,這件事當時鬧得沸沸揚揚,相信你一定有所耳聞吧?”

  ??知道櫻櫻的小心眼,蕭天熠聰明地不接這個話茬,此刻他承認也不是,不承認更不是,女人有的時候,真不能講道理,隻是不置可否,又給她添了一杯水,“然後呢?”

  ??看在雪山雲霧翠的份上,寒菲櫻懶得和他計較,繼續道:“說來也怪,這件事在當時鬧得轟轟烈烈,很多人伸長了脖子等待下文的時候,那王公子*之間突然就噤聲了,再也沒敢帶人去倚香居鬧事了,更不敢揚言捉阮思思了,一個囂張跋扈的惡霸公子,突然就成了乖寶寶了。”

  ??蕭天熠鳳眸微亮,旋即轉為幽深,“我記得當時你不在京城吧,怎麽會知道得這麽清楚?”

  ??寒菲櫻的目光驕傲而自信,“哪有什麽難的?你當本座的月影樓是吃幹飯的?何況這件事,本就不是什麽秘密啊,其實本來我對阮思思的事情是沒什麽興趣的,但這個會靈蛇舞的舞娘和阮思思的關係可非同一般,讓我不得不注意到阮思思,自然也就查到了這件事,王公子*閉嘴,隻能說明,阮思思的背後有比他自己老爹更為強大的力量,是王公子惹不起的人物。”

  ??蕭天熠鳳眸深寂地看著斑駁月光,淡淡道:“王德義是從一品的刑部尚書,而且有武安侯撐腰,氣焰更是非同一般,連他都忌憚的人,應該是皇族中人了。”

  ??寒菲櫻語笑嫣然,忽然沒頭沒腦道:“是啊,如今皇上最*愛的兩個妃子,一個是容妃,另一個就是眉妃,那眉妃雖然年齡的確比容妃小一些,可看上去卻比容妃年輕了一大截,這女人真是駐顏有術啊,改天我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好好向她請教請教。”

  ??蕭天熠輕笑,忽然靠了過來,目光璀璨,語調溫柔,伸手摟住了她,“你是什麽人?她是什麽人?怎麽能和你比?有什麽好向她請教的?”

  ??寒菲櫻側首,看著那張勾魂攝魄的麵容,眼中蕩漾著*溺的柔情,心底忽然一陣陣慌亂,避開了他的視線,定了定心神,回歸正題,“我已經查出,阮思思不僅僅是倚香居的頭牌,而且是倚香居真正的老板,而阮思思的後台,你猜是……”

  ??“八皇子蕭鶴修?”蕭天熠慢條斯理道,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纏繞著櫻櫻的長發。

  ??什麽?寒菲櫻這下有說不出的驚愕,“這是我剛剛查到的消息,你怎麽知道?是不是你早就查出來了?”

  ??“我不是知道,我是猜出來的!”蕭天熠慢悠悠道,笑得一臉漫不經心。

  ??“為什麽?”這下換寒菲櫻驚訝了,自己可什麽都沒說啊,妖孽就一下子猜中了?

  ??“你從來沒有主動在我麵前提起眉妃,今天卻突然提起她,你最近又沒有入宮,無端端提起一個多日不見的女人,這不奇怪嗎?阮思思的後台不可能是宮裏的眉妃,那就隻能是蕭鶴修了。”知道櫻櫻心中的疑惑,妖孽好心解釋道。

  ??寒菲櫻一怔,看著他眼中的驕傲得意,不滿道:“你就不能多猜兩次嗎?這樣讓我很沒成就感。”

  ??“你最大的成就就是得到了我做相公!”他倒是大言不慚,笑意燦爛。

  ??寒菲櫻忍俊不禁,“你自吹自擂的老毛病又犯了,算了,還好本座一向心寬似海,不和你計較了,阮思思和那家教樂坊暗中有聯係,挑選美貌女子,*好了之後,再送入宮中布下棋子,以備不時之需,而那個假的潘彩兒就是這樣的途徑來的,刺客聽命於皇後,蕭鶴修是阮思思隱藏的後台,這就說明,蕭鶴修在暗中替皇後和太子做事,而這件事王德義肯定是不知情的,他們都是皇後的人,這也算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吧。”

  ??這的確是個意外的發現,蕭天熠隻是微微一怔之後就恢複了淡然冷靜,“眉妃雖然妖媚嬌豔,極善爭*,但從表麵上來看,獨樹一幟,既不是容妃一派,也不是皇後一派。”

  ??寒菲櫻冷笑了一聲,“後宮的事豈能隻看表麵?皇後不是和靜妃親如姐妹嗎?背後還不是恨之入骨?連原本無辜的你都備受牽連,說什麽隻要看到你就想起靜妃,容妃說你長得根本不像靜妃,皇後卻無端端地覺得像,她要不是恨極了一個人,怎麽會這樣?眉妃雖然表麵上和皇後沒什麽關係,可背後卻替皇後效犬馬之勞,這波雲詭譎的後宮,豈是表麵二字能解釋得了的?”

  ??又是靜妃,這個靜妃似乎無處不在,蕭天熠默然了片刻,淡淡道:“皇後,眉妃為一體,容妃,丹妃為一體,誰強誰弱,一目了然。”

  ??“那也未必!”寒菲櫻笑意盈盈,“不是還有你嗎?你若加入容妃陣營,風向就要轉過來了,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

  ??“是啊!”蕭天熠鳳眸明亮,俊雅臉龐如仿佛被點燃了一般流光溢彩,笑意瀲灩。

  ??寒菲櫻嫣笑如花,邀功道:“我給你查出了這麽重要的消息,連這條隱藏的暗線都被我發現了,你打算怎麽感謝我?總不能讓我白忙一場吧?”

  ??蕭天熠一揚魅惑如波的眼眸,戲謔道:“你要為夫怎樣感謝你?”

  ??看著那雙蕩漾著情潮的鳳眸,寒菲櫻心如明鏡,忙嗔道:“不行,我指的可不是這個。”

  ??“怎麽不行?”他眼波瀲灩,大手已經開始不規矩起來,寒菲櫻的柔軟被他伸手一捏,隻覺得身子一顫,整個人臉都紅了,又氣又惱,“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就不明白了,人前那麽一本正經的妖孽,似乎還有不近女色的美名,可為什麽到了她麵前,半點正經都沒有,整個一*之徒。

  ??蕭天熠鳳眸遊蕩著令人心悸的火焰,慵懶*,“夫人幫我查出了這麽重要的消息,為夫感激涕零,實在無以為報,隻能以身相許,伺候得夫人下不了*。”

  ??寒菲櫻還未提出反對意見,他已經靈活而霸道地侵占了她的紅唇,那種熟悉的*觸感再次襲來。

  ??寒菲櫻急了,小聲道:“我剛才進來的時候,袁嬤嬤正在外麵,她叮囑我剛剛小產,一定要多注意休養,恐怕現在還沒走呢。”

  ??“沒走也聽不到裏麵的動靜,怕什麽?”蕭天熠根本不以為意,早已經按捺不住體內的叫囂,攔腰將她抱起,放到桌子上,俯身便吻了下來,他吻得很有技巧,經過這麽多次歡愛,他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知道她的敏-感部位在哪裏,輕而易舉地就能撩起她的熱情。

  ??寒菲櫻本來想掙紮反對,可他的吻熱情如火,很快就讓她嬌喘籲籲,這男人真是個調-情高手,他的身體裏麵仿佛蘊藏著一團火,灼燒得她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

  ??冬天來臨,書房寒意凜冽,他大手一揚,窗戶就關上了,將寒風擋在了外麵,室內安靜了下來,氣息卻升騰起來,他的大手掠過她細膩柔軟的臉頰,眼中盡是熾熱的火焰。

  ??原本,寒菲櫻的身體接觸到冰涼的空氣,有些冷,可他熾熱的胸膛立即就貼了下來,仿佛一團火貼著她獵獵燃燒。

  ??他火熱的目光貪婪地掠過她毫無遮擋的曲線,仿佛抱著世間珍寶一般,低聲呢喃,說著那些動人甜蜜的情話。

  ??寒菲櫻有些慌亂,她以為他會抱她回房親熱,哪知道他直接就在這裏?

  ??還是第一次在書房裏做,沒有了錦被做遮擋,她膽子再大,也畢竟是個女人,滿臉羞澀的通紅,咬緊牙關,搖頭道:“蕭天熠,不要在這裏…”

  ??他的*已經膨脹起來,聲音沙啞而動情,“等不及回房了,就在這裏,我本來是好好在看書的,是你自己送上門來讓我疼愛的,我當然得照單全收了。”

  ??寒菲櫻欲哭無淚,羞惱交加,她哪有這個意思?可她實在提不起力氣來反抗他,這個男人太了解自己的身體了,他嘴角一抹壞笑,那些在風月寶典裏學到的招數盡數用上,寒菲櫻哪裏經得起這樣的手段?

  ??不一會,身體就燃起一種強烈的渴望,眼眸如霧,迫切地想要他,以前那種洶湧塊感和神智盡失的歡愉海浪一般襲來,隻希望他快點愛自己,舒緩這種難受,他卻不急,隻是渾然不覺一般輕柔地吻她。

  ??寒菲櫻在燥熱中,耳邊響起有他邪惡如同惡魔般的聲音,“櫻櫻,是不是想要了?”

  ??寒菲櫻哪裏還忍得住?她又不是阮思思那種閱盡風情的女人,再怎麽厲害,在男女之事上麵,還是太過稚嫩,雖不說什麽也不懂,但經驗還是太過欠缺,而這種事情,男人天生就比女人有天賦,妖孽隻要想要她,沒有一次不得逞的,現在居然逼得她主動。

  ??腦子昏昏沉沉的,這樣冷的天,她居然覺得熱,口幹舌燥,鼻尖全是他的氣息,身體酥酥軟軟的,有種噬人的灼熱在流淌,迫不及待地想要他,晴欲燃燒了所有理智,被他撩撥心癢難耐,顧不得矜持,主動攀上了他的身體。

  ??小女人的這個動作,如同催-情一般,在他的身體立即掀起一陣沸騰的火焰,低吼一聲,不再猶豫,悍然衝鋒……

  ??書房裏麵,筆墨紙張扔了一地,寬大的書案上,男人和女人深度契合在一起,最最激烈的時候,寒菲櫻感覺自己會被衝撞得快要散架一般靈魂出竅,攀上了快樂的巔峰……

  ??激狂之後,寒菲櫻攀著他健壯的身體,居然在書房裏都能要了她,聲音是濃烈歡愛之後的柔媚嬌軟,就算想凶神惡煞,也完全沒有那個力度,惱怒道:“你這個壞家夥,每次都這樣。”

  ??蕭天熠扯過他的衣袍包住櫻櫻的身體,笑容饜足,“偶爾換換場地也不錯,無論何時,隻要夫人有需要,為夫自當竭盡全力滿足。”

  ??寒菲櫻羞惱地捶打他的胸膛,可是因為沒有力道,反倒像在挑逗一般,他握著她柔軟的小手,眼眸深深,沙啞著嗓音,“乖,別動。”

  ??寒菲櫻看著這個俊美男人,眼中蕩漾著能讓人溺死其中的柔情,一向冷靜凶悍的自己怎麽會全線崩潰?到現在都還沒完全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麽上了他的賊船,又上了他的賊*的?難道這種事情真的不能如同江湖仇怨一樣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本身就是混沌的?

  ??看著櫻櫻眼中的懊惱,蕭天熠輕笑道:“剛才明明是夫人*難耐,一直抱著為夫不肯放手,為夫被逼無奈之下,才不得不從了你,怎麽看,吃虧的都應該是為夫才對啊…”

  ??寒菲櫻哭笑不得,咬牙切齒道:“蕭天熠,你得了便宜還賣乖,你以後不準再碰本公子。”

  ??“好!”他倒是答應的爽快,一臉的捉狹,“我倒是好說,就是擔心萬一夫人又*難耐,急需為夫滅火的話,為夫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寒菲櫻又羞又惱,嬌吼一聲,“蕭天熠,你再這樣顛倒黑白,我以後就再也不理你了。”話一出口,寒菲櫻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她這樣的女人還會胡攪蠻纏地撒嬌?

  ??“沒事,反正我理你就行了。”滿足過的男人,醇雅的嗓音異樣動聽,仿佛清越的泉水蕩滌過心田,寒菲櫻暗暗想著,一向冷靜自持的妖孽,為什麽在自己麵前,總是這樣放蕩而無恥?

  ??蕭天熠並沒有打算馬上回房,隨意披了一件衣服,用他的外衣包裹著她裸露在空氣中的皮膚,另外一邊緊緊貼合在自己的身體,一時也不覺得冷。

  ??看著櫻櫻水潤的眼眸,臉上有女人歡愉之後特有的嫣紅,比玫瑰還要醉人,他不是沒力氣抱她回房,隻是下意識地想這樣多抱她一會,柔聲道:“喜歡嗎?”

  ??寒菲櫻還在生他的氣,腮幫氣呼呼的,冷哼一聲,就是不理他,他也不急,略帶薄繭的指腹摩挲著她潤滑的膚光,“夫妻之間,需要常常這樣深入交流,要不然怎麽能徹底了解彼此呢?”

  ??他每次都有冠冕堂皇的理由,寒菲櫻隻覺得心尖一顫,這個厚顏無恥的男人,在她麵前徹底拋棄了他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形象,化身為一頭不知饜足的狼。

  ??剛開始歡好的時候,寒菲櫻都會有些矜持和羞澀,可在他的迅猛攻勢下,根本沒機會讓她慢慢思考,慢慢矜持,時不時都都會不自由主地配合他的動作。

  ??寒菲櫻有時在想,自己這樣的習武之身每次都被他弄得筋疲力盡,要是換了一個嬌滴滴的弱不禁風的小姐,能扛得住這樣狂肆的動作嗎?

  ??“想什麽呢,這麽出神?”耳邊傳來一陣陣酥麻,看著他魅惑天成的容顏,寒菲櫻感覺自己在一點點的淪陷,俏皮道:“不告訴你。”

  ??“不說?”他握在她纖腰的手一緊,又開始不規矩起來,寒菲櫻身子都開始顫抖起來,眼珠一轉,“我現在相信你以前沒有女人了。”

  ??“是嗎?”他突然輕笑,很是愉悅,興致勃勃,“怎麽看出來的?”

  ??寒菲櫻坐在他的腿上,伸手環住他的脖子,“因為你就像一個關了很久禁閉的人,突然被放出來一樣,饕餮如獸。”

  ??他發出一聲舒心的大笑,看著環在他脖子上晶瑩剔透的玉臂,櫻櫻也有這般柔情似水的時刻,看來是和他一樣,沒有遇上讓自己神魂顛倒的人罷了,他心中激蕩,眼眸赤紅,暗啞道:“隻有你才能讓我把持不住,今晚就不出去了,我們就在書房睡吧。”

  ??“書房有*?”寒菲櫻一怔,一臉迷茫,“那為什麽還要在這裏?”對*笫之事,她雖然經曆過,可哪裏像妖孽這樣閱盡風月心經的人一樣什麽都知道?

  ??“誰規定夫妻之事一定得在*上了?”他啞然失笑,笑意捉狹,讓寒菲櫻的臉瞬間從臉紅到了脖子根,真是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怎麽會脫口而出問出這麽幼稚的傻問題?

  ??他抱著櫻櫻玲瓏曼妙的身體,愛不釋手,眸光中滿是迷戀,過了半晌才低聲道:“提前和你報備下,為夫想要去趟倚香居。”

  ??寒菲櫻這次倒是沒有生氣,神色泰然,笑容甜媚,“你怎麽去?大搖大擺地走過去?你這麽喜歡自虐,難道還要坐輪椅過去?如果信得過我的話,這件事交給我來安排如何?”

  ??“為夫哪有不相信夫人的道理?”他的鳳眸蕩滌著溫柔的波光,輕笑一聲,他和櫻櫻已經達到那種心有靈犀的境界,隻需要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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