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女人的衣服，林茂是駕輕就熟了，把靜靜扶起來，手隻在她的後麵挑了一下。

  ??鍾蕙蘭看了，麵紅耳赤。

  ??林茂也不敢多想，歪過頭，手伸進靜靜的衣服裏麵檢查。一般得乳腺癌的人，胸口都很硬，靜靜的也差不多。

  ??林茂眼睛為之一亮。

  ??“夫人，你可以給那些醫生每人一巴掌了！”

  ??靜靜媽媽聽不懂林茂的意思：“為什麽要給他們一巴掌？”

  ??“是我就給他們一拳頭！”林茂生氣起來，眉頭豎起，頭發都要伸直，“他們有沒有跟你說過，靜靜有一線生機？”

  ??靜靜媽媽一聽，有些愣神：“沒……沒有。跟那個老中醫一樣，他們都說靜靜頂多能活到年底。”

  ??“我呸！”林茂朝地上吐一口口水，“他們都是庸醫！靜靜還可以救活！”

  ??靜靜媽媽和米老喜出望外。

  ??“真的嗎？”他們異口同聲問。

  ??林茂道：“我幹嘛騙你們？對了，他們跟你說過沒有，靜靜是怎麽得病的？”

  ??靜靜媽媽回想了一下：“省醫院的專家給靜靜進行穿刺、培養，得出結論是，原生性癌。”

  ??“狗屁，扯淡！”林茂又大罵，“我剛才摸了一把靜靜的胸，是病毒性感染！什麽原生，王八蛋！”

  ??米老等人驚疑：就摸了兩下，便知道靜靜的癌症是病毒性入侵導致？這也太神奇了吧。

  ??他們不知道，原生性導致的乳腺癌和病毒性入侵導致的乳腺癌，其性狀是不一樣的。林茂的手法一流，纖細不落，所以能摸出來；換了其他的醫生，就不行了。

  ??靜靜媽媽也不知道致病的原因對於靜靜有多大的影響，她隻想了解，靜靜還有沒有獲救的希望。

  ??“林先生，那靜靜……”

  ??林茂道：“靜靜還有希望！弄清她得病的原因，既可以避免以後再一次生病，也方便我製定治療方案。既然是病毒性感染，那我就要問一問了，靜靜平常有什麽不好的生活習慣嗎？比如喜歡逛夜店，幾乎每天都淩晨三點以後回家。比如，喜歡去酒吧。再比如，吸白粉？”

  ??靜靜媽媽極力為女兒辯護：“我女兒是個乖乖女，從來沒有這樣的生活作息。”

  ??林茂點點頭，捏著下巴，在房間裏走來走去。這樣子陷入冥想大約有五分鍾後，林茂忽然又問靜靜媽媽：

  ??“靜靜是怎麽確診得了癌症的？”

  ??靜靜媽媽回憶了回憶。

  ??“在她得知自己得癌症之前，已經感冒了幾天。那天下雨，她發高燒，我帶她連夜出去看病。一直以來，我們都是去那個老中醫的私人診所看病。老中醫給靜靜檢查了一遍，就偷偷把我叫到一邊，告訴我，靜靜得了癌症。”

  ??說到這裏，靜靜媽媽泣不成聲。

  ??林茂閉上眼睛思索著。既然靜靜沒有不好的習慣，不該有病毒入侵；這就提出一個可能，靜靜的癌症，是有人故意為之！而依據靜靜媽媽所陳述，能把癌症病毒注入靜靜體內的人，老中醫最有可能！

  ??“那個老中醫在哪裏開診所？明天，夫人方便，可以帶我去看一看嗎？”

  ??靜靜媽媽覺得林茂很奇怪：幹嘛要去看那個老中醫呢？

  ??“林先生，你去看老中醫師傅做什麽？”

  ??林茂眼神深邃：“我自然有我的道理！”

  ??靜靜更關心的是女兒的安危：“林先生，靜靜還有救嗎？”

  ??“我剛才不是說了，有我在，靜靜死不了！不過要救靜靜，除非找到毒害她的人。”

  ??此言一出，靜靜媽媽、米老先生、鍾蕙蘭都驚駭不已。

  ??“林先生，你說我女兒是被人下毒？”

  ??“正是如此！否則，像你女兒這麽活潑開朗，怎麽會在這個年紀得乳腺癌？這幾率太小了！”

  ??但是靜靜媽媽還是將信將疑。

  ??“林先生，我已經承受了很大的壓力了，精神處於崩潰的邊緣，你可不能騙我。”

  ??林茂道：“如果在這件事情騙你，我林茂就不得好死。明天給我打電話，我跟你去見那個老中醫。”

  ??接著，林茂便給了靜靜媽媽手機號碼，靜靜媽媽像是捏著靈丹妙藥一樣捏著寫著林茂手機號碼的紙條。

  ??“明天見！”

  ??林茂坐在回酒店的汽車上，鍾蕙蘭開著汽車，還是有些不相信。

  ??“林副總，你剛才是在安慰靜靜媽媽，還是真覺得靜靜還有救？”

  ??林茂閉著眼睛，冰冷的回答鍾蕙蘭：“這種問題，我不會再回答第二遍！”

  ??第二天一大早，林茂就接到靜靜媽媽的電話，兩人約定去見那個老中醫。

  ??老中醫的私人診所，開在一條老街坊上。這條街坊人流很少，生意有些慘淡。不過，老中醫的診所卻裝修的富麗堂皇，林茂站在門口，都還能聞到一股油漆的味道，這說明診所新近裝修過。

  ??求醫的人少，所以當林茂和靜靜媽媽來到診所裏麵時，老中醫馬上迎了出來。

  ??“喲，這不是徐夫人嗎！請進，請進！”

  ??老中醫馱著背，滿臉堆笑，先別提他的醫術有多高，一看人就知道是個奸詐之徒。

  ??老中醫也隻認為林茂是靜靜媽媽身邊的跟班，沒有太仔細觀察。他掇了一張椅子給靜靜媽媽。

  ??“坐，坐！”

  ??靜靜媽媽卻不好意思，讓給林茂。

  ??“林先生，你坐吧！”

  ??林茂笑道：“人家是特意給你的，我要是坐了，人家是要生氣的。夫人，還是你坐吧！”

  ??老中醫半認真半嚴肅說：“你說的不錯！男人就應該把座位讓給高雅的夫人坐。”

  ??靜靜媽媽推辭不得，也隻好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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