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南疆之事
作者:獨笑紅塵      更新:2021-08-08 04:19      字數:2813
  台上,萱娘已經將這些事情都解釋完畢,換成南宮寒繼續說著冬生的事情,眾人一聽到冬生死亡的事情,眾人也是詫異了,低頭不停的私語著,直到南宮寒輕咳一聲方才停止。

  ??南宮寒看了眾人一眼,道,“喜兒母女現本王著令村長一家細心贍養,不得虧待、虐待,更不能暗中下手害兩人性命,若是兩人枉死,便由村長一家償命。”

  ??村長點頭,“是是,我知道了。”

  ??將所有事情說清楚南宮寒也得回去了,剛醒來的第二天就已經將這裏的事情上報。現在無頭屍案已經斷了線索,再查也查不下去了。隻能先將此事先上報聖聽,等著父皇的聖裁。

  ??他欲想將萱娘帶到南宮府上住下,萱娘卻執意要在醫館裏住著。

  ??她已經離開這麽久了,醫館裏上上下下無人打掃,她現在也要回醫館去將醫館重新開張。

  ??將南宮寒送走,萱娘轉身回了醫館,翠竹與鬆柏跟在萱娘身後,喜笑顏開的進了醫館。在她們身後,徐芳芳自角落裏走出來,一雙眼睛陰冷地瞪著萱娘的醫館。

  ??剛才出來的時候她還以為隻是自己出了牢,萱娘應該還在牢裏呆著的,卻不想,這人早已出了牢,這一切都隻是她與南宮寒之間的計。

  ??而她呢,還跟個傻子似的,而他竟然還在大牢裏嘲笑萱娘,想想還真是可笑。此時她也總算明白了,為什麽那個獄卒跟看傻子似地看著她了。

  ??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萱娘,而萱娘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已經離開了牢,而她還傻乎乎的以為萱娘還在。

  ??“萱娘,南宮寒對你還真是情深義重啊,隻是不知道你能夠平安多久。”徐芳芳陰笑著轉身離開了去,消失在角落裏。

  ??南宮寒回到府中,青衣手執一封信箋,信箋上染著大小不一的血跡,青衣臉色有些蒼白,心虛地笑了起來,“主子,這……可能已經不是第一封了。”

  ??青衣一邊說一邊注意著南宮寒的表情,隻見南宮寒抬手將血信箋從青衣手中抽過,順手將信箋拆開,裏麵的字跡染著血,依稀能夠辯認。

  ??‘著令,安定王將無頭屍案作結後,立刻前往三江鎮,領軍前往南疆,三日之內不起程者,以叛國罪論處。’

  ??信上隻有這麽一句,右下角有一枚拇指大小的月紋,整個字跡火急火燎的,一看就是大怒之下匆忙寫作。

  ??怒從何來?

  ??嗬,隻可能是自己了。

  ??“說說看,具體情況。”南宮寒走到一旁的軟榻上躺下,閉上眼睛長舒一口氣,站了這麽久,還真是有些累了。

  ??見南宮寒並沒有什麽生氣的征兆,青衣走到南宮寒身邊坐下,道,“今天屬下去送信回來時正好遇到有人打架,屬下見那人快死了便一時心善將人救下,那人說是要來見王爺,屬下才問了幾句,那人說他是來給王爺送信的,而之前已經派了四五人前來送信,一直沒有回複。

  ??現在看來應該都被殺了。那人自述是禁軍中人,屬下已經將人送到萱娘那裏去了。”

  ??南宮寒審視著信箋,這確實不像第一封信,父皇若非是氣急了,怎麽會連信都寫得這麽沒頭沒尾的,甚至連抬頭都懶得寫,隻是一句命令似的話便了結了。

  ??南宮寒將信箋放下,“赤炎,收拾東西,準備前往三江鎮,另,那人醒後帶來見本王。”

  ??“王爺,您的身體?”

  ??“無礙。”南宮寒搖頭,現在情況危險,他也顧不得自己的傷了。雖然他一直都在趙家村沒有離開過,但是他的人卻從來沒有斷過消息。

  ??南疆的情況已經是危在旦夕。

  ??據前方傳來的消息稱,這段時間的交鋒裏,月國沒有占到多少便宜,尤其是這段時間,南疆的軍隊如有神助一般,已經連占三城,現在南疆的軍隊已經兵臨峪山關下。

  ??峪山關乃是月國國內的一道巨大的天然屏障,同意也是南疆與月國之間的最後的天險,若是此關一失,南疆便可長驅直入,沒有任何屏障可擋。若是到了那時,月國便隻能成為人家的嘴邊食。

  ??這幾天他還正在奇怪,為何父皇一直沒有來信讓自己上戰場,原來是已經來了無數封,卻沒有一封到達自己的手上,這幕後之人倒是挺狠的,本來父皇就對自己有所戒備,此時一連來了數封信自己一封未回,父皇怎麽可能不生氣?而那人的手段也是頗為高明,竟然可以避開自己的耳目,將送信之人逐一除去,順利地讓自己背上叛國之名,便可以借著父皇之手殺了他。

  ??看來這些事情得好好的查一查了

  ??自那天之後,萱娘一直在醫館裏,這不,南宮寒的人又送來了一個垂死之人,此人渾身上傷,血都流了大半。幸好自己會輸血,倒是將人勉強救了回來。

  ??看著麵前這個氣息奄奄,遍體鱗傷的男人,萱娘挑了挑眉,從藥房裏拿了些白背三七,白皮,半支蓮等等,放在一旁,挑挑撿撿。將這些藥分成兩份,一份外敷,一份內服。將分量與藥配好,交與鬆柏。

  ??讓翠竹拿來清理傷口的東西,將男人的衣服剪開。

  ??男人身上的傷雜亂無序地充斥著,有深有淺,更多的則是要命的。還好,此人命大,到此時雖然隻是一口氣掉著,卻也確確實實的還活著。

  ??萱娘將藥搗碎和了酒,將藥敷在傷口上,將人包紮成一隻粽子。

  ??做完這一切,鬆柏的藥也熬好了,萱娘親自上手將藥湯給男人服下,“翠竹,你在這裏看著,若有異樣速來報我。”

  ??萱娘退出來,拉住鬆柏的手走到院子裏,道,“鬆柏,南宮寒那裏是不是又出了什麽事情?”

  ??“沒有。”鬆柏的臉色變幻了一下,笑道。

  ??萱娘眯著眼睛打量著鬆柏,她明顯在說謊。

  ??被萱娘不相信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虛,鬆柏低下頭,聲音低低的,“小姐,這個事情你還是親自去問王爺吧,我們實在是不好說。”

  ??看著鬆柏跑開,萱娘更為擔憂。

  ??此人的傷很重,那些人是衝著他的性命來的,手指上有著厚繭,一看就是常年握著兵器的人,又是南宮寒的人送來神色頗為急切,此人即使不是南宮寒的人,那也是與南宮寒有關。

  ??也不知道南宮寒那裏究竟是出了什麽事情,難道是那裏出了事情!

  ??萱娘的眼神突然一亮,轉眼間又暗淡了下去,神色沉重地轉身入了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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