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思念愈濃
作者:貓小玖      更新:2021-09-15 23:07      字數:1826
  我很順利地來到秦畫和易均的臥室。

  一般最重要的東西一定是在最隱私的地方。

  偌大的臥室我不能挨個翻找,傭人們也沒有離開的意思。

  畢竟我再自稱是誰誰,她們也眼生。

  在這樣的豪宅裏工作的都不會太過傻白甜。

  於是我隻能選擇一次,如果找不到有用的東西那就必須離開。

  在心裏思忖妥當,我便嬌滴滴地回頭一笑,說道:“我幹媽讓我幫她取一盤眼影盤,就在浴室.....”

  ...............................

  上次發現親子鑒定也是在承光的浴室。

  我想,浴室是極其私人私密的地方。

  如果真的有什麽,第一反應也是放在這裏。

  我站在巨型的鏡子前打量。

  是一個足有一百平的浴室。

  有化妝區,洗漱區和淋浴區。

  也不知怎的,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半人高的櫃子,上麵擺滿了瓶瓶罐罐。

  秦畫能看起來如此年輕,也是因為她打下了這一櫃子的江山。

  我徑直走過去,拉開第一層。

  是麵膜。

  拉開第二層,是各種各樣的精華液。

  第三層是彩妝。

  第四層是口服保養品。

  我看著那五顏六色的保健藥品和原液,鬼使神差地蹲下身來。

  一瓶接一瓶地擰開。

  女人的第六感可怕之處在於總是擅長發現蛛絲馬跡。

  比如男人襯衫上的頭發。

  車內不常見的香水味。

  還有同是一個美國品牌的保健品牌,卻裝著不一樣顏色的藥片。

  我第一反應就是易南床頭的那瓶VC。

  VC的罐子卻裝著別的藥品。

  那這幾瓶會不會也是一樣?

  於是我取出兩瓶中顏色不一的藥片,裝進貼身口袋裏。

  然後從彩妝的那一層隨便挑了一盤眼影盤。

  ................................

  待我回到那片鬆柏林時,健康正在苦哈哈地搬運著花苗。

  林喬和園藝師談笑風生。

  看來她也搞定了。

  我同她使了眼色,林喬便拉著園藝師走到一旁,我閃身進車,等了一會兒,林喬和健康便上車。

  待我們駛出易宅,林喬才問我:“找到什麽了?”

  我點點頭:“還不知道是什麽,但直覺告訴我,有問題。”

  林喬“唔”了一聲:“那就不枉費我犧牲色相給了那破園藝師微信。”

  “也不枉費我搬了一身的泥土。”健康附和。

  “接下來呢?”林喬問我。

  我說:“健康,送我們去芭愛慈善夜現場.....”

  “去那做什麽?”林喬問。

  我淺淺一笑:“送眼影盤。”

  .........................................

  我將眼影盤交給門口的保安,照例留了薛以桐的名字。

  我並不在乎秦畫會不會發現。

  因為我已經拿到了我想拿到的東西。

  將藥片寄給了在北京的同學,就是那個學藥理的同學。

  他說,24小時以後就給我結果。

  但快遞也需要一天。

  所以,我還得忐忑地等待48小時。

  ………………………………………

  立秋後,夜幕降臨的極快。

  毫無沿海城市該有的拖遝。

  悶熱感滲透薄如蟬翼的衣衫。

  我知道,暴風雨要來了。

  於是我讓健康將我放在最近的地鐵站,讓他送林喬回家。

  從地鐵站出來,還需步行一公裏才會到郊區的宅子。

  我沒有帶傘,所以一直在企盼雨滿點落,至少在我回家以後再落,省的太狼狽。

  可惜,墨菲定律使然,越擔心什麽越來什麽。

  我剛剛走出地鐵站,大雨便瓢潑一般淋透了許多行人。

  我立刻跑到路旁的公交站牌躲雨,可惜暴風雨才不會給任何逃避的機會。

  風呼嘯而來,雨點斜著打過來,還是濕透了。

  我和三兩個高中生一起窩在公交站瑟瑟發抖。

  他們看樣子,也是住在那片獨棟區裏。

  不一會兒就來了三兩輛車,將學生們接走。

  我便剩最後一個被困在站台,濕透了的人。

  ……………

  上一次下這麽大的雨,我在海邊隨易南一起跳了海。

  是不是雨水總有一種讓人哀傷的魔力。

  好好的人,雨水一滑過臉頰,就想哭。

  矯情的要死。

  我不喜歡。

  ………………

  正當我試圖將自己抱起來,讓自己變得暖和點時,路邊響起了“滴滴”聲。

  我抬眼望過去,是家裏的司機開車來了。

  我忙收拾起零落的心情跑過去,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我向司機師傅道謝:“您怎麽知道我在這?”

  司機師傅是退伍軍人,開車時的腰杆也挺得直直的:“易先生打電話給我,讓我沿途看看能不能接到你,是他跟我說你喜歡坐地鐵的,所以我剛好就過來看看……”

  他便一邊說著話,一邊騰出一隻手遞給我毛巾:“姚小姐,快擦擦,小心感冒。”

  也不知道是雨水沒擦幹淨,還是別的。

  麵頰墜下幾滴滾燙的水珠。

  我用手背撫去,任憑內心洶湧,口氣卻平淡:“易先生還有沒有說別的?”

  “沒有了,易先生囑咐完就掛了電話。”

  我心中一陣抽痛,垂了睫毛。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