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爺子聽到這話，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麽？”

  “沈氏大廈外的玻璃天花板有問題，如果你不信，那當我沒說。”蘇顏沫冷著臉說完，“我需要你現在就給我答案了，1，2……”

  3字還沒有念完，沈老爺子立馬就答應了，“行。”

  “派人過來，馬上。”蘇顏沫掛了電話。

  然後又給無能打去電話，“神棍，你現在在哪？”

  這個點，無能能在哪？Z市都快要淪陷了，Z市是他負責的，他幾乎沒有閉眼的機會，不是在處理事情，就是在處理事情的路上。

  “過來一趟沈氏大廈。”蘇顏沫讓無能帶上他的工具過來。

  掛了電話，她眼睛一直盯著天花板看。

  天花板離地麵大約有個七八米，說高不高，但是說低也不低，因為她這樣抬眼看，並不能看真切。

  忽地，她想到什麽，扯了一下身邊的司南闕的袖子說道，“你眼睛是不是比較好使？”

  這話真是含蓄，司南闕生化後，幾乎就是步了單宸勳的‘開掛後塵’了，不過沒有單宸勳那麽變態了的體能變化罷了，但是，他自己有屬於他自己的異能覺醒中！

  “你想讓我看什麽？”司南闕跟著她一起盯著天花板。

  他視野清晰，看東西如同放大鏡一般，之前他還不太能操縱這種‘技能’，現在已經比較熟悉了。

  “看看上麵除了六芒星還有什麽？”蘇顏沫說道。

  六芒星是西方的東西，她之前還沒有往西方方向想的，隻是僅於東方玄學這一塊。

  畢竟數千年來，東西方的東西就跟國界一樣，是有界線的。

  但是現在……

  好像也跟一樣，出入境內外方便了？

  “好像……”司南闕皺了一下眉頭，“有個符？”他不是很確定，但是得虧他這幾天看書看得快，吸收知道也快。

  “符？”蘇顏沫聽到符字心下就一格登。

  符，是東方的產物。

  “能看出什麽來嗎？”她問。

  司南闕：“……”他目前隻是個新手，還是個入門級的。

  “用手機拍就可以了。”他拿出手機……

  蘇顏沫睨他一眼，“如果手機能拍，我還要你看幹什麽？”這些不受控於此空間的東西，手機是拍不到的。

  就跟，大多數人的眼睛是看不見魂氣一樣。

  司南闕感覺自己的智商一下子受到了質疑，但是他還是不信邪的拿著手機對著天花板一陣拍。

  拿都拿出來了，不是嗎？

  他眼睛明明看得十分的清晰，而且不是明擺著的嗎？怎麽可能會拍不出來呢。

  卡嚓卡嚓……

  連拍數張，然後他點開圖庫，就發現……

  相片內隻有正常的玻璃天花板，什麽都沒有，就連，很明顯的六芒星都不存在，更別說那幾乎透明的符。

  司南闕放大了相片……

  “我說了拍不了。”蘇顏沫一陣無語。

  他怎麽就不相信呢。

  要是能拍，那得留下多少的證據讓人傳下去，至於像現在那樣隻能靠人口相傳麽？

  “為什麽……會拍不了？”司南闕收回了手機，俊逸清雋的的臉上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明明就在眼前啊。”

  “就像空氣一樣吧。”蘇顏沫打了一個比喻，“你能感受到，但是看不見。”

  司機闕仰著頭，“那些東西是什麽呢？”

  “陣眼。”蘇顏沫淡淡地說道。

  她果然沒有猜錯啊，Z市真的被人開了陣眼。

  不是她開的……

  “什麽陣眼？”司南闕不懂就問，此時就跟一個好學的學生一樣，並不覺得自己這樣執著的問出來有什麽問題。

  “能將異空間的東西引進來的陣眼。”蘇顏沫凝視著頭頂上的天花板，“但是開這種陣眼是需要引子的。”

  她用血。

  而還有一種就是……

  生魂。

  她幾乎已經可以斷定了沈世嚴的生魂就是在這裏丟失的。

  換句話說就是……

  沈世嚴的生魂很大的可能性已經不在這裏。

  想到剛剛謝容琨身體受不住，她就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沈世嚴可沒有謝容琨有個玄算子師父，以及一眾能人異士師兄，這樣陣眼，他不出事都不可能。

  “冷嗎？”司南闕直接地將自己的大衣脫了下來，披到了蘇顏沫的身上。

  “我不冷。”她說著就要扯下他披到自己身上的大衣，但是司南闕卻是霸道地摁住她的手，眼神認真，“別著涼。”

  蘇顏沫：“……”

  “我二哥最近也是很不穩。”司南闕轉移話題說道。

  蘇顏沫看著他，“嗯？”

  “我二哥跟沈世嚴差不多這樣的情況，所以這些年，他一直呆在帝都，很少回來Z市。”話落，他有些抱歉地說道，“不是刻意隱瞞你，隻是這事，我也知道不多。”

  蘇顏沫不在乎這個，她知道司南煜的特殊了，“他怎麽不穩？”

  也沒有見司家人找她……

  啊，是了，沒有人知道她還會這個。

  蘇顏沫抬手撫額，她沒有跟人說過這個。

  “最近犯困的時間比較多，然後……很容易出……竅？”司南闕也不知道怎麽形容，畢竟他沒有經曆過。

  “他現在在帝都還是Z市？”

  “帝都。”司南闕解釋，“Z市現在這樣，不適合呆。”平時都不能多呆了。

  “嗯，那暫時應該沒有什麽，改天我看看。”蘇顏沫沒有太把這事當事，畢竟她前幾天見過司南煜，人沒有什麽問題。

  沈老爺子安排的人手很快就到了，看到蘇顏沫，他們直接地就問，“蘇小姐，是現在就拆卸下玻璃天花板嗎？”

  蘇顏沫指著頭頂的幾塊，“這幾塊，能保持單獨的完整嗎？”

  “我們盡量。”拆遷隊立馬著手施工。

  而這個時間段，沈氏大廈的所有加班員工也已經被疏散，強行要求下班。

  大廈此時就安靜得隻有一樓的這些人。

  無能開著他的車子飛速趕來，，然後就發現這大動工程的樣子，蘇顏沫和司南闕立於邊上。

  呃，看著還是很般配的，俊男美女。

  “顏沫。發生了什麽事？”無能下車，把他的工具拿業，什麽羅盤啊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