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水兒聽到這兒，就打斷了馬煥春的話道：“這件事中，有人確實是在耍小聰明。但是元凶，卻有更大的陰謀。說白了，本身金福生是可以不死的。但是有人買通了刑天闊，所以，才會造成眼下的這種局麵。而我之所以讓你回來，一是要問清楚曾墨安通共一事。二，就是要讓你聯合其他的師兄弟，幫著為師，掌控好臨陽。過後，你以我的名義，把那些跟你一起去過上海的師兄弟，都召集起來。到時候，不管是在警備稽查處，還是警備大隊，你們都會是其中的骨幹。”

  跟著，壞水兒就想了一下才道：“至於你的職務嘛，此時就先暫定為警備稽查處情報科的副科長。而主要負責的，是警備大隊第三支隊重新組建的事兒。過後，你要好好跟你的那些師兄弟們商議一下。而等第三支隊成立之後，你就是第三支隊的大隊長。”

  馬煥春聽了後就愣了一下，跟著就忙道：“多謝師父栽培。”

  壞水兒聽完就笑著點了點頭道：“好好跟你那些師兄弟們聯絡，有他們幫著你，相信第三支隊，很快就會兵強馬壯的。另外，籌備期間若遇到什麽事情，你隨時都可以來找我匯報。至於裝備什麽的，過後我再讓王科長給你配發。”

  說完，壞水兒就讓手下帶著馬煥春，去辦副科長的證件了。

  而後壞水兒就又琢磨了一下，跟著就又把胡靈叫了過來道：“想不到黃炳發在黑河的處境會如此惡略。若是如此的話，那這情報二科，將來恐怕也很難有所作為呀！”

  胡靈聽了後，就看著壞水兒道：“之前不就跟劉副處長說過了嗎？現在黃炳發處處受製，別說有所作為，隻怕現在連小命兒都快朝不保夕了。”

  壞水兒聽了後就笑了一下才道：“一會兒，你替我給佟國章發一封電報。就說，情報二科主要針對的是八路，讓他要多多支持一下。將來情報二科若是能有所作為，那肯定也是會有他一份功勞的。而黑河方麵，若是一直都處處針對情報二科，那豈非是讓親者痛仇者快嗎？另外，要讓黃炳發繼續調查曾墨安通共一事。而既然不是空穴來風，那過後他們就必定會有所動作。”

  胡靈聽完，就擬了一封電文遞給了壞水兒。

  壞水兒看過之後，就簽上字。然後才對胡靈道：“剛才我跟櫻井太君已然匯報過，要加大對情報二科的支持。所以，最好要再調一些人去黑河。至於人選方麵，胡大小姐······”

  胡靈聽到這兒就笑著道：“我明白劉副處長的意思。郭盛才這邊兒，也還是剩下了不少人。不如，把他們都打發到黑河。這樣一來，既能方便黃炳發指揮，又省得他們留在警備稽查處礙眼。”

  壞水兒聽完就也笑著道：“什麽礙眼不礙眼的呀？此時當然還是以大局為重嘛！過後，讓他們去黑河時，多帶上些裝備。這樣兒黃炳發那邊兒，再招些人，想必也就能有些規模了。”

  胡靈聽了就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就趕緊下去發報了。

  跟著，壞水兒把現下的情況又稍微琢磨了一遍。然後帶著人，就又去了縣公署。

  一時間見到了宋九，壞水兒就直接問道：“夏小滿那夥人，一直能在臨陽城外暢行無阻。想必是有什麽人，一直在包庇他吧？”

  這時，宋九聽完就是一愣，跟著就忙道：“夏小滿之前是劉老弟的手下。之後，又有於三良的支持。如此，這無論去哪兒，想必也是沒有人敢不給他麵子呀！”

  壞水兒聽了之後，就笑了一下才道：“夏小滿的事情已經過去了，而我這兒，也不是準備要刨根兒問底兒。隻不過，我是萬萬沒想到，這臨陽城外，竟也是藏龍臥虎呀！而這除了夏小滿和陳經理的人外，是不是還有我不知道的勢力，埋伏在城外呢？現在，宋老哥對整個兒臨陽，應該是了如指掌。如此，宋老哥能不能解答一下，我心中的這個疑慮呢？”

  宋九聽到這兒，就沉吟了一下然後才道：“劉老弟這話可就真問倒我了。其實要說最早的話，風口鎮成立打狗隊，聽說還是劉老弟的意思呀！而後，郭盛才和金萊順，順著劉老弟的這個思路，也是沒少在外邊兒搗騰。所以，劉老弟若問我此時臨陽城外有多少種這樣的勢力，我這兒肯定也是答不上來的。”

  壞水兒聽完，就在心中暗道：“嘿，之前為了籠絡郭盛才，確實跟他提過這些。沒想到我在黑河的這段時間，他跟金萊順兩個人，竟然自己組織起來了。”

  想著，壞水兒就笑著點了點頭道：“想不到金萊順和郭盛才，竟然背著我還幹了這麽多的事兒。如此，想必臨陽城外的每個鄉鎮，都有一支上百人的隊伍吧？”

  宋九聽了後就忙道：“上邊兒崔捐征收，這些人自然也是少不了的。尤其，現在八路還弄出了個武工隊，而且雞頭山還有謝繼武這一支土匪在。所以，下邊兒各自養一些人，才能稍微安心一些。若不然，事事都要去各處的碉堡找人，到時候又會被盤剝一筆不說。萬一有什麽事兒，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呀！”

  這時，壞水兒聽完就道：“那今後也不能由著這些人隨意妄為。這樣兒，回頭你讓下邊兒，把這些自發武裝的人數、配備，統一進行登記。然後，你這兒留一份兒，給我那邊兒也送去一份兒。因為像金福生遇刺的這種事兒，以後救絕對不允許再出現了。而下邊兒若有漏報、瞞報的行為。一經查處，我這兒絕不姑息。再有就是，這些人過後，要分批來警備大隊進行訓練。若不然，這些泥腿子聽到槍聲就嚇尿了褲子，那要他們也就沒有什麽用了。”

  宋九聽到這兒，就忙著道：“劉老弟放心，回頭我就叫人安排下去。”

  壞水兒聽了後就點了點頭道：“另外，金家父子不管怎麽說，也算是跟了我一場。所以，繼陽的鄉公署和新民會，我還是打算用金家的人。至於人選，回頭我會讓下邊兒報上來。到時候，你親自安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