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四章、捧
作者:逸樂書香      更新:2020-11-23 12:31      字數:2133
  說著,壞水兒就頓了一下才接著道:“聽說,前一段時間,曾叔帶人打下了惡狼溝。隻此一事,那我就算是拍馬也追不上的了。之前,老狼王手裏的那些惡犬,我是真見識過。說實在的,那時我進了惡狼溝後,嚇得差點兒沒尿了褲子。而曾叔給他來個一舉蕩平······”

  這時,曾墨安聽到這兒就接過話來道:“惡狼溝這夥土匪,也算是為禍臨陽多年了。而能拿下惡狼溝,也不算是我的功績。說白了,當時若不是皇軍用了毒氣,那估計我的人也是打不下惡狼溝來的。而饒是如此,還是放跑了老狼王,因此,也是未得全功。而賢侄,兩次追隨皇軍進剿西山,又把黑河弄得銅牆鐵壁一樣,這就算是沒有功勞,那也是有苦勞的呀!”

  壞水兒聽完就在心裏暗罵了一句,然後才道:“嗐,我在黑河也隻能算是動動嘴皮子。而真正執行皇軍命令的,還不都是曾叔的手下嘛!而靳東升、何新來這兩個人,也確實能幹。在抵擋八路方麵,沒這兩人,還真是不行的。”

  曾墨安聽了之後,就笑了一下才道:“咱們叔侄之間,就不用說這些虛詞了。此時天色已然不早,估計聚合齋那邊兒該到的已經都到了。咱們叔侄也是該盡快過去才是呀!”

  壞水兒聽完就忙著點了點頭。

  而佟國章聽了之後,就忙道:“我這兒身上還有傷,又是賦閑在家。這個局,我就不去了。”

  這時,曾墨安聽完就點了點頭道:“懷水也不是外人,老弟先在家好好養傷吧!”

  說完,佟國章就跟壞水兒一起起身告辭,然後兩個人就一塊兒去了聚合齋。

  一時間到了聚合齋的包間,壞水兒和曾墨安一進門,一些認識不認識的人,也是都起身相迎。而曾墨安也就趁機,給壞水兒引薦了警備稽查處的傅秋元,還有警備大隊的大隊長趙二喜。另外,廣袤商行的那個陳經理壞水兒也是第一次見。隻不過,讓壞水兒沒想到的是,這一些個頭頭腦腦的吃飯,他一個吳若欣手下的商人,竟然也列席在了其中。

  而剩下的,郭盛才、於三良、宋九、金萊順、還有彪子和金福生、朱大治這些人,壞水兒也就都不用別人介紹了。

  而等落座又寒暄了一陣之後,壞水兒就問於三良道:“於老哥這段時間是忙什麽去了?竟然一年多都沒見於老哥的人影兒。”

  這時,老於聽完就忙道:“流落上海,又生了一場大病。所以一時間也就沒趕回來。”

  壞水兒聽了之後,就在心裏暗罵了一句,然後才道:“那於老哥也應該發一封電報回來才是呀!這別的不說,我在上海方麵還是有些朋友的。相信隻要我一句話,那些人也是定能

  替我照顧一下於老哥的。”

  老於聽完就又忙著道:“劉老弟結交的都是達官顯貴,我這樣兒的,又怎麽好意思給劉老弟添亂呢!”

  這時,壞水兒聽了剛要說話,一邊的曾墨安卻接過話來道:“老於這皮糙肉厚的,賢侄替他操心幹什麽?而且,他這回來的也正是時候,佟老弟遇刺受傷,他一回來就正好接管了警察局。如此,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壞水兒聽了後就笑了一下。

  跟著,就又聽那傅秋元道:“聽聞,劉老弟也是在76號裏呆過的。想必,跟汪主席也是見過麵的吧?”

  壞水兒聽完就笑了一下才道:“見是見過。但是當時開大會,我隻是坐在台下,而汪主席卻是坐在台上訓話的。”

  這時,那傅秋元聽完就又忙道:“不管怎麽說,劉老弟是能當麵聽聞汪主席教誨的。這要是放在過去,那劉老弟也算是天子近臣了。而回到臨陽之後,隻在警備稽查處屈就副處長,已然是屈才了。不過,此時吳省長已主政整個河北,又兼任警備司令一職。而像劉老弟這樣的青年才俊,相信吳省長今後肯定是會提攜的。”

  壞水兒聽完就在心裏暗罵了一句,然後才笑著道:“吳省長那邊先不說,反正今後,少不了傅大哥的關照呀!”

  傅秋元聽到這兒,就忙著道:“都是自家兄弟,劉老弟以後有什麽事,不必跟我客氣。”

  壞水兒聽了之後,就忙著點了點頭。

  而這時,就聽郭盛才道:“福生是劉老弟門下,此次大婚,那劉老弟也算是刑天闊結了親家了。到時候若有什麽事,那不光是傅處長,相信刑天闊也是不會幹看著的。而劉老弟官運亨通,那我們這些兄弟,肯定也都是要跟著沾光的呀!”

  傅秋元聽了之後,馬上就又接過話來道:“這是自然,吳省長本身就有愛才之心,這又多了這麽多層關係,那將來劉老弟的仕途,定然是會不可限量的。”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忙著又說了些感謝的話,不過在心裏卻暗中罵道:“老子能信你們這些鬼話,那他媽才算怪了呢!一個個的,都他媽不是什麽好東西。一下子把老子捧得那麽高,看來這也是要變著花樣兒使壞呀!”

  壞水兒這兒正想著,這時就又聽那陳經理道:“東家在上海的事跡我也是聽說過的。尤其東家在租界指揮手下搶奪警槍,那一下子,就轟動了整個兒上海灘。而後,東家又單槍匹馬從綁匪手中救出了吳小姐,那在上海也是被人傳得津津樂道。而今日一見,東家又是如此的青年俊才,這跟吳小姐一起,那簡直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呀!”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又在心中暗道:“嘿,

  你這東西,怎麽也跟他們一塊兒捧起來了?這他媽的是盼著我上去下不來嗎?”

  想著,壞水兒就笑了一下才道:“陳兄謬讚了,上海的那些事兒關聯甚廣,完全不是我一個人的本事。而我不在臨陽的這段時間,家中的事兒,全仰仗陳兄了。而說到做生意,我又是個外行,所以以後廣袤商行的事兒,還要靠陳兄多費心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