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壞水兒就搖了搖頭才道：“可是，估計曾墨安，會跟我想的一樣。因為隻要拿住了金福生，那金家這一係的人，似乎也就不用怎麽動了。”

  壞水兒這兒正說著。這時，手下的人就把黃炳發領了進來。

  見此，壞水兒就讓方孝恭先回去，然後跟黃炳發客氣了一陣，才道：“萬萬沒想到，西山一事，我竟然也受到了牽連。而錢德祿這一走，保定方麵也就容不下我了。”

  這時，黃炳發聽完就忙道：“白原太君圍剿西山失利，其實全部都是錢德祿的責任。而劉老弟無端受到牽連，我跟郭盛才，也是替劉老弟鳴不平的。不過，這塞翁失馬也是焉知非福。據聽說，劉老弟會作為曾墨安的副手留在黑河。如此，劉老弟這也不算是降職，反而是比原來······”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搖了搖頭，然後才接過話來道：“我這次留在了黑河，那之前，臨陽的一番心血，也就算是白費了。所以，我這兒也是跟錢德祿一樣，等於重新打鼓另開張了。不過，保定的這次洗牌，似乎洗得並不算是明智。因為如此一來，那豈不是把臨陽拱手送給曾墨安了嗎？”

  黃炳發聽完之後，就先看了一眼外邊兒，然後才低聲對壞水兒道：“劉老弟在保定，那也是掛了號的了。而錢德祿這一走，保定方麵定然是要重新整頓警備稽查處的。可是劉老弟若是還在警備稽查處，那保定那邊兒，估計也就沒人敢來臨陽了。因為他們知道，無論是誰來，也不可能在臨陽治得住劉老弟。而且更沒人想步錢德祿、許年、和賈萬年的後塵。所以，上邊兒才會動用關係，把劉老弟踢出警備係統。”

  說著，黃炳發就頓了一下才又低聲道：“而讓劉老弟做曾墨安的副手，聽說是小澤太君的力薦。所以，這可不是曾墨安的意思，更不是保定的意思。劉老弟，可千萬不要會錯了意，謝錯了人。因為就我所知，曾墨安對於劉老弟直接躥升到他身邊，也不是那麽樂意的。”

  壞水兒聽完就默默地點了點頭道：“我這兒還以為一切都是保定的意思呢！原來這裏邊兒，還有這麽多事兒。不過，再怎麽說，我這一留在黑河，也算是跳出臨陽的漩渦了。要不然，這後邊兒的事兒也是麻煩。”

  說到這兒，壞水兒就又問黃炳發道：“不知，保定方麵是怎麽安排黃兄跟郭兄的呀？”

  這時，黃炳發聽完就道：“郭盛才後邊兒有人，而我的這個機要科，在警備稽查處裏也就是個閑衙門。所以，就目前的情況看，應該是不會動的。不過其他的人，就連謝寶山在內，估計都是會一同調回保定。而劉老弟手下的金福生，也在此列。”

  壞水兒聽

  到這兒，就暗中皺了皺眉頭。心道：“剛才還擔心曾墨安會插一手，沒想到直接讓保定給截胡了。”

  一邊想著，壞水兒就又聽黃炳發接著道：“據聽聞，刑天闊是直接認了金福生這個準女婿。所以，保定方麵對於金福生，也算是禮遇有加了。聽說，他這次是直接調去了警備司令部的參謀處。而有了刑天闊的扶持，想來他今後的仕途，也是會一帆風順的。”

  壞水兒聽了之後，就暗罵了一句，心道：“他奶奶的，這是直接把金家從我手裏搶走了。而這金萊順的地位，看來也是比之前更穩了。那此時剩下的，就會集中在彪子的偵緝隊和蝦米的商會了。而陳校章的新民會，本身就沒算在我手裏過。想來，拿下他也是遲早的事情。如此，臨陽的這盤兒棋還沒開始下，就已經讓保定給洗得差不多了。”

  想著，壞水兒就笑了一下才道：“本來，還是想讓金福生過來給我當團長的。而保定方麵既然對他如此看重，那我也就不得不割愛了。畢竟我的徒弟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這個做師父的，也是麵上有光呀！不過，這連謝寶山都給調走，保定方麵做的，也真是夠絕了。”

  黃炳發聽到這兒就點了點頭道：“其實這也難怪，錢德祿的這次失職，還直接導致了白原太君受傷。所以保定方麵不做出些堅決的表示，肯定是說不過去的。而據聽說，錢德祿回到保定之後，也會被掛一段兒時間。至於何時還會被啟用，那就完全說不好了。”

  壞水兒聽完就暗笑了一下，心道：“便宜這隻老狐狸了。”

  想著，壞水兒就道：“保定方麵已然把台子都搭好了，而這新上任的人，直接也就算是撿了個現成兒的。到時候，這臨陽也就又是一番局麵了。”

  說著，壞水兒就又問黃炳發道：“我家裏邊兒的事兒，郭兄給打聽過了嗎？”

  黃炳發聽到這兒就忙道：“弟妹這次傷的可不輕。據剛才郭盛才的電報說，直到此時，弟妹都是在昏迷當中。而劉老弟的未婚妻，也是一問三不知。所以究竟是怎麽回事，郭盛才一時間也是打聽不出來。”

  壞水兒聽完就皺了皺眉，道：“傷的這麽重呀？”

  黃炳發聽完就點了點頭道：“具體的，郭盛才在電報上也沒說。不過，劉老弟也不用擔心。郭盛才那邊兒，什麽藥都搞得到。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弟妹就會康複的。”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默默地點了點頭。

  跟著，黃炳發就又接著道：“明天我也就要趕回臨陽了。到時候，弟妹的事兒，我再替劉老弟詳細地打聽一下。而那部電台和那幾個人，劉老弟不妨先用著，這樣兒跟臨陽聯絡起來也方便。”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忙著感謝了一陣，跟著又設宴給黃炳發送行。

  而就在這時，胡靈就又找了過來。

  壞水兒見了，就忙道：“正準備派人去請胡大小姐的。明天，黃兄就要趕回臨陽，想來胡大小姐······”

  這時，沒等壞水兒說完，胡靈就接過話來道：“我可不回臨陽，更不想回保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