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水兒見了，就又問道：“今天，呂放那邊兒有什麽安排嗎？”

  這時，方孝恭聽完就皺著眉頭道：“據聽說，今天呂放把其他的小隊長都叫了過去，唯獨沒有叫我。”

  壞水兒聽完就冷笑著道：“看來錢德祿這一倒，某些人馬上就要跟我壁壘分明了。”

  說著，壞水兒就看著方孝恭道：“這幾天你得注意些安全。人手，你自己去找。裝備和錢，我給你出。隻要盡快的拉起一批自己人，呂放他們也就不敢對你怎麽樣了。”

  說到這兒，壞水兒就把鐵蛋兒又叫了進來道：“給孝恭騰出一批裝備來，一會兒讓他順便帶走。另外，派人把陳校章給我找過來。此時，估計他也沒有回臨陽，讓人在去臨陽的路上，好好打聽也就是了。”

  鐵蛋兒聽完之後，就忙著下去辦了。

  跟著，壞水兒就又對方孝恭道：“你現在也是我任命的聯絡處處長，呂放那邊兒若敢為難你，你就用這個身份搪塞他。總之，你誰的臉色也不用看，直接聽命於我也就是了。而照此時的情況看，估計一時半會兒的，我也回不了臨陽。如此，不如就好好整頓一下黑河。”

  這時，方孝恭聽完就忙著點了點頭。

  而等方孝恭走後，壞水兒就又派人把黃炳發請了過來。

  兩個人見麵先是客氣了一陣，跟著，壞水兒才問道：“現在黃兄跟臨陽方麵，是怎麽聯係呀？”

  黃炳發聽完就忙道：“咱們去西山用的那部電台，和管電報的那幾個人，就在我的住處。劉老弟若想跟臨陽聯絡，隨時都能發報。”

  壞水兒聽完就點了點頭道：“跟郭盛才打聽一下臨陽的狀況，如果新的處長還沒有過來的話，想必他在處裏，還是能說得上話的。另外，讓郭盛才，問問胡靈，在我去西山的這段兒時間，有沒有見過我的人？”

  這時，黃炳發聽完就愣了一下，然後就問壞水兒道：“劉老弟去西山的這段兒時間······”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打斷了黃炳發的話道：“黃老哥照發就是，胡靈若是沒見過，那我就知道是誰見過了。”

  黃炳發聽了之後，就忙著又點了點頭。

  跟著，壞水兒就又道：“這次，錢德祿不光是小看了八路，很可能也是小看了曾墨安。這黑河，畢竟是他的地頭兒。閻王好鬥，小鬼難纏呀！而有些事兒，說不定還是曾墨安故意安排的。”

  壞水兒這話也是點到即止，過後就又問黃炳發道：“那個叫江來貴的，今天是不是也跟著回來了？”

  黃炳發聽完就忙道：“確實是回來了。而且據聽說，那個姓江的回來之後，施進就把他請到了府上。到現在，似乎也還沒有出來。

  ”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笑了一下才道：“錢德祿這一落馬，臨陽勢必要震動一下了。而那個楊翻譯在白原身邊，想來也不會閑著。再有就是，對於那個張懷保的老婆，黃兄知道些什麽嗎？”

  這時，黃炳發聽完就搖了搖頭道：“劉老弟也知道，像我這種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人，錢德祿是不會把什麽重要的事情交給我的。所以這件事兒，胡靈、肖大力、蘇琦生他們都可能會知道，而我、郭盛才和謝寶山，是根本不可能清楚的。”

  壞水兒聽了後就默默地點了點頭，心道：“看來錢德祿從保定帶過來的人裏，也不都是鐵板一塊呀！而這黃炳發、郭盛才和謝寶山，除了依附錢德祿外，還各自有著另外關係。隻是不知道他們這種關係，跟錢德祿到底有多深。換句話說就是，錢德祿的落馬，對他們這夥人的影響到底有多大。”

  想到這兒，壞水兒就笑著道：“如此，過兩天保定若有新的處長下來，應該也是不會牽連黃兄和郭兄的。而謝寶山此時已經是警備大隊的大隊長了，而那這個新的處長，應該就更管不著了。”

  這時，黃炳發聽完就搖了搖頭道：“這也是要看保定下來的人到底是誰呀！而我們這些人裏，估計隻有郭盛才可以高枕無憂。剩下的人，說不定到時候，直接就被人打包甩回保定了。”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想了一下才道：“不管來的是誰，總不會跟曾墨安有什麽交集吧？到時候，不管怎麽說，黃兄和謝兄都是能用得上的。而若全部都從保定重新選人，那對臨陽的狀況，短時間內肯定是把握不住的。”

  黃炳發聽了之後就稍微想了一下才道：“劉老弟看得確實透徹。錢德祿一倒，曾墨安肯定是會按耐不住。而若是讓他趁機成了勢，那接下來，就絕對不好收拾了。”

  壞水兒聽完就暗笑了一下，然後才接著道：“相信保定那邊兒，不會沒有這方麵的顧慮。而曾墨安若是有什麽其他的動作，那這件事情，我看基本上也就算是穩了。”

  黃炳發聽完，就又默默地點了點頭。

  就這樣，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之後，壞水兒就讓黃炳發趕緊回去發報。

  而在等著回電的過程中，壞水兒就又把現在的形勢分析了一下。

  此時，錢德祿這邊兒肯定是夠嗆的。說白了，此次就是因為他部署失利，造成了白原受傷，以及整個兒圍剿西山計劃的流產。如此，他就算能保住條命，那估計白原也不會再重用他了。所以，最次的情況，也是錢德祿會夾著尾巴滾回保定。

  不過，若真是如此的話，那張懷保的老婆對他來說也就沒有了利用價值。而他對張懷保的老婆來說，也會

  是如此。因此，這也就會成為一個極大的變數。而且，錢德祿為了保命，說不定也會用張懷保的老婆作為籌碼，跟曾墨安，或者跟保定方麵做交換。而這份兒大禮，無論對曾墨安，或者保定的繼任者來說，都會是無法拒絕的。

  因為張懷保在臨陽經營多年，此時就算是人沒了，但很多的關係也是還在的。因此，張懷保的老婆對於任何想重新整頓臨陽的人來說，都是十分關鍵的籌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