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一章、還有一種情況
作者:逸樂書香      更新:2020-10-12 13:00      字數:2114
  佟國章聽完就忙道:“家裏邊的事兒,師弟盡管放心。而師弟在黑河才是要多加小心呀!”

  說著,佟國章就頓了一下,才又低聲道:“曾墨安表麵雖然和善,但是他跟隨張懷保多年,城府極深。錢德祿在師弟去黑河的這件事情上,絕對沒安好心。而曾墨安,肯定是會利用這一點的。說白了,師弟若能跟錢德祿掐個你死我活,那才是對曾墨安最有利的。”

  壞水兒聽完就點了點頭,低聲道:“錢德祿確實已經是挖好坑兒,等著我去跳了。而曾墨安肯定也會有他自己的打算。不過這兩個人,也一定會相互掣肘,以達到符合他們最大的利益。當然,這些,隻會在我掉進錢德祿的坑裏之後,才會發生。而曾墨安若爭不過錢德祿的話,肯定就又會轉向我了。畢竟,錢德祿那邊兒還有個楊翻譯。曾墨安是不會把自己陷於被動境地的。”

  佟國章聽完就想了一下,然後才默默地搖了搖頭,低聲道:“那個楊翻譯有才無勢。對付他,也不會比對付其他人難多少。師弟對此,千萬不可托大。到黑河之後,一定要撿有把握的來。實在不行,就找個借口回臨陽。讓錢德祿在黑河跟曾墨安互掐也就是了。”

  壞水兒聽完就忙著點了點頭。

  跟著壞水兒就又把田喜光和那老金的事兒說了出來。然後才又低聲分析道:“曾墨安依然認為張懷保的老婆已經死在錢德祿手裏了。而田喜光是上了楊翻譯的賊船。不過這裏邊兒的事兒,我還是覺得有些蹊蹺。說白了,張懷保剩下的勢力,錢德祿一口吞不完。而就算錢德祿真的全都能吞下去,他也不見得能消化得了。所以我認為,有些事情,暗中還會有另外一種可能。而這種可能,應該會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這時,佟國章聽到這兒,就看了壞水兒一眼,然後才皺著眉低聲道:“賢弟的意思是說,張懷保的老婆會跟錢德祿······”

  壞水兒沒等佟國章說完就默默地搖了搖頭道:“這件事隻是我的一個感覺。而要支持這麽扯的事兒,光憑感覺肯定是不行的。因為這兩個人結的梁子,應該是化解不了的。”

  說著,壞水兒就低聲道:“我在百花樓遇刺的事兒,跟錢德祿有脫不開的關係。而實際動手的人,確實張懷保老婆的手下。而這要說是錢德祿已然掌握了張懷保老婆的部分勢力,也不是說不通。可是,這話又說回來,錢德祿又是如何掌握了那些手下的呢?而那些手下裏的領頭的,為何又要甘心,受錢德祿的掌控呢?再有就是,那個老於既然已經回到臨陽,那他為何要選擇躲在暗處呢?說白了,若張懷保的老婆已經死了,那他投靠誰,還不都是一樣的嗎?再

  有就是,白四春的老婆在看守所裏,說她見過張懷保的老婆。而這若說是有人故意安排,那安排這件事的人,目的又是何在呢?”

  佟國章聽到這兒就又想了一下才道:“這件事若真如師弟所言,那還有一種情況是完全有可能的。”

  壞水兒聽完,就看著佟國章低聲道:“佟師兄的意思是說,張懷保的老婆此時依然還是掌控在,錢德祿的手中。”

  佟國章聽完之後,就默默地點了點頭,低聲道:“這麽重要的籌碼,錢德祿不可能輕易就放手的。而掌控了張懷保的老婆,自然也就掌控了她的全部勢力。另外師弟在上海鬧得那一下,還有百花樓那老鴇子的電報,勢必也就讓張懷保的老婆永遠不能由暗轉明了。這對錢德祿完全掌握張懷保的老婆,才是至關重要的。說白了,張懷保的老婆能用的,可不僅僅是手中那點人馬。錢德祿若想完全讓她為自己所用,勢必就要把她逼到一個,無處可去的地步。這樣,張懷保的老婆為了活命,自然就會為錢德祿所用了,至於那個白四春的老婆說的話,很可能是有人故意想把水攪渾······”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又仔細地尋思了一下,然後才低聲道:“佟師兄所說,確實是有道理。此時想來,應該就是我把張懷保的老婆,逼到錢德祿手中了。所以,才誠如曾墨安所說,張懷保的老婆已然是不會對錢德祿構成任何威脅。因為此時錢德祿已然成了她保護傘。而她若想活命,那就必須要為錢德祿賣命。這麽一想,很多的事兒,也就能解釋的通了。尤其我在百花樓遇刺時,謝寶山對張懷保老婆的那些手下根本沒有留手,想來,也是在變相削弱張懷保老婆的實力。”

  說著,壞水兒就頓了一下才問道:“那佟師兄認為,曾墨安清楚此事嗎?”

  佟國章聽到這兒,就默默地點了點頭低聲道:“咱們能想到的,曾墨安一定也能想到。而他既然選擇默不作聲,那就說不定他已經針對此事,有所行動了。”

  說著,佟國章就頓了一下才低聲道:“派係鬥爭,其實在哪兒都是屢見不鮮的。錢德祿的嶽父死後,對他來說,衝擊肯定也是不小。而張懷保的老婆,通過張懷保這些年積攢下來的人脈,完全有能力從側麵彌補這一點。而曾墨安針對於此,那就完全有可能把錢德祿打回原形。這樣一來,錢德祿也就不得不麵對,保定那些看不慣他的人,所帶來的壓力了。尤其,警備稽查處還是這麽個部門,想必保定那邊兒眼紅錢德祿這個位置的,也是大有人在。”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把回到臨陽後的事情又琢磨了一下,才低聲道:“要是細說起來,之前的賈萬年,還有那個來

  了一天就被弄死的馬專員,都有可能是錢德祿故意借他人之手弄死的了。最後,還落我一個容不下外人的名聲。而實際上是他錢德祿,在變相的,鞏固自己的地位。而那個韋老四,估計也是因此而死。動手的,應該就是百花樓裏的人。許年,完全就是被栽贓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