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九章、問詢2
作者:逸樂書香      更新:2020-10-12 13:00      字數:2167
  而那楊翻譯聽完,就又翻譯道:“白原太君說,讓劉副處長仔細地問清楚。如果這其中是有什麽誤會,也要聽一聽許大隊長的解釋。”

  壞水兒聽完就忙著點了點頭,不過在心裏卻暗罵著道:“這他媽擺明了就是要拉偏架嘛!而且這做主的,還他媽是個聽不懂人話的東西。也不知道這個楊翻譯,是怎麽請動白原的?更不知道,許年跟他是怎麽串通的?”

  想著,壞水兒就對身邊的金福生道:“你來記錄,所有人說的話,都要記下來。”

  金福生聽完就忙著點了點頭,然後就忙從身上拿出了筆和本。

  而這時許年見了,就看了那楊翻譯一眼。而那楊翻譯在白原身邊並沒有做出什麽表情。

  壞水兒看在眼裏就暗笑了一下,然後就直接問許年道:“那就請許大隊長先解釋一下,之前,為什麽會阻止王一錠,跟曾墨安合作吧?”

  這時,許年聽完就故意愣了一下才道:“不知道劉副處長是聽誰說的?我從來就沒有阻止過王隊長與曾墨安合作。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時是王隊長想要獨占發現八路的功勞,所以才會要接管黑河的防共糾察大隊。這裏邊兒,可沒有我半點兒的事情。而且,王隊長是劉副處長的人,跟我又沒有直屬關係,他又怎麽會聽我的話呢?而若說我是共黨的話,那王隊長聽我的,那他又是什麽人呀?”

  壞水兒聽完就笑了一下才道:“我當時不在臨陽,王一錠又被人害死。所以,許大隊長就覺得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情了嗎?當時,許大隊長又送錢又送槍,不就是想讓王一錠,跟曾墨安起衝突嗎?當時王一錠鬼迷心竅上了你的當,後來可沒少跟我解釋。許大隊長想一推二六五,隻怕沒那麽容易。”

  許年聽完就直接怒視著壞水兒道:“王隊長在黑河發現八路的蹤跡,我這兒送錢送槍,就是想表示對王隊長的支持,怎麽到了劉副處長的嘴裏,就成了我讓王一錠去對付曾墨安了?再說了,我讓王隊長去對付曾墨安,對我又有什麽好處呀?”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道:“對你是沒好處,但是對八路好處可就大了。而許大隊長的意思,是王一錠在騙我嗎?據王一錠說,當時,許大隊長是想去黑河接替曾墨安的。如此一來,隻怕對八路的幫助會更大吧?”

  許年聽完就冷哼了一下才道:“王隊長已死,劉副處長自然怎麽說怎麽是。但是這莫須有的事兒,我許年可不認這個帳。相信白原太君也不會聽信劉副處長的一麵之詞。”

  壞水兒聽完就冷笑著道:“我堅信王一錠不會騙我,更不相信王一錠在沒人唆使,沒人支持的情況下,敢獨自去找曾墨安的麻煩。而這僅僅是其

  一。”

  說著,壞水兒就頓了一下才接著道:“其二,就是錠子被綁架的事兒。這一點,許大隊長有什麽好解釋的嗎?”

  許年聽完就直接道:“綁架王一錠跟我又有什麽關係?劉副處長想要給王一錠報仇,隻怕是找錯人了吧?”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看了那楊翻譯一眼才道:“那就請楊翻譯,把保定來人對付我的事兒,當著白原太君的麵兒,解釋一下吧?”

  這時,那楊翻譯聽完就忙道:“保定來人的事兒,是發生在王隊長被綁架之後。而且他們找的是新野太君,跟我並沒有什麽關係。”

  壞水兒聽完之後,可並沒有就此輕易放過這個楊翻譯。所以就直接繼續追問道:“那王一錠在臨陽醫院被人刺殺,也是新野太君的意思嗎?”

  那楊翻譯聽完就忙著搖了搖頭道:“王隊長的死,新野太君也是深感意外。至於是什麽人動的手,我也並不清楚。”

  壞水兒聽完,緊接著就又問道:“那王一錠掌握黑河八路行蹤的事兒,楊翻譯知道多少?有跟誰說過什麽嗎?”

  這時,那楊翻譯見壞水兒對他步步緊逼,就暗自皺了皺眉道:“並沒有跟任何人提過,而王隊長在黑河的安排,我知道的並不多。若不然,也不會出現在王隊長死後,與黑河的人員幾乎失聯的狀況。”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又緊接著問道:“那之後,又是怎麽恢複的呢?楊翻譯在憲兵隊,不會不了解真實的情況把?”

  那楊翻譯聽到這兒,就看了錢德祿一眼,然後才道:“具體的情況我是真不清楚。”

  壞水兒自然是清楚錢德祿脫不了幹係,但是從楊翻譯嘴裏直接說出來,效果肯定是不一樣的。

  所以壞水兒聽完,就直接看著那楊翻譯道:“既然都沒有人肯說實話,那這次問詢還有必要繼續進行下去嗎?”

  白原那邊兒雖然聽不懂壞水兒在說什麽,但是見那楊翻譯被問到後,就開始吞吞吐吐,就直接罵了一句“八嘎”,跟著又說了一句日本話。

  而楊翻譯聽完之後,就又跟白原解釋了一下,然後才道:“具體的事情,劉副處長可以去問錢處長。我這兒,知道的實在不多。”

  壞水兒聽完就暗笑了一下,然後就客氣地衝錢德祿道:“錢處長是什麽時候知道,王一錠在黑河發現八路蹤跡的呢!”

  錢德祿聽完就直接道:“咱們回到臨陽之後,許大隊長跟我說的。”

  壞水兒聽完並沒有追問錢德祿什麽,而是看著許年問道:“剛才許大隊長已然親口承認,知道王一錠在黑河查出了八路的蹤跡。而如此機密的事兒,在許大隊長的口中,竟然如此的不機密。這又讓人怎能不

  懷疑你的居心呀?”

  說著,壞水兒就頓了一下才問道:“許大隊長,還把這件事告訴誰了?”

  這時,許年聽完,就想了一下才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難道劉副處長還會懷疑錢處長會把事情說出去嗎?而我之所以會把事情告訴錢處長,就是擔心劉副處長回來後,會幹涉王隊長的行動。就像之前,劉副處長一封電報,王隊長還不是就不敢再往下查了。這要說通共,隻怕劉副處長的嫌疑更大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