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水兒聽完就笑了一下才道：“我的人裏也不見得都是我的人呀！而說到最後，無非也就是為皇軍效命嘛！”

  胡靈聽到這兒就又笑著點了點頭。

  一時間，等鐵蛋兒又趕回來之後，壞水兒就收起證件，然後帶著鐵蛋兒一起離開了警備稽查處。等回到家門口兒，壞水兒就又讓鐵蛋兒去準備幾個小箱子，然後把剩下的子彈，緊著自己人，分下去了一些。

  而等進了屋，就見金萊順已然是等在家裏了。

  見此，壞水兒就坐到了金萊順的身邊，然後才道：“讓老哥受驚了，許年那個王八蛋，沒有為難老哥吧？”

  這時，金萊順聽完就忙著點了點頭，然後就又沉吟了一下才道：“此時，許年已經把百花樓的那些人都送去了保定，而他特意把我留了下來後，就一直在跟我說劉老弟的壞話，還說，劉老弟這次定然是凶多吉少，讓我不要再跟著劉老弟，以免受到牽連。而之後，他聽福生隻派一個人來接我後，臉色明顯有異。跟著，他又說劉老弟根本沒有重視我們父子······”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笑了一下才道：“我若明著派人去搶，那就正中了他的下懷了。而這樣兒變成他急我緩，那自然也就顯得他是別有用心了。隻是這樣兒，也有一個壞處，那就是很多的事兒，都會讓他許年搶先一步。因此，咱們未免就落於被動了。不過，被動也有被動的好處，許年出招兒咱們看得清清楚楚。到時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也就是了。”

  說著，壞水兒就拍了拍金萊順的肩膀，才接著道：“這兩天，老哥不必心急，一切按部就班就行。因為許年這次，已然是死定了。”

  這時，金萊順聽完就是一愣。然後，就疑惑地看了壞水兒一眼。

  壞水兒見了就笑了一下，並沒往下再多說什麽。

  等金萊順走了後，二丫頭和吳若欣就坐了過來。壞水兒見了，就又把現在的情況簡單地說了一遍。而自己在胡靈麵前，栽贓許年通共的事兒，卻一個字也沒提。因為壞水兒明白，這件事兒最後能不能成形，最終還是要看錢德祿的意思。而錢德祿看的，是黑河的情況。

  說白了，此時通過常敬方，已然是知道了一些錠子的安排。所以錢德祿在黑河的安排，很可能是會無功而返的。而此時的這個鍋，是要扣在曾墨安的頭上？還是許年的頭上？這就要看錢德祿會怎樣拿捏了。

  這時，二丫頭聽完之後，就對壞水兒道：“如此看來，此時的情況明顯是對懷水哥不利呀！而若是讓許年掌握主動，再有刑天闊牽頭兒，那保定方麵還不炸了鍋？”

  壞水兒聽完就笑了一下才道：“刑天闊也不是傻子，中間還隔著一個錢德祿。所以從上到下，炸得不會那麽快。而許年的屁股，也擦不幹淨。尤其是他的副官，半夜把那個叫珊珊的婊子叫出去的。隻這一點，他就說不清楚。而他若想把所有的事情，都歸罪於我的陷害，那我此時放緩，也就成了他無的放矢了。再有，刑天闊那邊兒，若想直接派人過來報仇，那無論怎樣，也不能隻聽許年的一麵之詞。因此，韋老四的事兒，很可能會拖成一筆糊塗賬。至於最後刑天闊會信誰，那就要看之後會怎樣運作了。”

  二丫頭聽到這兒就默默地點了點頭。

  而吳若欣聽到這兒，就看著壞水兒道：“那個叫楊石坪的翻譯，會有什麽動作嗎？”

  壞水兒聽完就搖了搖頭道：“那個楊翻譯肯定是會有動作的，就這幾天，他已然是在白原麵前說了我不少的壞話了。但是對於這件事，我此時還想不出來，他會起到什麽作用。”

  吳若欣聽完就想了一下才道：“百花樓是他的產業，而他又擅長在日本人麵前顛倒黑白。所以，有些人臨時翻供，或者在一個特定的地點，做出對你不利的證詞，也不是不可能的。”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點了點頭道：“確實，就拿剛才金萊順的事情來說，如果我下午，選擇跟許年直接衝突。那到時候，事情肯定驚動白原。而有那個楊翻譯在，吃虧的肯定就是我了。另外，這一計不成，說不定還會有下一計。”

  吳若欣聽完就看著壞水兒道：“百花樓的事兒，說不定就是他們計劃好，對付你的陰謀。而若不小心應對的話，那就很可能會讓他們的陰謀得逞。”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稍微想了一下，然後就把一個手下叫過來道：“通知偵緝隊，全城戒嚴。仔細查找身上有任何危險物品的人。凡是帶槍的，都要說出他的身份和職務。否則，一律不準放行。”

  說著，壞水兒就站了起來，衝二丫頭和吳若欣道：“今天這事兒，我去找佟國章商量一下。你們在家也要注意安全。”

  說完之後，壞水兒就帶著人去了於老八的住處。

  等見了佟國章之後，壞水兒又是把眼下的情況說了一遍。

  而佟國章聽完，就想了一下才道：“此時的情況，確實是對師弟十分不利。而若真是驚動了白原，那有些事情也就真的不好辦了。”

  說著，佟國章就頓了一下才道：“師弟安排全城戒嚴，想必是防著許年耍什麽花樣兒。一會兒我也把警察局的人派出去，協助師弟戒嚴全城。這樣一來，許年再想安排什麽，肯定也就會有所顧忌了

  。另外，一會兒我再去曾墨安那裏一趟，看看他對這件事有什麽看法。”

  這時，壞水兒聽完就看了看四下，然後才低聲對佟國章道：“錢德祿在黑河安排的事兒，進行的並不順利。據聽說，可能是八路那邊兒得到了某些消息。所以，錢德祿有可能在這件事情上，找一個替罪羊。”

  佟國章聽到這兒，就看了壞水兒一眼才低聲道：“師弟的意思是說，錢德祿要把辦事不力的責任，推給曾墨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