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楊翻譯聽完，就看著壞水兒點了點頭道：“多謝劉副處長的好意提醒，那許年究竟是個什麽東西，其實我也是清楚的。而此時劉副處長撕開了他的嘴臉，那就要更小心這個人了。”

  壞水兒聽完就笑了一下才道：“許年的這幅嘴臉，在臨陽已經讓許多人厭惡了。因此，就算此時沒人幫我，他也已經上不了天了。”

  楊翻譯聽了後，就又笑著道：“雖然上不了天，但不是還沒下去嗎？而且天上風大，劉副處長在上邊，可一定要站穩了呀！”

  壞水兒聽完就笑著點了點頭道：“許年那個德行都下不去，我又怎麽可能輕易地就下去呀？而這人抬人高，人踩人低。抬得高了自然就會高，踩得低了，自然就會低。大部分的時候，我是願意抬人而不是踩人的。不過，誰要是想踩我的話，那我說不定也會踩回去。畢竟站得高，抬腳也方便嘛！而且，我若是想踩人的話，肯定是不會一個人踩的。若不然，收那麽多的徒子徒孫幹什麽用呀？”

  楊翻譯聽到這兒，就看了壞水兒一眼才道：“現在還有事情要忙，改天，我在百花樓擺上一桌，一定跟劉副處長好好學習一下踩人的哲學。”

  壞水兒聽完就，笑著點了點頭。

  等出了憲兵隊後，壞水兒就對身邊的手下道：“一會兒把我的話放出去，就說我要找於三良。讓臨陽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把眼睛瞪大了給我找。無論在哪兒發現了他，都給我盯住了。”

  說完，壞水兒這才又趕去了偵緝隊。

  一時間到了偵緝隊，壞水兒就把常敬方叫了過來，然後裝著已經不抱任何希望的樣子問道：“你的事兒查得怎麽樣了？實在不行，就不用忙活了。”

  而這時，那常敬方聽完就忙著道：“已經查出來了，王隊長開在黑河的買賣叫開源糧行。掌櫃的在臨陽的時候，叫閻和光。”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默默地點了點頭，心道：“看來是對上了。隻不過，這個糧行究竟起了什麽作用，還無從知曉。錢德祿的安排，也還不能確定。”

  想著，壞水兒就看了常敬方一眼才道：“就隻知道地方，還有其他的嗎？”

  常敬方聽完就搖了搖頭道：“黑河那邊的買賣為了做的像那麽個意思，所以就一直按照正常生意那樣兒來往。因此，我在臨陽用盡了辦法，也隻能是查到這些。”

  壞水兒聽完就歎了口氣道：“查雖然是查出來了，但是時機已然不對了。錢德祿那邊，此時想必是另做了安排，咱們可能已然是插不上手了。而且，現在許年那王八蛋，還他媽又要出來裝孫子。因此，現在再對錢德祿出手，也就有些不合時宜了。”

  說著，

  壞水兒就想了一下才對常敬方道：“雖然這件事兒沒用上，但也是足見你的一番苦心了。這兩天，你用剩下的黃金暗中給我招攬一批人，主要就是針對許年那個王八蛋的親信。隻要有了成果，就還會有重賞。如果能挖到他什麽罪證，或者安個什麽罪證，我就把你調到警備稽查處去。”

  這時，常敬方聽完就忙著點了點頭，跟著又著重地拍了壞水兒一頓馬屁。

  接著壞水兒又派人給疤瘌他們做了一些部署，然後才回了家。

  而家中的牌局，此時還依然是在繼續著。曾墨安的老婆還有那個胡靈，再加上二丫頭和吳若欣，正好湊成了一桌。

  一時間，等壞水兒接替二丫頭坐下之後。曾墨安的老婆就先問道：“聽說，韋老四死在百花樓了？”

  壞水兒聽完就點了點頭道：“讓人給毒死了。而且這個凶手，怎麽看都他媽像是許年那個王八蛋。”

  說著，壞水兒就把那老鴇子所說，簡短節說地複述了一遍。

  曾墨安的老婆聽完就直接開口罵道：“這個許年還真他媽不是個東西。昨天還把韋老四捧得跟個祖宗似的，晚上就給他殺了。而且，還想勾結楊翻譯和日本人陷害賢侄。他還真當這臨陽沒有王法了不成？”

  這時，胡靈聽到這兒就笑著，問壞水兒道：“櫻井太君知道後，是怎麽說的呀？”

  壞水兒聽完就直接回道：“對於許年的事兒，櫻井太君還是慎重的。不過，有些事兒既然櫻井太君已然知道了，那他許年想在臨陽玩兒什麽花樣兒，就要好好掂量掂量了。而剩下的，就要看看刑天闊那邊會是什麽意思了。”

  胡靈聽完就想了一下才道：“劉副處長把溫老板派了回去，想必刑天闊那邊，也就不會隻聽許年的一麵之詞了。不過這人，終究是死在了臨陽，想必就連錢處長那邊也是要給刑天闊一個交代的。”

  曾墨安的老婆聽到這兒就看了胡靈一眼才道：“還用交代什麽呀？這件事兒，擺明了就是許年想要借刀殺人嘛！”

  胡靈聽完就看了壞水兒一眼才道：“沒有真憑實據，日本人都不好妄下判斷，錢處長又怎麽敢跟保定那邊兒亂說呀！而且這事兒，賈萬年那一家子，說不定還要蹦出來瞎摻和，所以，錢處長也是不能無所顧忌呀！”

  曾墨安的老婆聽到這兒就笑了一下才道：“這一出了事兒就都成老好人兒了。看來錢處長那邊兒，賢侄是指望不上了。不過這臨陽嘛，還輪不上他許年上竄下跳的害人。等回去我問問你曾叔，到時候，你曾叔定然會替你想辦法的。”

  壞水兒聽到這兒，忙著就先謝過。

  而胡靈聽完，就笑著道：“錢處長不好說話，也

  不代表我們就不能說話呀！這別人不說，反正我和郭盛才，那是都不希望劉副處長有事的。”

  壞水兒聽完，就又笑著衝胡靈點了點頭。

  雖然壞水兒明白曾墨安的老婆和胡靈所說，都是有水分的。但是，就此形成一個簡單而又脆弱的聯盟，也未必是一件壞事。

  中午吃過飯後，壞水兒這才又去了警備稽查處。

  等到了錢德祿的辦公室後，錢德祿就忙對壞水兒道：“從保定下來的人已經是死了三個了。現在，保定警備司令部對咱們兄弟的意見，已經是很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