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七章、更大的圖謀
作者:逸樂書香      更新:2020-07-20 06:35      字數:2070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默默地點了點頭,低聲道:“明天我再問問那個常敬方,看看軍統那邊,會不會有什麽消息。”

  說著,壞水兒就又稍微頓了一下,才低聲道:“不過就算了解了錠子的安排,但是黑河的情況也已經發生了改變。而錢德祿這個人,可比錠子更精於算計。而從胡靈的那一句,曾墨安早已是難辭其咎這句話,也就可以得出黑河已經是他錢德祿的囊中之物了。所以,今後組織上行動,也一定要萬分小心。而掌握的黑河之後,錢德祿下一步,就要直接麵對咱們的西山根據地了。以錢德祿的精明,不會不提前做好此方麵的打算。”

  安若雲聽到這兒就想了一下才低聲道:“你的意思是說,錢德祿可能利用這次事件,做更大的圖謀?”

  壞水兒聽完就點了點頭,低聲道:“其實,之前很多事情都已經證實了,錢德祿這個人是會比別人多想一步的。而從他對付張懷保,以及對付錠子的事情上看,此人心機沉穩,把握精準,也已經是到了可怕的地步了。而咱們若是把心思隻集中到了黑河上,那很可能就是已經落後錢德祿一步了。因為,他在黑河問題上跟咱們較力,最終所能得到的,無非依然還就是封、鎖、困這三個字。然而封、鎖、困,卻都不是小鬼子最終的目的。而且,對錢德祿來說,封、鎖、困這三個字,他此時已經很容易就能達成了。那麽,接下來呢?就算他抓住了一個咱們的主要領導,致使咱們在黑河的人員全部撤離,那對咱們西山根據地又能······”

  壞水兒說到這兒,似乎就覺察出了什麽。從而仔細想了一下才又低聲對安若雲道:“你覺得,會不會有這麽一種可能。之前,錠子的那些安排,已然發現了咱們一些同誌的活動。不過還沒來得及展開行動,錠子就先被他們害死了。而錢德祿接手後,又在錠子弄好了的基礎上重新部署了一些東西。換句話說,此時錢德祿所進行的,依然是錠子安排的那些,而他的安排,是在完成錠子所安排的事情之後。”

  說著,壞水兒就頓了一下才又低聲道:“上午的時候,胡靈就跟我說過。此時的情況早已不是錠子安排的那些了。當時,我隻是覺得這話有些奇怪,還以為是那胡靈在故意打馬虎眼。而此時想來,無論錢德祿怎麽改變,也是不可能不要錠子安排的那些,作為基礎的。除非,錢德祿是弄了一個更大的局,而這個局,已然是把錠子的安排給徹底吸納過去,也就讓錠子的安排變得無足輕重了。”

  這時,安若雲聽完,就看了壞水兒一眼,才低聲道:“你的意思是說,錢德祿此時所安排的,已然是在針對西山根據地了。”

  壞水

  兒聽完就點了點頭低聲道:“如果咱們的一位主要領導被捕,那這位領導所知道的全部同誌,第一選擇,肯定是撤離吧?”

  安若雲聽到這兒就想了一下才低聲道:“雖說換個身份換個地點,留在黑河繼續戰鬥的可能性也很大。而選擇蟄伏起來的情況也不是沒有。但是,對於一些目標過大的同誌,也是有可能會選擇直接撤離的。”

  聽完,壞水兒就看著安若雲低聲道:“如果錢德祿,要的就是這次撤離呢?”

  安若雲自然是明白壞水兒的意思,所以聽完就點了點頭,低聲道:“西山根據地如果混進了敵人的特務,那後果肯定是不堪設想的。雖說此事目前隻是咱們的猜測,但是,針對這件事做出調查,絕對也是有必要的。”

  壞水兒聽完就又想了一下才低聲道:“黑河的情況,應該大致上應該也就是如此了。至於具體的情況,明天我再套一套那個胡靈和常敬方。而馬嶺的那些殘餘,絕對也是有必要注意一下的,據疤瘌他們回來說,馬嶺的那些殘餘幾乎沒有受什麽損失。而這些人若跟曾墨安裏應外合的話,那想必無論是誰都是吃不消的。而中午吃飯的時候,曾墨安雖然也跟我說過,不會給我添亂,但是平白無故地放著這麽一群人,他又怎能不用呢?而謝繼武若是不上鉤兒的話,恐怕惡狼溝就危險了。”

  這時,安若雲聽到這兒就低聲道:“組織上必然是會有所動作的,不管最後那些人是去雞頭山還是惡狼溝,組織上都不會讓曾墨安占到絲毫的便宜。”

  壞水兒聽完就點了點頭,然後才又低聲道:“在中午的時候,曾墨安的老婆直接就用錠子的事兒指責錢德祿,而胡靈聽完之後,就用釘子的死來指責曾墨安,接著到了警備稽查處後,胡靈又指出是許年撮合了那次曾墨安跟錢德祿的聯合。所以這主謀的帽子,就落到了許年的頭上了。不過那時的事情並沒有像他們想象的那樣發展,以至於,在錢德祿和曾墨安都吃了虧後,從而他們也就對許年有了看法。不過當時,錢德祿絕對是準備要我的命的,而殺了我,搶到了錠子,才能讓他的利益最大化。而所有的事情若隻會造成錢德祿獨大,那這些人合作的意義又是什麽呢?再有就是,那時曾墨安若想得到錠子的話,為何又要讓錢德祿出手,或者說讓錢德祿搶了先呢?還有,錢德祿不惜動用張懷保老婆的人馬,難道就不怕,曾墨安他們疑心嗎?”

  安若雲聽到這兒就想了一下才低聲道:“整件事情肯定是另有隱情的,不過從而也可以看出,這些人的所謂的合作,無非也就是在互相利用而已。而在互相利用的時候,誰占了便宜,誰吃了虧,那就完全要看各人的心智了。而咱們現在所能知道的,隻是錢德祿作為贏家,或者說許年作為贏家的算計。而那些失敗了的算計,又是專門算計你的算計,咱們肯定就不可能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