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七章、已經注定了
作者:逸樂書香      更新:2020-07-20 06:35      字數:2202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又默默地點了點頭,心道:“有些事兒,錠子分的還是挺清楚的。那個培訓班,看來就是為了對付八路軍而預備的。而對臨陽的內部,錠子選擇用的是自己的親信。”

  想著,壞水兒就問道:“你們有多少人?現在,都在什麽地方?”

  那人聽完就忙道:“我們一起來的有十二個人,現在基本上就是集中在車行。不過,其他的那幾個掌櫃的應該也不是外人。隻是他們管的是什麽,我就不清楚了。”

  壞水兒聽完就又問道:“你們具體管的是什麽?手下有多少人?”

  那人聽完就道:“我們管的就是一些蹲點兒和盯梢兒的事兒,除了我們十二個人外,錠子又讓我們自己召集了五十多個人。開支,全部都是從車行的帳上走的,偵緝隊裏從來沒有登記過。”

  壞水兒聽完就又想了一下才吩咐道:“這兩天把人都派出去,目標就是錢德祿的那幾個手下,另外,教導總隊、稽查總隊、還有警衛大隊的人,要是悄悄出城,就隨時過來通知我。”

  那人聽完就忙著點了點頭。

  之後,壞水兒就又分別見了,另外那幾個掌櫃的。由此,也讓他對錠子暗中建立的體係,大致上有了了解。

  車行主要就是負責蹲點兒和盯梢兒。腳行,則是在臨陽城內城外各處,都安插了一些人,像什麽客棧、旅館、大車店裏,幾乎都有錠子的人值守。另外,幾個賭場也都沒有閑著,錠子除了用他們養了一些打手之外,還在用錢,收買著各處的一些小官小吏。而且通過這些人,錠子的手就已經伸向了皇協軍和警備大隊了。而後來,若不是錠子被關進了憲兵隊,那此時這些人發展的規模,就已然是不可想象的了。

  一時間,見完了這些掌櫃的之後,壞水兒就陷入了沉思。

  而這時,二丫頭就走了出來,坐到了壞水兒身邊低聲道:“想不到這錠子還是有些能力的,這些買賣在懷水哥的名下,誰也搶不走。背後又有偵緝隊庇護,那也是想不發展都難呀!隻是,倒了楊二寶這一手兒,那這些買賣的作用,隻怕也就不會是什麽秘密了吧?”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低聲道:“倒不是因為在楊二寶手裏過了一下,那時錠子進了憲兵隊之後,楊二寶直接接手了這些買賣,是挨了罵的。而處在楊二寶的位置,他更是不可能把已經到手的東西,隨便說出去的。不過,那天晚上錠子被人抓走,一直到第二天被送到醫院的這段時間,是能發生很多事情的。所以,這些事情,錢德祿有可能是知道的。”

  二丫頭聽完就笑了一下才道:“那懷水哥不妨再自己開一些買賣,到時候人多了,打聽起事情來,自

  然也就方便了。”

  壞水兒聽完並沒有多說什麽,因為現在的這些,都不是至關緊要的。

  想著,壞水兒就跟二丫頭交代了幾句,然後就帶著人去了皇協軍的旅部。

  見到曾墨安之後,兩個人就先客氣了幾句。

  跟著,壞水兒就開門見山地問道:“錠子的一些事兒,想必曾叔是清楚的吧?”

  這時,曾墨安聽完就道:“人都已經死了。賢侄殺了武四通,又搶了新民突擊隊,已然是占盡了便宜,何必還非要糾結這些呀?”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看著曾墨安道:“曾叔若是知道,不妨就告訴小侄。因為錠子的有些安排,很可能會牽連到曾叔。想必,曾叔也不願意授人以柄吧?”

  曾墨安聽完就眯著眼睛想了一下才道:“賢侄的意思是說,有人會老調重彈嘍?”

  壞水兒聽了後,就點了點頭道:“錠子那時收手,是我在上海給他發了電報,不過錠子這一死,現在已然是半點兒不由我了。”

  曾墨安聽完就看了壞水兒一眼才道:“錠子的某些安排,此時不應該是由櫻井太君來掌控嗎?”

  壞水兒聽完就默默地搖了搖頭道:“可能是由櫻井太君來掌控,但是又會交由誰來執行呢?黑河是曾叔的地盤兒,如若不是我,又不是曾叔,那又會是誰呢?”

  曾墨安聽完就又想了一下才道:“許年。賢侄可能還不知道,錠子的安排之所以失而複得,是許年的功勞。”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愣了一下,然後才皺著眉頭道:“許年?這不可能吧?綁架錠子的,難道不是錢德祿的人嗎?”

  這時,曾墨安聽完就笑著道:“賢侄細一想也就明白了,當時,錢德祿的目標是要賢侄的命。綁架錠子,斷賢侄的臂膀,這又是何必呢?”

  說著,曾墨安就頓了一下才道:“而這些,也是這兩天,你林姨在玩兒麻將的時候,聽出的話外音。所以,有些個事兒,我也是不能確定的。要不然,我怎麽能容錢德祿對賢侄下手呢?而許年跟那楊翻譯的關係,其實也是顯而易見的。昨天晚上,賢侄接手新民突擊隊後,警備大隊的人就直接被派到楊翻譯的家了。”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默默地點了點頭。不過對於曾墨安所說的這些,壞水兒還是心存疑慮的。因為,若真照曾墨安所說,那這幾個人的關係就著實有些複雜了。錢德祿對付自己,而許年和那楊翻譯趁機對付錠子。而後,這件事又牽扯到了保定頭上。那保定若已知自己必死,又何苦去綁架錠子呢?難道是,許年和那楊翻譯,看上的是偵緝隊?

  想著,壞水兒就暗暗地搖了搖頭,因為這件事,曾墨安把他自己撇的太幹淨了。所

  以他說的這些話,肯定是大打折扣的。而且,此時想來,錠子對曾墨安的威脅才是最大的。而以曾墨安這個老狐狸來說,肯定之前就已經想到了。而且說不定,錠子的死,在他出了憲兵隊之時,就已經注定了。

  錢德祿把綁架錠子的事,推到了偵緝隊的頭上,而曾墨安卻直指許年。這兩個人,到底打的是什麽算盤呢?

  想到這兒,壞水兒就問曾墨安道:“保定、錢德祿、許年、楊翻譯,這些人到底是什麽關係呀?保定用許年和楊翻譯對付我,那錢德祿,為什麽不順水推舟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