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二丫頭聽到這兒就問道：“那懷水哥準備怎麽辦？”

  壞水兒聽完就想了一下才道：“對麵已經拉開了架勢，幹等著，肯定是不行的。不過，此時還沒到真正照麵兒的時候，那就讓他們走他們的，我走我的，總之，車、馬、相、士，先各個擺好，等到短兵相接的時候，就見真章兒吧！”

  二丫頭聽完就默默地點了點頭。

  中午吃過飯後，鐵蛋兒就找了過來。

  一見麵，壞水兒就直接問道：“偵緝隊那四個小隊長，平時跟錠子的關係怎麽樣？楊二寶在的時候，他們這些人就已經在管事了嗎？”

  鐵蛋兒聽完就忙道：“管北城的疤瘌和西城的花臉兒，跟錠子的關係最好。東城的圖冒兒跟二皮的關係不錯，南城的立子，是接替的楊二寶。要說關係，他跟二寶的關係最近。但是，我們這些人自打跟著劉爺起，根本也就沒出過什麽矛盾。所以這誰遠誰近的，也都沒差多少。”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默默地點了點頭。然後就問鐵蛋兒道：“叫你準備的箱子呢？”

  鐵蛋兒聽完就道：“就在家裏邊兒。”

  壞水兒聽完就直接吩咐道：“挑可靠的人，把那個箱子用昨天領的東西裝滿。然後找輛車跟我拉著，跟我去串個門兒。”

  鐵蛋兒聽完就愣了一下道：“串門兒？那我準備的箱子可能有些太大了？要不然等一會兒······”

  壞水聽到這兒，就笑了一下才道：“大一點兒沒關係，記住了，要裝滿。”

  鐵蛋兒聽完就忙著點了點頭。

  一時間，等鐵蛋兒準備好了之後，壞水兒就帶著人和箱子，直接去了季春容的府上。

  又是以“理”叩門之後，壞水兒就讓人抬著箱子，跟著自己一塊兒來到了正廳。而放下箱子後，壞水兒就又把手下都打發了下去。

  這時，季春容見了就冷冷地看著壞水兒道：“你這小子，又想搞什麽鬼呀？”

  壞水兒聽完就忙笑著道：“這兩天手頭兒有些緊，想押給師伯換點兒錢花。”

  季春容聽了後，就直接沒好氣兒地道：“你小子能缺錢？糊弄鬼呢吧？我這兒又他媽不是當鋪······”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忙接過話來道：“東西絕對是好東西，錢，師伯您看著給。”說著，壞水就過去，把箱子蓋兒給掀開了。

  而季春容看過箱子裏的東西後，就盯著壞水兒道：“什麽意思？誰讓你來的？”

  壞水兒聽完就笑著道：“以後這種東西，可能會有很多。而我那邊兒是在沒地方放了。”

  季春容聽到這兒就冷笑了一下才道：“放到我這兒？你那主子會同意嗎？還是這件事兒，就是你那日本主子授意的呀？”

  壞水兒聽完就笑了一下道：“我可沒膽子幫日本人害師伯您。隻是這

  兩天我那邊風向有些不對，若真是出了事的話，這些東西也就便宜外人了。所以我思來想去，師伯要是拿了東西，說不定哪天還能替我報了仇。”

  季春容聽到這兒就冷笑了一下才道：“若是有狗咬你，那你直接咬回去也就是了。何必跟我這兒裝可憐呀？再說了，我又不是於老八，犯不著替你報仇。”

  壞水兒聽完就笑著道：“所以呀！我可沒說是白押在師伯這裏，而將來我若是想贖回去，自然也會加五成的利息給師伯您。”

  這時，季春容聽完就想了一下才道：“想賣東西，隻怕找錯地方了吧？”

  壞水兒聽完就搖了搖頭道：“我說過了，是押不是賣。當然，我也沒說這些東西究竟是什麽，或者有多少東西。師伯若是不同意，一會兒派人給我送回去也就是了。不過這錢，我想先拿走。”

  季春容聽到這兒就看了壞水兒一眼道：“你拐了這幾個彎兒，到底是什麽意思？”

  壞水兒聽完就道：“想要錢，不想出事，更不想，給師伯您找麻煩。”

  季春容聽完就道：“你認為我會管你這破事兒嗎？”

  壞水兒聽完就搖了搖頭道：“說不好，但是東西，我更不想砸在手裏後，還便宜了外人。”

  季春容聽到這兒就看了看壞水兒，又看了看箱子裏的東西，然後就想了一下才道：“麻煩已然是找上門了，恐怕就算我現在讓你把箱子抬出去，也是有嘴說不清了。”

  壞水兒聽完就忙道：“我知道季師伯的顧慮，所以我才說是押，而不是賣。若是沒事，萬事大吉，若是有事師伯往我身上一推，誰還敢拿師伯怎樣呀？總歸我贖的時候，還是要加五成利息的。而且，口說無憑，可以立字為證。到時候，多寫幾個封條也就是了。反正城門是許年在管著，我也不用擔心，師伯會把這些東西運到城外去。”

  季春容聽到這兒就冷笑了一下才道：“猴崽子，算計到我頭上來了。真出了事兒，你自然也是脫不了幹係的。也好，我就看看你小子到底能玩兒出什麽花這樣兒來。”

  壞水兒聽完就忙著道：“若是出了事，師伯盡管推到我身上。”

  季春容聽完，就寫了兩份兒字據和幾張封條，讓壞水兒簽了字花了押。跟著，就拿了幾根兒金條交給了壞水兒，道：“說好了，五成的利息。”

  壞水兒聽完，就忙笑著點了點頭。

  等回去之後，壞水兒就對鐵蛋兒道：“一會兒就把剩下的彈藥都發下去。而等你到了訓練總隊之後，就把所有沒遞名帖的人，都發到看守所去。至於那幾個曾墨安和許年的人，要派人嚴密監控起來。另外，黑河的人估計也快到了。明天，你就先把一半兒的人，送到偵緝隊去。而等黑河的人到了之後，一定要詳加排

  查。說不定，曾墨安會趁機，把他的親信安插過來。”

  鐵蛋兒聽完就忙著點了點頭。

  壞水兒見了就忙他下去辦了。

  跟著壞水兒就派人把金福生和朱大治叫了過來。

  見麵之後，壞水兒就先問金福生道：“我今天去了偵緝隊，警備稽查處裏是怎麽傳的？”

  金福生聽完就忙道：“並沒有聽到有人多說什麽？不過也有可能，他們都在背著我。”

  （本章完）